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过你们?好啊”
尘一脸阴沉的看着这群欺软怕硬的小混混,看到他们听到自己说的话后都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
“除了你,其他人都可以滚了”
尘伸手指着刚才欺负人的那个恶霸,这个大汉环顾四周然后指了一下自己。
“我?”
“对,就是你”
“不是,为什么啊”
恶霸懵了,凭什么是自己啊
“那个老大,我奶要生我爸了,我先走了”其中一个小弟说道。
“诶,对对老大我想起来我还没有娃,我回家造一个,你保重哈”
一个又一个的声音让恶霸彻底无语了,这就是发誓上刀山下火海的兄弟们,怎么遇到啥事一个个跑的比谁都快,果然还是要靠自己。
“你想要干什么”
尘没有说话,只是一言不发的走到男人跟前,朝他伸出了手
“这……是什么意思?”
“啧,你拿到的钱,给我”
拿到钱后尘数了数,确实是300不多不少,但是……
“怎么才300,不是1000吗?”
“啥?明明就是300,你这是污蔑,你这是诽谤,我要去告你啊”
恶霸傻眼了,恶意抬价,还有这么不要脸的吗?
“是吗?那我问问,oi,那边那个”
“我……我在”
梦哲一个激灵,站了起来,表演了一个小伙立正。
“嗯,我问问你,他们是不是拿了你1000?”
“啊?不是三……”
“嗯~你再想想”
白梦哲看到尘那不善的眼神之后连忙改口:
“是一千!”
“这才对嘛,喂,大傻春,你也听到了,是1000哈”
“什……什么?你们这是诈骗!我抗议!啊!”
尘抬起腿就是一脚把恶霸整个人踹飞,趁着恶霸还没有站起身,来到他的身边一脚踩到他的手腕上,又是一声惨叫,恶霸想要把他的脚挪开却发现根本挪不动
用脚反复摩擦之后,松开脚看着疼的满地打滚的恶霸,尘依然没有想要放过他的念头。
欺负人……可是要付出代价的
对着他的肚子就是一脚,男人疼的像一个西瓜虫一样蜷缩起来,尘可没有停下来,直接一把抓住男人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随后抬起拳头对着男人的脑门就是一拳,边打还边说
“抢钱不还还有理了,你到底还不还,还不还”
每说一句就是一拳,每次男人想要开口说话就又会硬吃一拳头,根本没有说话的机会。
“还不还,还不还,还不还”
白梦哲在一旁小声的提醒道:
“大哥,你先让他说完再打啊”
尘停了下来,看着手中半死不活的男人,一脸嫌弃的把他扔到地上。
又踹了他一脚,此时的男人整个脸肿的像一个猪头,现在他连缩起来的动力都没有了,毁灭吧,活着真累……
“你到底还不还”
“窝……还,还还不行吗”
男人已经无法正常说话了,他用看怪物的眼光看着尘,到底谁才是黑社会啊?
男人颤颤巍巍的把1000块钱恭恭敬敬的递给了尘,看着尘数钱的动作,弱弱的问道:
“窝先再阔以揍了么”
数完钱之后,尘抬起眼球,依旧是熟悉的看垃圾一样的眼神。
“我告诉你,以后再要是让我看到你们欺负人,那下场可不是1000块钱那么简单了”
“嗯嗯,窝补敢了”
“滚吧”
男人连滚带爬的逃向巷子出口,在跑的过程中还摔了一跤,扑腾着站了起来,继续朝着外面跑去。
“呜呜,泰欺负银了”
男人消失在了转角,现场只余下尘两个人,尘颠了一下手里的钞票,转过身看了一眼站的笔直的梦哲,朝着他掉在地上的眼镜走了过去。
捡起眼镜检查了一下,并没有损坏的太严重,镜片有一些开裂,镜框倒没有什么问题,走到白梦哲面前,把钱和眼镜都递给了他。
“啊不,这位大哥,他们真的只抢了我300”
“那你看看你脸上,看看你的眼镜,他们不需要赔你医疗费吗,不需要赔你修理费吗?”
“可是……”
“拿着赶紧回家吧”
把东西塞到白梦哲手里,尘转身离开,看着尘的背影,白梦哲鼓起勇气喊了一声。
“这位大哥,你等一下!”
尘停了下来,转过头看着他
“那个……那个能请你教我一些招式吗?”
“为什么?”
“我……我想保护好自己”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
“……”的确没关系,白梦哲知道,这只是自己的私人问题,没理由去麻烦人家。
“我想要变强,这样就不会有人欺负我了,也就可以不去麻烦别人了”
“你被人欺负,你家里人知道吗?”
白梦哲摇了摇头,尘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往往欺凌的开端都是受害者一味的隐瞒,结果只能换得更加得寸进尺的霸凌。
解决问题的办法往往很简单,只要让霸凌者体验到被霸凌者千倍百倍的痛苦他们就会明白自己到底错没错
但是人们总是习惯于用什么所谓的法律来解决,这也成功的让本可以马上解决的事情得到延期,尘一直认为法律可以解决很多事情,但事实却是,法律也可以那些混蛋的保护伞,只要有权有势,法律一样踹一边。
“你家里人不关心你的状况吗?”
“家里人?我……只有住的房子,没有家了”
“你的爸爸妈妈呢?”
“一场车祸,他们都……”
尘看到白梦哲眼中的悲伤,此时此刻突然感觉自己更该死了。
“……抱歉。”
“没关系的,我已经习惯了,学校里的同学们经常欺负我,不过我依然没有放弃,有一句话我一直记得,上帝为你关上了门,那么一定会为你留下一扇窗,我可能暂时还没有找到那扇窗户吧。”
尘看到白梦哲又重新露出笑容很是触动,这个人很乐观啊,那自己要不要帮他呢,不存在预言之中的人,自己应当干预吗?
预言……呵,那只是囚禁自己的工具,自己从来不愿听从『树』的指示,只是害怕破坏一些所谓的『轨迹』,这其中的代价,自己无法承受。
但是,规则……不就是用来打破的吗?
“窗户不窗户我不知道,但是我可以帮你,至于结果,就要看你自己了”
“这么说,你愿意帮我了?”
“你带我去你家吧,我现在还没地方住。”
“是师父!”
“……叫老师,师父听起来太老了。”
“知道了,老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