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无声的狼烟
清晨的东京，一处十字路口熙熙攘攘，第一缕阳光从高楼间隙洒下，落在青木阳菜身上，为她披上一层柔和的金光，仿佛化为圣人。她站在街边，手指轻抚原音吉他，琴弦在她的拨弄下发出清脆悠扬的声响，清脆的音符如涓涓细流般淌出，悠扬而动听。她的秀发在风中轻舞，发丝在晨光中泛着柔和的金白色光芒，宛如流动的丝绸。眼眸清澈如水，在光芒下呈现异色，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抹温暖而自信的笑意，整个人仿佛与这清晨融为一体。
她闭着眼，轻启朱唇，高声吟唱。
“马鹿なわたしは歌うだけ，（愚昧无知的我唯有放声高歌），ぶちまけちゃおうか 星に，（倾诉一切吧 对那星辰）。”她的嗓音清亮且富有感染力，歌声在街头回荡，宛如一首孤独却温柔的告白。
（注：《孤独摇滚》插曲《ギターと孤独と苍い惑星 (吉他、孤独与蓝色星球)》）
阳菜喜欢这种街边弹唱的感觉——自由而纯粹，仿佛能将内心的情绪毫无保留地释放。每次乐队练习前，她都会来到这里热身，感受琴弦与歌声交织的共鸣。唱完一曲，她缓缓睁开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满足的笑意。行人驻足聆听，十几位粉丝围在四周，有人鼓掌，有人低声赞叹。
一位外国粉丝用着阳菜陌生的语言喊道：“圣青木！”他的眼神里满是崇拜，显然被她的歌声深深打动。小阳菜笑着挥挥手，眼中透着亲切，随后弯下腰，开始收拾设备，准备前往每周的乐队练习。
就在这时，手机铃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屏幕上跳出“经纪人”的名字。她接起电话，语气轻快：“喂，经纪人小姐，有什么事吗？”电话那头传来一阵略带兴奋的声音。
刹那间，小阳菜瞳孔瞬间放大，惊喜的光芒溢满眼眶。她猛地站起身，激动得跳了起来，差点撞到身旁的路人。她的心跳加速，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为她喝彩。
在她23岁的这一天，两个小目标接连实现。
.......
练习室内，羊宫妃那蜷缩在角落，手里偷偷捏着一袋绪方制作人明令禁止的零食，眼中闪过一丝羞涩的狡黠。她小心翼翼地咬下一口，嘴角不自觉上扬，露出满足的小表情，仿佛一只偷食的小动物。
就在这时，门“砰”地被推开，青木阳菜拎着一袋东西，满脸喜悦地闯进来，清亮的声音响彻房间：“早！上！好！”
妃那手指还捏着一块薯片，阳菜的突然出现让她吓了一跳，手一抖，薯片差点落地。她慌忙把剩下的零食塞进嘴里，腮帮子鼓得像只小仓鼠，急促地咀嚼着，试图掩饰罪行。然而用力过猛，她被噎住了，脸颊涨得通红，眼中泛起一层薄薄的泪花，模样既慌乱又可爱。
阳菜见状，眼中闪过一抹宠溺，笑着走近，低声道：“别急啦，慢慢吃，我不会找绪方p告状的~”她伸出手，轻轻拍着妃那的背，手掌的温度透过衣料传来，温暖而柔和。妃那的背部细腻如绸，阳菜的手指不自觉地停留片刻，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她从袋子里拿出一杯抹茶拿铁递过去：“来，喝口这个。”因为心情很好，她一口气买了五杯抹茶拿铁准备分给大家，当然，绪方制作人没份。
妃那接过杯子，小心翼翼地啜了一口，像只乖巧的小兔子。她的长睫轻颤，眼中闪过一丝感激，低声道：“唔，谢谢……得救了。”她终于缓了过来，长舒一口气，嘴角勾起一抹羞涩的笑意，脸颊微微泛红。
阳菜看着她，心中暗自嘀咕：“真是个好玩的玩具呢。”笑容假面下的阳菜在心中这么想道。她习惯把那些优秀却不如自己的同龄人当作“玩具”，用一种独特的方式爱护她们，既爱护又忍不住逗弄。
“最近少吃点零食吧，不然到时候要胖成隔壁吉他手了”阳菜看着妃那最近有些粗了的腰肢的同时顺便黑了嘴同事务所的孩子。
“诶，这是阳菜酱你该说的吗？”吸着抹茶拿铁的同时，妃那偷瞄了一眼阳菜的小肚子。
“其他人呢，就小羊你一人吗？”阳菜恨不得捏一下妃那腰肢的小赘肉，强行转移话题。
