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七玥随便刷了刷小视频,就刷到了一个很冷门的人。
起码,在七玥看来是如此的…
系统检测到也就开启了万界直播:
“他是史上人品最差,最无耻,最没有底线的诗人~”
七玥:“啧啧啧,到底是谁呀?博主评价如此犀利……”
“论人品,他是诗人中的倒数第一~
论诗歌,贡献却能排进前三~”
七玥:“到底是谁?我不信,大多数名诗她都学过,毕竟能放在课本上上的就是经典,所以,是谁呀?哪个诗人?”
七玥被勾起了好奇心(
)ノ)`- )
“他是19岁进士及第的少年天才~
入世后却写下数不胜数的谄媚诗,疯狂地巴结武则天~
他是见风使舵的真小人,也是确立“唐诗格律”的真才子~”
七玥:“什么?确认唐诗格律,到底是谁呀?这么牛?”
“他就是学问“一骑绝尘”,人品“千夫所指”的宋之问~
一句“近乡情更怯,不敢问来人”,让无数人觉得宋之问是一个极为恋家的诗意游子~
但了解后,你就会发现,宋之问不仅在政坛上搅乱风雨,奴颜婢膝,媚上欺下,反复无常,甚至还出卖朋友,甚至还因为一句诗残忍的杀掉了自己的亲人…”
七玥:“啊…这,难不成“是有才无德”?”
各朝各代的老祖宗们听到这,也是一个个蹙眉沉思,甚至觉得如此小人怎么能被天幕单独拿出来讲~
有理智的人甚至在想,会不会后面有什么反转?
更多的人则是内心多少有点不服气,甚至有人内心破口大骂,暗自指责起“宋之问”来~
还有人觉得天幕说这么一个人还不如说说自己呢?? ??? ?
毕竟,在他们看来,天幕说的就是准确的。
天幕继续播放着:
“宋之问:诗坛巨擘与政坛“奇葩”的矛盾一生~
一、将门才子初长成,十九登科露锋芒~
公元656年,汾州西城(今山西汾阳)的宋家迎来了一个男婴,父亲宋令文为他取名“之问”。
这宋令文可不是寻常人———
论武艺,他能徒手制服疯牛~
史载“禅定寺疯牛闯祸,令文徒手执其角,喝令而仆,牛腿尽折”;
论才艺,书法、绘画皆称一绝,堪称“武将里的艺术家,艺术家里的大力士”。”
七玥:“这么看来岂不是他爹更牛逼?博主怎么不讲讲?”
“更难得的是,他的三个儿子各承一绝:
老三宋智器继承武艺,老二宋智训习得书画,而长子宋之问,则完美接过了父亲的“文曲星”基因。”
七玥:“666…”
各朝各代的老祖宗们:“这宋家,家世不错,育儿有方啊~”
●)o(●
“《新唐书》说宋之问“伟貌,雄于辩”,身高一米八往上,是个不折不扣的帅哥,且文采天赋异禀,口才更是溜到飞起。
这般配置,注定他不会是池中之物。
公元675年,19岁的宋之问一举考中进士,震惊朝野———
要知道,唐代科举有“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的说法,进士科之难,让多少人皓首穷经,而宋之问不到弱冠便金榜题名,妥妥的“少年天才”。
中进士后,宋之问踏入官场,起初在崇文馆任职。
这里是唐代的“国家级文学院”,与他共事的还有“初唐四杰”之一的杨炯。”
平行位面的杨炯本人内心:“耶,我居然是初唐四杰之一……”
大唐同时期的其他人对被天幕提到一嘴的杨迥纷纷羡慕嫉妒恨…
~~~●)o(●
“能与杨炯并肩,足见其文采底子有多扎实。
此时的他,风华正茂,前途看似一片光明,谁也想不到,这个天才诗人未来会在政坛上走出一条“奇葩”之路。”
七玥:“多“奇葩”?”
(=tェt=)
“二、媚上求荣无底线,龙门夺袍显“神通”~
宋之问入仕时,唐高宗李治虽名义上在位,实权却握在皇后武则天手中。
这位女强人为巩固权力,破格提拔寒门才俊,宋之问敏锐地嗅到了机会。
他知道,自己的笔杆子,或许能成为敲开权力大门的钥匙。”
七玥:“这里顶多算是投机取巧,算不得小人吧?所以,他后面到底做了什么?”
“公元690年,武则天称帝,改国号为周。
此时的宋之问已在官场摸爬滚打15年,从崇文馆校书郎升至从六品下的左奉宸内供奉,算是中层官员,但真正的“飞升”,还得靠武则天的青睐。
机会很快来了。???( ˙?˙ )???
公元691年,武则天为印度高僧帝婆诃罗扩建的香山寺落成,她携百官前往视察。
春日宴饮,女皇诗兴大发:
“众卿皆赋诗,佳者赏锦袍!”
官员东方虬才思敏捷,率先成诗,武则天颇为满意,当场将锦袍赐给他。
东方虬正得意洋洋,宋之问却捧着自己的《龙门应制》上前。
诗中写道:
“天王定鼎山河固,宝命乘舟万物新。
吾皇不事瑶池乐,时雨来观农扈春。”
短短几句,把武则天夸得天花乱坠:
先赞唐高宗定鼎江山,再颂武则天“应天承运”开创大周,最后拔高一层———
说女皇来香山寺不是寻欢作乐,而是借春雨体察农事。
这马屁拍得既有高度,又有“格局”,把武则天的“刚愎”与“虚荣”摸得透透的。
武则天一看,当即拍板:
“宋之问的诗更好!”
于是,刚穿在东方虬身上的锦袍被硬生生扒下,转赐给宋之问。
“龙门夺袍”的故事,让宋之问一战成名,也让他摸清了“生存法则”:
只要把女皇哄开心,权力与荣耀唾手可得。
从此,宋之问成了武则天的“御用诗人”。
女皇到上阳宫设宴,他写“广乐张前殿,长筵感圣心”;
去少林寺拜佛,他写“梵音迎晓彻,空乐倚云悬”。
每一首都极尽谄媚,却又写得文采斐然,连后世评论家都不得不承认:
“之问应制诗,辞藻富丽,对仗工整,虽意在于媚,然笔力确有过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