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坛祭台的龙袍还没穿热,金印背面的“灾祸至”就扎得人眼疼——上一秒刚揪出刺客、以为登基稳了,下一秒就见先帝金印刻着弃玺保隋的话,这波谜语比宇文述的密道还让人头大,真当扔了玉玺就能躲灾祸?
“老侍卫,你把话说清楚!先帝的遗旨到底怎么说?金印和灾祸有啥关系?”杨昭捏着金印,指腹蹭过“弃玺保隋”四个字,语气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底下百官和百姓还等着观礼,总不能抱着金印发呆!
老侍卫跪在地上,抹着眼泪说:“先帝当年预感隋会大乱,特意铸了金印,说金印出现时,要么弃玉玺避祸,要么……要么就得找到‘镇灾珠’!可镇灾珠在哪,先帝没说啊!”
“镇灾珠?又是新物件!”杨昭刚想追问,就见突厥公主凑过来,指着金印侧面的纹路:“杨昭,你看这纹路——像不像漠北黑沙城的地形?说不定镇灾珠藏在那!”
杨昭赶紧翻金印,果然见侧面刻着细碎纹路,和之前漠北侦查图的黑沙城轮廓能对上!他心里一松,抬手“啪”地打响指:“越王,你先带百官安抚百姓,就说登基仪式暂缓,等我找完东西再办;秦将军,你带三千镇北军,跟我去漠北找镇灾珠;世民,你守着长安和玉玺,别让刺客余党搞事!安排!”
“马上安排!”众人分头行动,杨昭脱了龙袍换铠甲,揣着金印就往漠北赶。
漠北的风还是那么烈,黑沙城的黑石墙远远就看得清。秦叔宝带着人先摸进去侦查,回来时手里攥着块沾土的玉佩:“殿下,城里突厥残兵早就跑了,就剩这玉佩,上面刻着‘镇灾’俩字,好像是钥匙!”
杨昭接过玉佩,刚贴到金印上,就听“咔嗒”一声,金印弹开个小槽,正好能嵌进玉佩。他心里一喜:“走!去城主府密室,指定藏着镇灾珠!”
城主府密室藏在书架后面,用金印和玉佩一起解锁,门一打开,就见中间玉台上摆着个琉璃盒,里面躺着颗鸽蛋大的珠子,泛着淡蓝色的光——正是镇灾珠!
“找到了!”杨昭刚想拿,突然从暗处窜出个黑影,一把抢过琉璃盒就往外跑。秦叔宝反应快,甩出长枪缠住黑影的腿,黑影“扑通”摔倒,露出脸来——居然是之前跑掉的假凤卫首领!
“又是你!还敢来抢东西!”杨昭冲过去,一脚踩住他的手,“说!你是不是也想抢镇灾珠搞事?”
假凤卫首领疼得直咧嘴:“是……是杨谅的余党让我来的!他们说只要毁了镇灾珠,你登基必遭灾祸,大隋就完了!”
“做梦!”杨昭夺过琉璃盒,让人把假凤卫押起来。刚打开盒子确认镇灾珠没损坏,眼前突然弹出系统面板:【主线任务支线完成:找到镇灾珠、抓获假凤卫首领、解锁金印秘密。任务要求:镇灾珠无损坏、线索无中断、军队无伤亡。任务奖励:隋军漠北永久驻军权(防突厥反扑)、镇灾珠使用手册(解灾祸方法)、杨谅余党全据点(彻底肃清)、复隋进度提升至99%(差最后一步)。】
“驻军权?使用手册?”杨昭眼睛亮得像镇灾珠,“有了这手册,看谁还敢拿灾祸吓唬我!毛毛雨啦!”
按手册上说的,镇灾珠要和玉玺、金印一起放在长安太庙,才能化解预言。杨昭不敢耽误,带着人快马回长安。刚到太庙,就见李世民慌慌张张跑过来:“殿下!不好了!玉玺……玉玺少了个角!”
“什么?”杨昭冲进太庙,就见传国玉玺放在供桌上,右下角缺了块,旁边还留着道刀痕。守玉玺的侍卫跪成一片:“殿下恕罪!昨晚来了个蒙面人,一刀砍在玉玺上,我们没拦住!”
