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渊说:“对啊,我当时也觉得不可思议啊老大,你失忆期间真的连人格都变了,你知道吗?你居然为了追她提出和她做床伴,前不久你还因为邢芝芝揍了我一拳呢。对了,我手机里还有她照片,你要不要看。”
“看什么看,”靳寒烨厉声打断,眼底翻涌着杀意,“一个玷污了我身子的女人,没杀了她已是仁慈。我竟会提出床伴关系?而她居然也同意?嗤,果然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谢临渊不得不为邢芝芝辩解:“这个好像是因为你威胁她,这也是我偷听到的,你说要把你们亲密的视频发给她的心上人傅廷砚,她不得不委身于你。”
“亲密视频?”靳寒烨眼神一凛,“在哪?立刻去删!我竟然还存着这种脏东西!”
“这……您京市的房子里或许有存档?之前你也没告诉我你在放在哪,我也不敢搜啊。”
“房子,我不会和那个女人同居了吧?”
“没有,没有那么夸张,你就是偶尔有让她来你公寓。之前有一次我躲客房,你就在外面客厅和她接吻呢。”
“我还和她接吻了?!”靳寒烨的声调猛地拔高,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不是吧老大,你们都睡过了,接个吻算什么?”谢临渊一脸“你这不是废话吗”的表情,掰着手指头开始细数,“而且您可不是一般喜欢亲她。就上回,我在客房里干等了足足两小时四十七分钟——光听你们在客厅亲嘴了,出来的时候我没看到她,但看到你嘴唇都被亲肿了!”
谢临渊越说越起劲,又补上一刀:“再说了,最早人家还没答应做你床伴呢,她就说要练吻戏。您当时不也二话没说,凑上去就亲自教学了?”
靳寒烨被噎住,因为他想到的是自己作为黑影的时候,即使和沈清芝做尽了情事,但她一次都不允许他和她接吻。当时他从庄陈宇手下买下沈清芝,强吻她时,她竟然被亲吐了……他此后也不敢再强求,唯一一次是沈清芝醉酒的时候,他失控亲她的唇。
连心心念念的沈清芝,他都没能亲过几次,失忆的他竟然对另一个女人成了亲吻狂魔!!
这巨大的反差让他怒火中烧,“离谱!那房子都脏了,想办法处理掉!真是恶心,白痴版的我,竟会如此自甘堕落!”
“呜呜呜老大,你能这么想就对了!”谢临渊连忙附和,“我们回海城吧,我的妻子杜甜也盼着我回家了,你也去找找沈清芝的下落。我猜她可能回老家玉城了。”
“不找。”靳寒烨声音冰冷,“在金三角是我主动放她走的。如今我被别的女人玷污了身子,还有什么脸面去见她?该死的邢芝芝……我真该立刻杀了她!”
突然手机振动,正好是邢芝芝的短信:到底最后一次你什么时候要,请给我一个准信,也不要每次骗我过去,但只是接吻又不上床!
靳寒烨看着短信轻嗤一声:“还真是个欲求不满的女人。我倒要好好会会她,这个把我当猴耍的女人,必须付出代价。”
他拨通电话,语气危险:“喂,邢芝芝吗?”
电话那头的女声平静无波:“怎么样,靳保镖,决定好最后一次的时间了吗?我要的是真刀真枪。”
靳寒烨恶意地勾起唇角:“真刀真枪?邢芝芝,你的嘴,是含过我那根吗?”
这边邢芝芝仿佛在听到了外星语,说:“什么?!靳寒烨你在胡说什么啊,我们什么时候……”
靳寒烨想,原来没有吗?那个女人的唇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白痴版靳寒烨彻底忘掉沈清芝,不仅对邢芝芝欲壑难填,竟然还心甘情愿和她接吻。
靳寒烨极尽嘲讽说:“那最后一次你可以给我试试了,就舌头绕几圈我想对你没什么难度吧?”
邢芝芝顿了顿,声音冷静:“我没有这种癖好。我希望能保持健康安全的关系,注意口腔卫生。”
“嗤,原来你这么胆小。”靳寒烨轻蔑一笑,“我还以为你有多放得开呢。你慢慢考虑,反正我有的是时间。想必傅廷砚会很乐意欣赏我和你的亲密视频。”
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一旁的谢临渊冷汗涔涔:“老大,这么羞辱一个小姑娘,不太好吧……”
“她都好意思发短信撩骚,我说她几句又怎么了?”靳寒烨拿起飞镖,狠狠射向靶心,随即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沈清芝现在在做什么……你说她回国一年了,会不会已经找个普通男人结婚生子了?”
“有可能。她本来就有‘前科’——当年以为你出事,转头就嫁给了柏星希。现在她没回到柏星希身边,估计是身边有了别的男人。”
靳寒烨郁闷地灌下一杯红酒,正要开口,电话再次响起——又是邢芝芝。
他接起电话,语气不耐:“又有什么事?能不能一次说完?”
邢芝芝的声音从听筒传来:“如果你真的想要那样……最后一次就这么办吧。但我希望结束后,你立刻删除所有视频,然后彻底消失在我的世界里。”
“好啊,我成全你。”靳寒烨冷笑,“你在哪?我现在过去……”
“不用,我现在有点忙。”
“哦,你是去找你的心上人傅廷砚?”
“对,我是找他。不过以我们的关系,你没必要过问这个吧?”
“嗤,随口一问而已。”靳寒烨语气轻慢,“我也不急。等你和傅廷砚好好约会、互相告白之后,再来好好服侍我。”
他直接挂断了电话。
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沈清芝心底冷笑。果然,她上次的猜测没错——靳寒烨已经对她彻底失去兴趣了。否则怎么会说出“等你和傅廷砚约会完再来找我”这种话?看来这最后一次,不过是为了彻底了断的例行公事。
另一边,谢临渊激动地拽住靳寒烨:“老大!你真要和她做啊?虽说便宜不占白不占,可你不是有洁癖吗?”
“我当然有洁癖。”靳寒烨眼神阴鸷,“你以为我真会碰她?我会让她含这个。”
他打开装备箱,取出一根布满锋利刀刃的圆形金属棍——这东西若是入口,必定会捅破喉咙,血肉模糊!
“老大!你……你真要她的命啊!”
“当然。”靳寒烨语气森冷,“玷污我身子的女人,没有活下去的必要。”
“可、可她也不是故意的啊!最开始是你被下药,她救了你。据我所知,邢芝芝一直是在拒绝你的,是你死乞白赖……”
“我死乞白赖?”靳寒烨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难不成我还能强迫她?分明是她趁我失忆智商下降,勾引那个白痴的我!这种道德败坏的女人,我就该以恶制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