“大家都还没来，就我先到了。”
“这样啊。”
阳菜是个追求极致的人，无论是学业还是事业，她总要在能力范围内做到最好。而到了响社——
那自然要争夺，第一（太子）的位置。想到这里，阳菜用着挑衅的眼神看着练习室墙上第六个乐队中间那个看起来有点胆小的白发女孩。
太上皇（三森铃子）看起来是真的很喜欢音宝，但是听说即将定居海外了，与大局无甚关联；而当今寺川社长——是个喜欢所有女人的女人，看起来不会参与她们小孩间的竞争，她的老婆们team Y等上一辈以及牙白的dJ和看起来对局面没啥影响的败犬女主（远野光）也都以为阳菜是个普通的可爱女孩，那应该也是不会参合进来，既然如此，那“夺嫡”的关键除了各自的成绩外，就是她们响社其他年轻一辈女声优的支持了。什么，男声优？有这种生物的存在吗？
在现任太子身边的另外两个响社零零后声优，其中一个已经在阳菜的潜移默化的“调教”下变成她的人了（注：深川瑠华），另一个胖宝宝吉他手之后几年可能会经常见面，到时候再拉拢。那么太子的核心亲信就只剩下她的乐队了，而这她青木阳菜也有！
想到这里，坏阳菜接着在心中分析着，“打鼓的玩具一号，平常虽然和我关系很好，但是和对方也是好几年的校友了，就算拉拢了应该不会偏向我，不过应该也会处于中立。”
“节奏吉他的玩具二号，怠惰的完全看不出来可能是竞争对手的样子，也因为和我是绑定‘包办婚姻’，不可能和我处于不同战线了”
“贝斯的玩具三号，不聪明的孩子，跳过。”
“那么我‘夺嫡’的关键力量的乐队能否全在我身边的关键——”
她的目光落在妃那身上，嘴角勾起一抹坏笑，一不小心将心声的一部分吐露，“在于你啊，最好玩的玩具四号，妃那。”
依然一点点努力吸着喝着抹茶拿铁的妃那疑惑地抬头，眼中满是迷茫：“嗯？怎么了吗？”
除了这些之外，她成为声优自然还有一些小目标，而第一个就是——
“没什么。”阳菜摇摇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对了，小羊，我选上新角色了，是武士道系列动画里的一个坏女人。”阳菜坏笑道，语气中带着挑衅，又看了眼墙上海报里有些胆小的白发小女孩，“而且和她有点对手戏呢~”
（注：《卡牌战斗先导者will+dress》哈罗娜·沃卡，在第三季把音宝配的大仓惠抽陀螺了）
“真的吗？太好了，阳菜酱终于踏出第一步了！”妃那眼中满是真诚的喜悦，嘴角扬起温暖的笑意。
而第二个小目标——
阳菜夸张的扮演起一个开心的小女孩，眼中闪着得意,不过这会她确实心情真的很好,“而且我自己作词并演唱被选为那一季的片尾曲了！”
（注：《卡牌战斗先导者will+dress》第三季ed 《bLUE bUd》）
“要不要听听？”阳菜神秘兮兮地掏出耳机，将右耳塞递给妃那。
“好啊！”妃那雀跃地接过，眼中满是期待。
然而耳机线太短，两人不得不靠得很近，阳菜与妃那的脸颊几乎贴在一起。小阳菜能感受到妃那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交错间温暖而微妙，不知是谁的心跳不自觉加快。阳菜的长发垂落，轻轻拂过妃那的肩头，脸颊泛起一抹红晕。她低头看向妃那专注的侧脸，长长的睫毛轻轻颤动，肌肤白皙如雪，眼中透着柔和的光芒，仿佛冬日里还未盛开的樱花，却美得令人心动。
两人的目光不经意交汇，小阳菜再次心跳加速，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低声道：“感觉不错~”
“嗯，很好听。”妃那听完后开心地评价道，然后继续吸着抹茶拿铁，眼中满是满足。
阳菜心中一暖，脸颊再次发烫。她拿起自己的抹茶拿铁想喝一口降温，感觉有点热，也准备拿起之前喝过的抹茶拿铁喝口降温。
“嗯？”这时她才发现，剩下四份抹茶拿铁都是未开封的，自己之前喝过那份好像——她又看了眼妃那手里的抹茶拿铁。
“呀！”她猛地站起身，耳机线绷紧，“啪”的一声断裂。
“啊，对不起！”妃那慌忙道歉，眼中闪过歉意。
“嘛，没关系，是我的问题。”阳菜摆摆手，眼中带着一丝无奈，“这耳机用了很久，本来也打算换了。”
“早上好！”只听到某位玩具一号的鼓手的大嗓门传来，两人先行收拾起东西，准备练习。
......
