这竟然是一本可以修炼的功法,金钟罩属于外家功夫,要是修炼有成,那么浑身上下将会宛若金钟一般。
当然了,这个金钟罩并未无敌,还是有罩门存在的,至于说是哪里,这个就全看何雨树自己怎么练了。
何雨树立马开始学习起来,他发现想要练习金钟罩除了内练一口气之外,还需要进行外部锤炼。
像是每日进行棒棍敲打,铁砂淬体,还需要研制一种特殊的药水,每三天进行一次泡体。
一旦开始了,那么需要七七四十九次,要是缺少一次,都不会让金钟罩大成。
可一旦真的大成了,就会刀枪不入,水火不侵。
何雨树在考虑要不要修炼,这个效果倒是挺好的,可是次数实在是太多了,毕竟这就需要一百四十七天,小半年的时间呢。
他是肉联厂的驾驶员,现在倒是只在四九城内送货,可是过完年那就不一定了。
何雨树估摸着到时候肯定需要跑长途,指不定会有在路上三四天的时候。
思来想去,他最终还是决定算了。
看看以后能不能抽到更好的东西吧。
何雨树想通之后,就去洗漱了一番,躺在床上美滋滋的睡觉了。
......
夜色降临。
四合院前院东厢房,阎埠贵家那间用布帘子勉强隔开的偏房里。
阎解成窸窸窣窣地凑近媳妇于莉,手刚搭上她的腰,就被于莉没好气地一巴掌拍开。
“干嘛呀你!”
于莉压低声音,语气里满是嫌弃,她用下巴指了指仅一帘之隔的外间。
“爸妈就在外边睡着呢,这破布帘子能隔什么音,翻个身都听得清清楚楚,你有点动静,明天我还做不做人了?”
阎解成嬉皮笑脸,不死心地又凑过去:“怕啥,自家屋里,谁还不干点啥,等我以后有钱了,咱就去外面租间房,想咋样就咋样!”
“等你有钱?”
于莉冷笑一声,彻底转过身背对他,语气带着讥讽。
“你连个正式工都不是,整天打零工,挣那三瓜两枣,够干啥的,租房子,猴年马月去吧,我看呐,这辈子就得挤在这小破屋里,听着你爸打算盘的声音过日子。”
这话戳到了阎解成的痛处,他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悻悻地躺平,嘟囔了一句:“没劲!”
接着扯过被子蒙上头,没多会儿,竟然响起了打鼾的声音。
于莉却睁着眼睛,毫无睡意。
黑暗中,她听着外面公公婆婆的呼吸声,还有隔壁小叔子偶尔说梦话,磨牙声,只觉得胸口堵得慌。
这样的日子,实在是太憋屈、拥挤了,一点都看不到希望。
她不由得想起和阎解成刚谈对象那会儿。
他长得精神,嘴巴又甜,会哄人,骑着借来的自行车带她逛公园,说以后一定让她过上好日子。
她当时怎么就昏了头,信了他的甜言蜜语,嫁进了这算计到骨子里的阎家,现在后悔也晚了。
不行!
于莉猛地攥紧了被角,她的脸上有着不甘心的表情。
她不能就这么认命,一辈子困在这小破屋里,跟着个没出息的男人,算计着每一分钱过日子,她得想办法,得挣钱。
一个念头突然冒了出来,可以买工作啊,只要有个正式工作,有了稳定收入,一切就都有希望了,就算暂时搬不出去,在家里面至少腰杆也能挺直一点。
她猛地坐起身,使劲推搡旁边睡得正香的阎解成。
“哎呦,干嘛呀,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阎解成被推醒,有些不耐烦的嘟囔着。
“睡睡睡,你就知道睡!”
于莉压低声音,语气急切,“我问你,你想不想换个正式工?想不想挣钱?”
“废话,谁不想啊?”阎解成揉着眼睛,没好气的说着。
“那好,你明天就去找爸!”于莉说道。
“找爸,干嘛啊?”阎解成不解。
“借钱!”于莉盯着他,“我打听过了,现在有门路可以买工作,虽然贵点,但只要成了,就是铁饭碗,你去跟爸说,让他把钱借给我们,先把工作买下来,以后挣了钱,我们慢慢还他。”
阎解成一听,睡意吓跑了一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
“你疯了,跟我爸借钱,还是借这么大一笔,他那钱穿在肋巴骨上,动一动都心疼,他能借给咱们,做梦呢。”
“不试试怎么知道?”于莉不依不饶,“你就说,这工作买了,以后工资高了,不仅能还他钱,还能多孝敬他,再说了,你是他亲儿子,他还能真看着你一辈子打零工,你好好跟他说,磨磨他。”
阎解成面露难色,他太了解自己爹了,那简直就是一个活算盘,从他手里抠钱,难于登天。
“我....我觉得够呛会借给咱们。”
“你真是一点用都没有。”
于莉气得在他胳膊上狠狠的拧了一把。
“你要是不去说,那就别碰我,以后咱俩就这么隔着帘子,各睡各的,我看你这辈子也就这点出息了!”
阎解成被激得脸上挂不住,又怕于莉真不让他近身,犹豫了半天,终于一咬牙,答应了下来。
“行行行,我明天找个机会问问,不过我可说好了,爸要是不答应,你可别怪我。”
“你尽力就行!”
于莉见他松口,语气也缓和了些,重新躺下,心里却已经开始盘算着,万一真的不借钱,还能从哪里借到这笔钱。
对于要孩子这件事,其实她也挺想要的,两个人结婚也有很长时间了,但是肚子始终没有动静,她也害怕会被人家说闲话。
没看到,四合院里有个老绝户,还有个小绝户,她可不想也被称之为绝户。
但是两人都没有正式工作,现在还住在这个隔间里面,等到她怀孕了之后,难免会有一两个月不能工作。
就指望着阎解成那点工资,怕是两口子都要被饿死。
至于阎解成,倒下之后,没一会就又睡了,他在外面打零工,扛大包,出的力气活,天天累死累活的。
一晚上的时间就这么过去。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院子里就发出了喊叫声。
“秦淮茹,你这个娼妇,跑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