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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接上回————

在极致的恐惧和无法挣脱的禁锢中,杰米的身体先于意识做出了反应。被掐着下巴仰头的姿势让他极其不适且缺乏安全感,一种寻求依托的本能驱使着他。

他那只一直紧张地攥着自己衣角或书册的手,不知不觉地、颤抖地抬了起来,先是轻轻地拉住了斯内普捏着他下巴的那只手的袖口。布料粗糙的触感传来,他像是溺水者抓住了漂浮的稻草,指尖微微用力。

然后,仿佛觉得这还不够,那细白的手指又慢慢地、带着试探性的怯懦,向上移动,最终覆盖在了斯内普掐着他下巴的那只冰冷的手背上。这是一个近乎……依附的动作,像是在无声地祈求,又像是在绝望中寻找一丝渺茫的连接。

这突如其来的接触让斯内普的手有松开一瞬。

那瞬间的松动极其短暂,几乎难以察觉,仿佛是肌肉下意识的反应,是对这种超出预料之外的、带着体温的柔软触碰的本能迟疑。

然而,这短暂的迟疑立刻被更强烈的、或许是恼怒于自己那一瞬间松懈的情绪所取代。

那只手用迅速的、甚至比原来更重的力道重新收紧,将杰米的下巴掐得更牢,几乎要留下淤青。这加重的力道带着一种惩罚性的意味,像是在警告杰米这不合时宜的、胆大包天的触碰,也像是在强行镇压自己内心那丝不该有的波动。

杰米被这加重的力道掐得闷哼一声,刚刚生出的那点微弱的依托感瞬间被更深的疼痛和恐惧取代。他覆盖在斯内普手背上的手指下意识地想缩回,却被那更强的禁锢力道固定住,形成了更加扭曲的、一个试图依赖、一个施加惩罚的矛盾画面。

斯内普的眼神变得更加幽深难测,怒火中似乎掺杂了一丝别的、更加晦暗不明的东西。他依旧死死地盯着杰米,仿佛要通过这强制的接触,将他灵魂里那点不安分的、属于外界的“污染”(比如那本麻瓜小说,比如布莱克的嘲讽)都彻底剥离出去。

下巴上加剧的疼痛和手腕上不容置疑的力道,如同烧红的烙铁,烫得杰米心惊胆战。那短暂的、试图寻求依托的触碰带来的不是缓和,而是更严厉的惩戒。恐惧的本能终于压倒了一切,他试图后退,身体微微向后仰,肩膀缩起,想要拉开哪怕一丝一毫的距离,逃离这令人窒息的控制和疼痛。

然而,他刚有动作——

斯内普捏着他下巴的手猛地向前一送,将他试图后仰的脑袋更牢固地定在原位,同时另一只被他拉住的手腕也被攥得更紧,指甲几乎要嵌进他脆弱的腕骨。那力道强硬得没有半分余地,瞬间粉碎了他任何想要退缩的企图。

“我允许你动了?”冰冷的声音如同毒蛇吐信,在他头顶响起,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讽和警告。

这突如其来的、更强硬的反制让杰米彻底僵住,连试图后退的那点微末力气都瞬间消散。他像一只被钉住了翅膀的飞蛾,连挣扎都成了奢望。翠蓝色的眼睛里,恐惧几乎要满溢出来,泪水无声地流得更凶,顺着脸颊滑落,滴在斯内普禁锢着他的手背上。

他不再敢有任何动作,只能被迫维持着这个仰头、被禁锢的姿势,承受着那双黑眸里翻涌的、他无法理解的风暴。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哽咽的颤音,每一次心跳都像是在撞击着囚笼。

斯内普看着他这副彻底被慑住、连细微反抗都被碾碎的模样,胸口那股无名火似乎找到了一丝扭曲的宣泄口。掌控感回归,并且比之前更加绝对。他不再说话,只是用这物理和精神上的双重禁锢,让杰米清清楚楚地体会到,谁才是绝对的主导,而逃避和退缩,在这里是绝不被允许的。

