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扫了一眼,确实井井有条,满意地点点头,拍了拍胖子的肩膀。
“嗯,干得不赖,有点样子了,回头师傅有赏,教你们做几道好菜。”
胖子闻言一脸喜色,挑衅的瞥了一眼马华,若不是自己他们怎么可能这么快又被师傅重视,师兄这次又占了自己便宜。
哎,没自己讨好师傅,这不愣子师兄得炒一辈子大锅菜。
这时,屋里和院里坐着的胡家亲戚们也都注意到了何雨柱。
几个原本坐着喝茶聊天的中年男同志立刻站了起来,脸上带着热情又略显拘谨的笑容。
一位中年男人率先开口,语气十分客气,“哎呀,这就是何主任吧?真是年轻有为,年轻有为啊。”
旁边一位婶子也连忙附和,眼神里满是打量和羡慕:“可不是嘛,这么年纪轻轻就当上了轧钢厂食堂的大主任,管着那么多人的伙食。
了不得,了不得,仙儿这丫头真是有福气,找了个这么本事的男人。”
另一个看着稍微年轻点的表兄递上来一根烟,“何大哥,恭喜恭喜,快歇歇脚,抽根烟!”
何雨柱虽然不太抽烟,但还是笑着接了过来,别在耳朵上,“各位叔叔伯伯、婶子阿姨太客气了,叫我柱子就行。
什么主任不主任的,今天这里没主任,就只有仙儿的男人,大家能来,就是给我和仙儿最大的面子。”
他这话说得漂亮,给足了对方面子。
这时,几个围着胡仙儿说话的女眷也看了过来,啧啧称赞:
“仙儿,你看看你家柱子,多能干,模样周正,又会办事,还是个领导,你这往后可就等着享福吧。”
“就是,比我家那个强多了,一天到晚就知道闷头干活,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仙儿,你这眼光可真好。”
“关键是知道疼人,你看这酒席办的,虽说不张扬,可这鸡鸭鱼肉、干货海鲜,哪样不是实打实的好东西?舍得给你花钱,这才是最重要的。”
“是啊,我们都快一年没吃过肉,这次还是沾了仙儿的光呢,以后仙儿也跟着吃商品粮了。”
胡仙儿被姐妹、婶子们打趣得脸颊绯红,偷偷瞥了一眼正在和男亲戚们寒暄的何雨柱。
眼里满是甜蜜和羞涩,心里也为自己男人受到亲戚们的认可而感到骄傲。。
何雨柱一边应付着亲戚们的寒暄,一边开始招呼胖子和马华做菜,同时给了他们加了灵泉水的调料汁。
胡家亲戚纷纷觉得胡仙儿这确实是嫁了个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好人家,以后说不定还能沾上光。
轧钢厂门口。
李招娣来找刘海中,保卫科的人立刻去通知。
刘海中一路跑出厂,看到自己媳妇儿满头是汗地站在厂门口,心里咯噔一下。
“媳妇?你怎么跑厂里来了?家里出啥事了?”
他第一反应是家里哪个小子又闯祸了。
李招娣一把将他拉到旁边,压低声音,又快又急:“当家的,不是家里出事,是柱子,何雨柱家可能出事了。”
刘海中一愣,皱起眉头:“他能出什么事?今天不是他大喜的日子吗?”
李招娣:“就是大喜日子才可能出事呢,我刚闻着贾家屋里飘出红烧肉味,浓得很。
秦淮如一早去了医院没回来,就棒梗和小当在家。
我敲开门问,棒梗那小子支支吾吾说是自家藏的腊肉,可我瞧着根本不像。
后来我仔细一琢磨,柱子家今天没人,门上那锁我看着好像有点不对劲……
别是棒梗那个小贼羔子撬了锁,把柱子准备办酒席的肉给偷了吧?”
刘海中一听,小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他不是担心何雨柱损失,而是瞬间意识到这是一个拉拢的机会。
“哎呀,这可是大事,柱子今天办酒席,要是真少了关键东西,那脸可就丢大了,咱们得赶紧去告诉他。”
他立刻转身就往车间跑,“你等着,我这就去跟车间主任请假,这事儿耽误不得。”
没过多久,刘海中就急匆匆地跑了出来,额头都冒汗了。
两口子也顾不上多说,立刻就往胡主任家的方向赶,刘海中一边走一边还在心里盘算,怎么把这话说得漂亮,让何雨柱好好承他这个人情。
谁知,刚拐出厂区大门没多远,就听到后面传来一阵自行车铃响和一声阴阳怪气的叫喊:
“哎呦,一大爷、一大妈,你二位这是急着去哪儿发财啊?一大爷,这班儿都不上了?”
刘海中和李招娣回头一看,只见许大茂骑着自行车,慢悠悠地跟了上来,脸上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眼神里满是探究。
刘海中心里暗骂一声“晦气”,脸上却不得不挤出点笑:“是大茂啊,没什么大事,就是家里有点急事,去处理一下。”
许大茂哪能信,他精得跟猴似的,早就看出刘海中两口子神色匆忙,方向还是往胡主任家去,心里立刻就跟何雨柱办酒席联系上了。
许大茂自行车一横,拦在两人前面,皮笑肉不笑地:“家里有事?我看是去喝柱子哥的喜酒吧?
二大爷,这可就是您的不对了,咱们好歹也是一个院里的管事大爷,早上就说好了一起去。
你去给柱子哥道喜,怎么能撇下我单独行动呢,这也太不厚道了吧?”
刘海中脸色一沉,他不想被许大茂分走人情:“大茂,你瞎猜什么,我真是有事。”
许大茂嘿嘿一笑,他才不信呢。
“有事?有事你二位往胡主任家跑,当我傻呢,怎么着,一大爷你不厚道呀。”
刘海中被他缠得烦了,又急着去报信买好,一时情急,脱口而出:“许大茂,我跟你说不清楚,我现在已经不是院里的管事大爷了。
那都是过去式了,以后请称呼职务,叫我刘组长,听见没,刘组长。”
许大茂张大了嘴,眼睛瞪得溜圆,足足反应了好几秒:“啥?刘组长?不是,一大爷,你…你说什么?
你不当院里的一大爷了?
开什么国际玩笑,你为了当这大爷费了多少劲,这说不干就不干了,我怎么那么不信呢!”
他上下打量着刘海中,仿佛在看一个怪物。
这刘海中官迷心窍是全院出了名的,怎么可能主动放弃好不容易到手的“一大爷”位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