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袅袅听到了隔壁的人喊阿满之后,她就坐卧难安。
她提着裙摆在院落墙边仔细搜寻,果然在荒草半掩处,发现一个不起眼的,仅供小狗通行的窄洞。
她左右张望,确认四下无人,把心一横,也顾不得什么姿态了。先将裙裾仔细挽起,露出纤细的脚踝,继而俯下身子,尝试着从那窄小的洞口钻过去。
起初还算顺利,她屏住呼吸,一点点向内挪动,发髻上的珠钗擦过土壁,蹭上了些许尘泥。
然而,就在大半个身子即将探过之时,腰肢处却被什么紧紧卡住,原是那处的衣带结扣与洞壁的凸起纠缠在了一处,进退两难。
她顿时慌了神,脸颊因用力而泛起潮红,额角也沁出细密的汗珠。
正狼狈不堪地挣扎之际,一道带着几分戏谑的清朗男声,忽地从她头顶上方懒洋洋地响起:“瞧,我当是哪里来的小野猫在扒拉墙角,原来是只被卡住了,灰头土脸的小花猫?”
那声音里含着毫不掩饰的调笑,惊得姜袅袅浑身一僵,连挣扎都忘了
姜袅袅闻声抬头,逆着光,先映入眼帘的是线条利落的下颌,随即,那张镌刻在她噩梦中冰冷面具清晰地撞入眼中,正是那日将她禁锢在身下,肆意欺负的将军。
一瞬间,屈辱的记忆裹挟着疼痛感席卷而来,比那日更加清晰猛烈。
她的脸颊霎时血色尽褪,又因极致的羞愤迅速染上潮红,连纤细的脖颈都透出粉色。盈盈眸子里瞬间蓄满了泪水,却倔强地不肯落下,只是用那双漾着水光,带着惊恐恨意的眼睛死死瞪着他。
“你走开!”
她的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她宁可在这肮脏的狗洞里卡到地老天荒,也绝不愿被这个给予她无尽屈辱的男人,看见自己此刻更为狼狈不堪的模样。
那戴着面具的将军听得她这句带着哭腔的喝斥,身形微顿。面具后的目光在她微微发抖的脊背上停留一瞬,竟真的什么也未说,干脆利落地转身离去。
脚步声渐远,直至消失。
姜袅袅难以置信地睁大了那双含泪的杏眸,他竟真的走了?
方才还因羞愤而紧绷的身子,此刻被一种更深的无措取代。
她独自跪趴在这狭小逼仄的洞中,前不得,后不能,唯一的旁观者也已离去,四周寂静得可怕。
一丝凉意顺着脊背爬升,她是真的有些害怕了。
情急之下,她开始更加用力地扭动,试图挣脱这窘境。
这一挣扎,那原本被衣料包裹的腰臀曲线便再也藏不住,纤细的腰
肢在慌乱摆动间,勾勒出弧度,而随之摇曳的饱满浑圆,更是在薄薄的春衫下呈现出诱人的起伏。
尘土沾染裙裾,却丝毫掩不住这具年轻身体自然流露的娇柔与妩媚,那无意识的摆动,反倒像是引诱,在寂静的角落里,散发着令人垂涎的春光。
就在这无助与恐慌缠绕心头之际,姜袅袅猛地僵住了,一只温热的手掌,竟毫无预兆地贴上了她因挣扎而微微汗湿的后姚。
“啊!”
她吓得惊喘一声,整个身子像受惊的弓弦般骤然绷紧,细密的颤抖再也抑制不住。
那陌生的触感隔着薄薄的衣料清晰传来,带着不容忽视的体温和力量,在她最敏感的腰窝处流连。
“是,是谁?”
她的声音里浸满了惊恐,尾音带着破碎的哭腔。
她拼命扭过头,想要看清身后之人,可视线被冰冷的墙壁和自身尴尬的姿势所阻挡,任凭她如何努力,也看不到。
这种明知危险临近却无法窥见的未知,让她心底发寒,每一寸肌肤都因那持续停留在腰间的触碰而战栗不已。
粗糙的土石磨蹭着细嫩的肌肤,就在她慌乱挣扎时,那只手突然加重了力道,不轻不重地在她身侧拍了一下。
还是这么不听话。
低沉带笑的嗓音让她浑身一颤。
不等她细想,那人突然俯身贴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畔:“既然皇后娘娘这么喜欢这个姿势,那臣便却之不恭了。”
“放肆!”姜袅袅又惊又怒,可被困住的身子连转身都做不到。她能感觉到坚实的胸膛紧贴着她。
他的声音里带着危险 的愉悦:“上次在宫中,娘娘可不是这么说的。那时您可是哭着求我.....”
“住口!”姜袅袅羞愤交加,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