在疼痛、恐惧和彻底的无助面前,杰米所有的应对策略都已耗尽。躲闪被禁止,退缩被镇压,连那点无意识的依附都招致了更严厉的惩罚。他实在没招了。

剩下的,只有最原始、最直白的恳求。

他那只原本试图挣脱手腕禁锢的手,不再用力,反而松开了力道,和另一只手一起,两只手都轻轻地、颤抖地附上了斯内普那只依旧死死掐着他下巴的冰冷手背上。

这不是拉扯,不是反抗。

那双手冰凉、细弱,带着显而易见的颤抖,如同两只受惊的小鸟,小心翼翼地覆盖在捕食者的利爪上。指尖微微蜷缩,带着一种全然的脆弱和卑微的祈求。

他仰着脸,泪水不断线地滚落,翠蓝色的眼睛里充满了痛苦和哀恳,无声地、绝望地传递着一个信息:

求求你,放开我。

这个动作,比任何言语都更具冲击力。它彻底放弃了抵抗,将所有的主动权、所有的生杀予夺,都完全交到了斯内普手中。这是一种在绝对力量差距下的、彻底的臣服与求饶。

斯内普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硬了一下。

那覆盖在他手背上的、细微的颤抖和冰凉的体温,像两道微弱的电流,穿透了他被怒火包裹的神经。杰米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几乎要破碎的痛苦和哀求,与他记忆中某些久远的、他自己也曾流露过的脆弱瞬间,产生了某种危险的共鸣。

他掐着杰米下巴的力道,没有立刻松开,但那股要将人碾碎般的狠劲,似乎凝滞了。他黑色的眼眸深处,翻涌的怒火与一种极其复杂的、近乎……烦躁的动摇交织在一起。

放开?

这小东西看了不该看的东西,生了不该有的心思(在他看来),试图逃避他的掌控,现在,却用这样一副全然无助、任他宰割的姿态来祈求宽恕?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拉长。厨房里只剩下杰米压抑不住的、细微的抽泣声,和两人之间这强制与祈求并存的、诡异而紧绷的寂静。

斯内普死死地盯着杰米,仿佛在权衡,在挣扎。是继续施加惩罚,彻底碾碎这点不该有的“忤逆”,还是……

最终,那掐着下巴的手指,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仿佛极不情愿的滞涩,松开了一丝缝隙。

虽然并未完全放开,但那令人窒息的压力,确实减轻了。

在斯内普的手指微微放松,那令人窒息的钳制力道出现一丝裂隙的瞬间,杰米的大脑被劫后余生的空白和残留的恐惧填满。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或许是基于以往与蓬松、雪球相处时,它们在自己掌心蹭动表示亲昵和讨好的记忆,又或许是某种更深层的、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本能驱使——

他做出了一个让两人都猝不及防的动作。

被泪水浸湿的、微微发烫的脸颊,就着那刚刚松开了些许的掌心,轻轻地、带着依赖和讨好意味地蹭了蹭。

就像一只终于被主人松开、却仍然心有余悸的小动物,用它最柔软的部位去触碰那曾经施加伤害、此刻却带来一丝喘息的手,试图用这种方式传递顺从、祈求安抚,确认自己是否真的被饶恕。

这个动作轻柔、短暂,却石破天惊。

它完全越过了恐惧与敬畏的界限,踏入了一个模糊而危险的、充斥着亲昵与依赖的领域。

斯内普的手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一震,瞬间彻底松开了对杰米下巴的钳制,甚至下意识地向后缩了一下。他整个人都僵住了,黑色的眼眸中翻涌的怒火如同被投入冰水的烙铁,发出“嗤”的声响,骤然熄灭,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的震惊与无措。

他甚至没能立刻维持住那副惯常的、冰冷讥诮的表情。

杰米也愣住了,脸颊上残留的、属于对方掌心的冰冷触感和自己刚才蹭过去的温热形成鲜明对比。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巨大的恐慌再次席卷而来,他猛地向后退开,差点从沙发上滚下去,脸色比刚才还要苍白,眼神慌乱得不知该看向何处。

房间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近乎真空的寂静。

先前所有的紧张、愤怒、惩罚与祈求,都在那个不经意的、动物般的蹭动中,被彻底搅乱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粘稠而陌生的氛围,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