练习室内，立石凛翻看着新曲歌词，眉头微皱：“这玩意儿怎么念？”
小日向美香抱着脑袋，眼中满是迷茫：“看不懂呢。”妃那也点头附和，眼中透着困惑。
“wulushi？”林鼓子试探着念出声，语气中带着不确定。
绪方制作人扶了扶眼镜，得意地笑道：“写作‘无路矢’，读作‘のろし’。”
“狼烟吗……”阳菜若有所思地低喃。
“好有特点和想法的歌名……”妃那勉强夸了一句，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哼哼，让你们说我取的名字土！这下够特别了吧！”绪方露出少见的坏笑，眼中满是得意。美香和妃那被他的表情吓到，下意识靠在一起。
凛却毫不留情地泼冷水：“但这么难念的歌名，方便在路人间传播吗？”
“……”绪方尴尬地咳了一声，“特别的歌名大概会吸引特别的粉丝吧……大概。”
“毫无说服力呢，绪方p。”妃那吐槽道，她仔细看向歌词，惊讶道：“嗯？这次的歌，不止有我的部分吗？”
“是的，我想发挥青木小姐的美声技能，说不定你们的声音会很契合。”绪方点头道。
“诶，这样啊。”阳菜饶有兴趣地看向歌词，对着妃那一笑：“请多指教咯，小羊~”
“……尽量不拖阳菜酱的后腿。”妃那低头生涩的回应。
“话说我乐谱上这高八度是标错了吗？！”阳菜吐槽道
绪方制作人华丽的无视了抱怨，“另外，木谷社长希望你们在《banG dream! 11th LIVE》的两天暖场演出，这是万人场子，好好准备，不允许比上一次差！”严肃道。
““是！！！！！””少女们齐声应道，眼中燃起斗志。
......
