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招娣似乎被丈夫的反常吓到了,挣扎着:“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行了……哎呀你先放开我……门!门还没关呢。”
刘海中仿佛才反应过来:“哦对对对!门,这两个兔崽子,出门也不知道把门带上。”
一阵脚步声走向门口。
许大茂躲在角落里,大气都不敢出,生怕刘海中朝他的方向仔细看,但刘海中此刻迫不及待,又怎么会去观察呢?
正事要紧。
“哐当”
一声把门闩插上,还用力推了推确认关严实了。
刘海中声音再次靠近:“好了好了,关严实了,招娣,我来了。”
李招娣信半疑,又带着点期待,惊讶的说道:“当家的……”
刘海中急切地:“招娣,快点!我等不及了!”
接下来,就是大家不喜欢看的环节,进黑小屋了,我含泪自己看完。
躲在窗根底下的许大茂,一开始还撇着嘴,心里不屑一顾:
“装什么大尾巴狼呢?刘海中这老草鸡还能焕发第二春?他怎么不信呢。”
然而,听着听着,他的表情从不屑变成了惊讶。
这……完全超出了他对刘海中这个年纪和体型的认知。
二十五分后。
许大茂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张得能塞进鸡蛋,内心疯狂呐喊:“我操!不是吧?这药膳效果真是厉害。”
这都快半小时了。
刘海中这老小子吃药了吧?
不对!他就是吃药了。
吃的是柱子哥给的神药啊,我滴个亲娘祖宗哎,这哪是药啊?
这他妈是仙丹吧?
震惊和难以抑制的嫉妒像野草一样在他心里疯长,想想自己有时候的力不从心。
再听听屋里刘海中生龙活虎的动静,许大茂彻底坐不住了!
他猛地从地上爬起来,也顾不上会不会被发现了,激动得浑身发抖,扒着窗户缝就想看得更清楚一点,嘴里无意识地喃喃自语:
“神药……绝对是神药……柱子哥……不!柱爷!你真是我亲爷爷啊,这膳食太牛逼了,我必须尝尝,花多少钱都行。”
他这话声音虽然不大,但在逐渐平息的屋内却显得格外清晰!
紧接着传来刘海中又惊又怒的咆哮:“谁?谁他妈在外面?许大茂!是不是你个龟孙子?你敢听老子的墙根?我操你大爷!”
只听“哗啦”一声,窗户被猛地从里面推开。
刘海中光着膀子,满头大汗,面色潮红却又气得铁青,探出半个身子,一眼就看到了还没来得及跑掉的许大茂。
李招娣在后面发出一声羞愤的尖叫,赶紧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刘海中气得浑身发抖,指着许大茂的鼻子破口大骂:“许大茂,你个缺德带冒烟的玩意儿。
你还要不要脸,竟然干这种下三滥的事,你看老子不打死你。”
他作势就要爬窗户出来揍人。
许大茂吓得退开,一边连连摆手,脸上却堆着尴尬又谄媚的笑:“哎呦,刘组长,刘叔,误会,纯属误会。
我……我就是路过,路过,听见你这屋动静挺大,以为……以为打架呢。
过来劝劝架的,你别误会了,不过还是恭喜,恭喜啊刘组长宝刀不老,柱爷的药真是神了,神了!”
他一边语无伦次地胡扯,一边脚下抹油,飞快地溜出了后院门,一溜烟地朝中院跑去。
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找柱子哥,买药!
刘海中看着许大茂逃窜的背影,气得差点背过气去,狠狠一拳砸在窗框上:“许大茂,你给老子等着,老子跟你没完。”
然而,骂归骂,他心里却莫名地升起一股前所未有的满足感和优越感。
许大茂那羡慕嫉妒恨的眼神和那句“宝刀未老”,简直比喝了蜜还甜。
哪个男人不在乎自己这方面强大?
且不说刘海中如何回去安抚羞愤欲绝的李招娣。
单说许大茂,他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冲到中院何雨柱家门前,也顾不上什么礼貌了,激动地“砰砰砰”砸门。
“柱子哥,柱爷,开门啊,亲爷爷,是我,大茂,我许大茂啊,柱爷!”
许大茂的砸门声震天响,把何雨柱家的窗户都震得嗡嗡作响。
何雨柱被这催命似的敲门声惊得黑着脸,嘴里骂骂咧咧:“他妈的,今天这是第几次了,还让不让人消停了?”
一旁的胡仙儿轻声道:“柱子哥,许大茂怕是有什么急事找你?”
何雨柱气愤道,“我倒要看看这小子又作什么妖,若是给自己说不出子丑寅卯,看我不收拾他。”
门一打开,许大茂就扑了进来,差点撞到他,何雨柱一把甩开他,没好气地说:“许大茂,你他妈有病是吧?嚎什么丧?”
“柱爷,我...我...”
许大茂喘着粗气,话都说不利索,“我刚才看见刘海中他…好家伙,五六十岁的人了,居然...居然那么威风!”
何雨柱一愣,随即明白过来,忍不住嗤笑一声:“所以你大半夜不睡觉,跑去偷看刘海中办事儿?许大茂啊许大茂,你可真行。”
“不是,柱爷,你听我说!”
许大茂急得直跺脚,“你给他吃的那什么...药膳,真的那么那么厉害?”
何雨柱眯起眼睛,但面上却不动声色:“所以呢?”
“所以求柱爷也赏我一碗吧!”
许大茂扑通一声竟然真跪下了,“你不知道,我这些年…那方面一直不太行,我娥子都快不要我了,柱爷,你行行好,救救我吧!”
天知道他有多愁呀,被娄小娥嘲笑的痛苦,男人的尊严都没了。
乡下蔡徐村的王寡妇、只因大队的李寡妇、练习生大队的袁寡妇……
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去看望他们了,不知她们最近过的可还开心?
何雨柱看着许大茂这副德行,既好气又好笑。
他本来想一脚把这孙子踹出去,但转念一想,这送上门来的钱不赚白不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