“蒙面人?是不是穿黑衣?”杨昭攥紧镇灾珠,突然想起天坛刺客的衣服——果然,侍卫点头:“是!还绣着小‘隋’字!”
“肯定是先帝旧部里的叛徒!”杨昭刚想让人去查,就见老侍卫跑进来,手里举着张泛黄的纸:“殿下!我在先帝旧物里找到这个——是镇灾珠的补充说明,说玉玺受损的话,得用‘隋室血脉血’补上!”
“血脉血?我的血?”杨昭愣了愣,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是先帝皇孙,正好是隋室血脉!他没犹豫,拿起小刀划了下手指,把血滴在玉玺缺角处。
神奇的是,血滴上去就被玉玺吸了进去,缺角居然慢慢长好了,连刀痕都没了!众人看得目瞪口呆,杨昭咧嘴笑:“果然是亲血脉,比胶水还好用!”
刚想把三件宝物摆进太庙,就见凤卫暗探押着个人进来,正是砍玉玺的蒙面人——扯下黑布,居然是先帝当年的禁军统领!
“你为什么要毁玉玺?”杨昭气得踹了他一脚。禁军统领梗着脖子喊:“我就是不想你登基!先帝说了隋要亡,你偏要复隋,这是逆天!”
“逆天?大隋百姓想过好日子,这叫逆天?”杨昭把镇灾珠、玉玺、金印摆在一起,三件宝物同时发光,照亮了太庙的墙——墙上居然显露出先帝的字迹:“隋室不亡,在护百姓,而非守旧制”!
禁军统领看着字迹,当场瘫在地上,再也说不出话。杨昭让人把他押下去,转身对众人说:“看到没?先帝要的是护百姓,不是让咱们守着旧规矩发愁!登基仪式,明天就办!”
第二天一早,长安街头张灯结彩,百姓们挤在路边,等着看登基仪式。杨昭穿着龙袍,捧着玉玺和金印,一步步走上天坛祭台。突厥公主、秦叔宝、李世民、越王站在旁边,百官和各国使者跪在台下,齐声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杨昭举起玉玺,声音传遍天坛:“从今天起,复立大隋!免除天下三年赋税,鼓励农耕,开通边境贸易,凡愿归降者,既往不咎!”
百姓们欢呼雀跃,有的甚至哭了出来。杨昭刚想宣布仪式结束,就见凤卫暗探跑过来,手里拿着份加急密报:“陛下!江南传来消息,发现一支船队,船上插着‘隋’字旗,首领说……说他是先帝的嫡子,要来认祖归宗!”
“先帝的嫡子?”杨昭心里一沉——先帝的儿子除了自己父亲,早就没了,怎么突然冒出来个嫡子?
秦叔宝也皱起眉:“会不会是宇文家的余党假扮的?想趁机夺权?”
杨昭握紧玉玺,心里犯嘀咕——要是真的,自己的皇位该怎么算?要是假的,又该怎么拆穿?
他让人把密报递给越王:“你先让人去江南稳住船队,别让他们靠近长安;我跟秦将军、世民,带着凤卫暗探去江南,看看这‘嫡子’到底是真是假!安排!”
“马上安排!”众人领命,杨昭脱下龙袍,换上轻便的铠甲。刚走出天坛,就见突厥公主追上来:“我跟你一起去!突厥骑兵能帮你挡船队!”
“好!有你在,更稳妥!”杨昭咧嘴笑,翻身上马。
江南的水路比想象中复杂,船队藏在太湖深处,远远就看见船上的“隋”字旗飘得显眼。杨昭让人驾着小船靠近,就见一个穿着锦袍的男子站在船头,手里拿着个玉牌,上面刻着先帝的名字!
“杨昭,别来无恙?”锦袍男子笑着挥手,“我是先帝当年寄养在江南的嫡子杨衍,现在回来,该拿回属于我的皇位了!”
杨昭盯着他手里的玉牌,又看了看他的脸——居然和先帝的画像有七分像!他心里咯噔一下:这杨衍,到底是真的先帝嫡子,还是又一个精心策划的骗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