录音室外，青木阳菜倚在门边，手指无意识地绕着一缕长发，目光不经意地落在羊宫妃那身上。妃那正低头与经纪人小姐通话，像是微风拂过树梢，声音轻柔细碎，似乎在拜托她买些什么东西。
阳菜微微歪头，眼中闪过一丝好奇，嘴角不自觉地上扬，露出一抹俏皮的笑意。她轻声开口，语气带了几分试探：“怎么了吗？”
妃那挂断电话，抬头对上阳菜的目光，眼底闪过一瞬慌乱，随即迅速掩去。她轻轻摇了摇头，语气恢复平静却透着一丝坚定：“没什么，开始吧。”说完，她率先迈开步子，阳菜笑着跟上，两人并肩走进录音室，开始录制《无路矢》的合唱部分。
妃那与阳菜站在各自的话筒前，相视一眼，深吸一口气。随着伴奏缓缓响起，她们的歌声如战鼓般宣泄而出：
“それでもいいよ，君と响きあえるなら（即便如此 也没关系 只要还能听见你的声音）。
〈也无所谓 我们一起〉
その音で（我就会继续呼喊）！
〈继续呼喊〉”
妃那的嗓音清澈而细腻，宛如山间激流的溪水，带着一丝倔强的温柔，为了和阳菜的高音作对比，音调唱的很低；阳菜的美声高亢而明亮，仿佛晨曦中穿透云层的第一缕破晓晨光，充满力量。两人的声音在空中交织，碰撞出奇妙的火花，却似乎缺少了一丝灵魂的交融。绪方制作人站在控制台前，手指轻叩桌面，眉头微皱，眼中闪过一丝困惑。
“分开录制时都很完美，cd版绝对没问题，但合在一起唱……总觉得少了点什么。”绪方停顿了一下，语气中带着几分遗憾，“明明你们的声音这么契合，但就是感觉不太搭。”
妃那闻言微微低头，眼底闪过一丝自责，手指不自觉地攥紧衣角，轻声道：“对不起。”她的声音细弱如丝，仿佛随时会被风吹散。阳菜站在一旁，静静地听着，目光在她身上停留片刻，眼中透出几分复杂的情绪，却没有开口。
“没必要道歉。”绪方摆摆手，语气缓和了几分，带着一丝鼓励，“回去有空你们多练练吧，今天先到这里。”两位少女点点头，默默收拾东西，缓缓走出录音室。
绪方目送她们的背影，目光深邃，低声自语：“难道她们之间的心之壁很厚吗？”
......
夕阳洒下暖橙色的光，透过窗户映在两人身上，拉出两个交错的影子。妃那的步伐略显沉重，低垂的眼帘遮不住眼中的愧疚，她低声说：“对不起啊，阳菜。”
“没事啦，合唱是两个人的事，我们以后一定会更好的。”阳菜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脸上绽开一个完美的微笑，仿佛又戴上了那张无懈可击的面具。她习惯用这种方式掩饰内心的真实情绪，像是在表演一个永远乐观的女孩。
就在这时，妃那的经纪人小姐走了过来，手里提着一个精致的礼盒，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她将礼盒递给妃那，转头看向阳菜，眼中闪过一丝亲切：“呦，你就是青木阳菜吧？妃那经常夸你呢，以后请一如既往地照顾好她吧。”
“会的，而且我才是多受照顾的那一个。”阳菜礼貌地回应 回以一笑，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心中却闪过一丝微妙的情绪，像是一颗小石子投入平静的水面，荡起细微的涟漪。经纪人小姐笑着告辞后，阳菜转头看向妃那，轻声道：“我们也回去吧，小羊，嗯？”
然而，妃那却没有跟上。她停下脚步，双手捧着礼盒，转身面对阳菜。夕阳的光辉映在她眼中，闪烁着真挚而温暖的光芒。她深吸一口气，脸上泛起一抹羞涩的笑意，声音温柔而诚恳：“祝你生日快乐，阳菜！”她将礼盒递了过去，低声道，“因为是临时准备，买不到特别好的礼物……”
阳菜愣住了，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被一股暖流填满。她接过礼盒，指尖微微颤抖，拆开一看，里面是一副崭新的昂贵耳机。她的心跳不自觉地加速，脸颊泛起一抹红晕，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她抬头看向妃那，声音带着几分颤抖：“妃那……”
那一刻，她突然觉得，或许向这个“玩具四号”袒露一点真实的内心也无妨。她的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涌起一股久违的柔软。
就在这时，妃那坏笑着举起新换的苹果SE3，迅速按下快门，将阳菜的表情定格。照片中的阳菜，眼中闪烁着细碎的泪光，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长发被微风轻拂，宛如春日影下里盛开的樱花，美得动人心魄，带着一丝罕见的脆弱与真实。
“不会吧，难道……”阳菜看着妃那脸上与自己如出一辙的坏笑，心中猛地一惊，“难道我也在被她当做玩具（宠物）？”
夕阳渐渐沉下，本来交错的两个影子也略微重合。
“呦，青木氏，给你准备的惊喜派对可以去了，咦，你怎么脸红了，喂？青木氏？”不会看气氛的玩具一号不合时宜的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