那短暂的、如同时间停滞般的寂静被斯内普率先打破。

在极致的震惊与无措之后,常年累月的自制力与习惯于用冷漠和刻薄构筑壁垒的本能迅速回笼。他不能容忍这种失控的、越界的行为,更不能容忍自己因此而产生的瞬间动摇。

几乎是带着一种恼羞成怒的意味,他迅速找回了应对的方式。

他抬起手,不是之前那带着惩罚意味的钳制,而是用中指关节在杰米的额头上不轻不重地弹了一下。

“咚”的一声轻响。

力道不至于弄疼他,但足以表达惩戒和警告,更像是一种……打断,打断那诡异的气氛,打断杰米可能产生的任何荒谬的联想,也打断自己内心那丝不该有的波澜。

“收起你那些巨怪都不如的愚蠢行为。”

他的声音恢复了往常的冰冷平滑,但若仔细听,似乎比平时语速更快,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仓促。

说完,他甚至没有再看杰米一眼,猛地转身,黑袍划过一个决绝的弧度,如同逃离什么瘟疫般,大步流星地走回了自己的书房,并且“砰”地一声关上了门,将那令人心烦意乱的源头彻底隔绝在外。

留下杰米一个人僵在沙发上,捂着被弹了一下的额头,那里并不疼,却残留着一点点微热的触感。他茫然地看着那扇紧闭的书房门,脑子里一片混乱。

教授是生气了?还是……没生气?

那个弹额头的动作,比起之前的掐下巴,简直可以称得上是“温和”。可他离开的背影,又分明带着未消的怒气(或者别的什么)。

杰米低下头,看着自己刚才蹭过教授掌心的脸颊,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一丝冰冷的温度。他彻底糊涂了,只觉得今晚发生的一切,比他看过的任何一本魔文书籍都要复杂难懂。

而书房内,斯内普背靠着紧闭的门板,脸色在昏暗的光线下晦暗不明。他抬起那只刚才被蹭过的手掌,指尖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仿佛还能感受到那短暂而柔软的触感,以及其带来的、该死的、挥之不去的悸动。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试图将这一切归咎于布莱克那蠢货的挑衅和这小巨怪一贯的愚蠢。

杰米独自在客厅里呆坐了许久,脑子里像塞满了一团被蒲绒绒滚过的毛线,混乱不堪。斯内普教授最后那个弹额头的动作和迅速离开的背影,与他之前冰冷的怒火和强硬的禁锢形成了巨大的反差,让他完全无法理解。

他有好多问题想问艾莉诺。

教授为什么那么生气?

为什么又突然松开了他?

那个弹额头是什么意思?

还有……自己那个莫名其妙的蹭手掌的动作,到底算什么?

可是,这些复杂的、交织着恐惧、疼痛、祈求和一丝诡异亲昵的感受,他根本不知道该如何用文字描述出来。他觉得无论怎么写,都写不明白那种让人心跳失序的混乱。

就在这时,他灵光一闪——魔咒课上提到过,高级巫师有时候会用法术抽取特定的记忆片段用于教学或展示。

他当然不会那么高深的魔法,但蜘蛛尾巷的书房里或许有相关的工具。他偷偷溜进书房(幸好斯内普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没有理会他),在一个放满零碎物品的抽屉里,找到了几个小巧的、用于临时储存思维和记忆的水晶瓶。

他拿起一个瓶子,集中精神,努力回想着今晚从斯内普回来到他弹了自己额头离开之间的所有细节——那冰冷的注视、掐住下巴的疼痛、自己拉住他袖口和手的无助、祈求放开时的泪水、还有最后那个……蹭掌心的触感以及额头上轻微的弹击。

随着他的回想,一缕如同银色丝线般的光晕从他太阳穴缓缓飘出,轻柔地钻入了水晶瓶中,在瓶底盘旋,闪烁着微光。这里面封装了他那段混乱而鲜活的记忆。

他将瓶子小心塞好,又写了一封极其简短的信:

‘艾莉诺,我搞不懂。你看这个。’

然后,他将装着记忆丝的水晶瓶和信一起,交给了那只忠诚的猫头鹰。

看着猫头鹰抓着这个非同寻常的“信”消失在夜色中,杰米松了一口气,仿佛卸下了一个沉重的包袱。他相信,以艾莉诺的“聪明才智”和对那些复杂情感的“研究”,一定能从这段记忆里看出些他看不明白的门道。

他现在只需要等待,等待艾莉诺的回信,来帮他解开今晚这令人困惑至极的谜题。而他自己,则继续裹紧那件黑袍,蜷缩在沙发上,试图从这熟悉的气息中,寻找一丝平静。

(呜呜呜我也想看第一视角的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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