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今天试营业,我立马带你们来尝鲜。”
“我跟你们说,老店有东顺来,新店有川味捞。
爱吃辣的人就该来川味捞,其他火锅店根本比不了。”
“川味捞现在势头真猛,听说第五、第六家店已经在筹备了,这是要在京城遍地开花啊!”
“这么好吃的火锅店,就该开遍全京城。
要是走到哪都能吃到这口味,那才叫过瘾。”
餐桌旁,大家热热闹闹地涮着火锅,聊得正欢。
付卫国默默点头,川味捞的名声正渐渐传开。
有了这独特的火锅底料,再加上超前的服务意识,店铺没理由不红火。
等到第五第六、第七第八家分店陆续开业,川味捞在整个京城的名气,恐怕都要盖过东顺来了。
这时候,于莉看见了付卫国和唐艳玲,满脸笑容地迎了出来。
“艳玲妹子来啦,我给你们在楼上包厢留了位置。”
她喝了点酒,脸颊泛红,笑着说道,“今天试营业,客人特别多,我都快忙不过来了。”
唐艳玲嘴甜地夸道:“于莉姐,你真了不起,试营业就这么火爆,往后肯定更不得了。”
于莉笑得合不拢嘴:“都靠卫国调制的秘制火锅底料,客人尝过一次就惦记着再来,味道实在难忘。”
几人正要热热闹闹上楼,忽然一声怒喝传来:“付卫国,你给我站住!”
只见傻柱站在他们身后,一脸怒气。
原本这条街上餐饮店林立,装修换门面是常有的事。
所以当御膳餐厅对面的三层小楼开始装修时,傻柱并没在意。
直到今天试营业,他才发现付卫国出现在这里,而且整家店的风格俨然就是川味捞的模样。
傻柱顿时紧张起来。
他们家和付卫国一向不和,对方把火锅店开在御膳餐厅正对面,明显是故意的。
虽然傻柱厨艺不错,两家店一家做中餐、一家做火锅,本不该有太大冲突。
可偏偏开店的是付卫国,傻柱就咽不下这口气。
他觉得付卫国道道多、心眼活,把店开在自己对面,分明是要抢生意、搞垮他。
这种明摆着的挑衅,让他火冒三丈。
付卫国眯眼看向傻柱,见他大摇大摆闯进来,显然是来闹事的。
“是男人就出去说,别逼我砸了你的店。”
付卫国不想打扰客人用餐,说完这话,转身从傻柱身边走过。
傻柱虽然冲动,但也没在店里直接动手。
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川味捞。
一到门外,傻柱就忍不住嚷起来:“付卫国,你什么意思?那么多地方不开,非开在我餐厅对面,你是存心的吧!”
付卫国嘴角一扯,冷冷回道:“没错,我就是存心的!”
“特么的,你搞我!”
傻柱气得直瞪眼。
傻柱一听付卫国这话,火气腾地就上来了。
御膳餐厅是他砸了钱、费了心血的地方。
要是被付卫国搞垮了,以后的日子怎么过?
他一时压不住火,抡起拳头就朝付卫国冲去。
付卫国也没客气,一把包住傻柱的拳头,猛地往前一推。
傻柱一个踉跄,摔在了地上。
付卫国年轻力壮,吃得好、练得勤,对付傻柱简直易如反掌。
傻柱虽然当年是四合院战神,可如今毕竟年纪大了。
付卫国把他按在地上,揍得他鼻青脸肿。
就这?还叫四合院战神?
付卫国冷笑,傻柱敢跟他动手,纯粹是自找苦吃。
难道还没意识到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卫国哥也太厉害了吧。”
唐艳玲睁大眼睛,从火锅店二楼的窗户往下看。
于莉也一脸惊讶。
她在四合院住了十几年,最清楚情况。
许大茂惹傻柱,从没赢过。
就连刘光天、刘光福两兄弟联手,也打不过傻柱。
可见付卫国的力气比傻柱大得多。
傻柱挣扎着想爬起来,付卫国又是一脚,把他撂倒,接着一顿暴揍。
没一会儿,傻柱脸上就青一块紫一块,血迹斑斑。
“别打了!别打了!”
傻柱疼得大叫,心里憋屈极了。
打人不打脸,付卫国这混蛋偏往脸上招呼,什么毛病?
从来都是别人向他求饶,什么时候轮到他开口服软?
傻柱愤恨地瞪着付卫国,满心不甘。
看他求饶,付卫国这才停手。
“我告诉你,这地方不是你傻柱一个人的。
你能开店,我也能开,这叫公平竞争,懂不懂?”
付卫国不客气地拍了拍傻柱的脸,冷声说道。
傻柱一瘸一拐地站起来,看着付卫国那狠厉的背影,疼得龇牙咧嘴。
他虽气,可付卫国说得没错。
就算对方是故意针对他,他也无可奈何。
对面的铺子不是他的,他管不着人家开不开店。
这顿打,算是白挨了,什么问题也没解决。
“呸,这孙子下手真狠,是个狠角色。”
傻柱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疼得直咧嘴。
他走进餐厅,小当瞧见傻柱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顿时愣住了。
傻爸在四合院里是出了名的能打,连许大茂都挨不住他一拳。
谁这么厉害,竟能把傻爸伤成这样?
“傻爸,你这是怎么了?”
小当惊讶地问。
“被一条疯狗给咬了。”
傻柱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什么疯狗这么凶?”
小当脱口而出。
她转头看到对面喧闹的人群,突然明白了什么。
“是不是付卫国打的?”
“瞎说!是我自己没留神,要真动起手来,他肯定没好果子吃。”
傻柱嘴硬地说完,一瘸一拐地进了厨房。
虽然脸上挂彩,他还是得继续给客人做饭。
贾张氏走进来吩咐:“傻柱,煮个鲫鱼豆腐汤,做份水煮牛肉,再加个鸡腿,我送去医院。”
棒梗住院了,贾张氏负责照料。
她点的菜也实在太铺张,偶尔送一次还行,天天这么吃,再多钱也不够花。
开门做生意总要节省,傻柱心里不痛快。
“鲫鱼汤和鸡腿就够了,水煮牛肉病人吃不得。”
傻柱不太乐意。
“老话说得真对,后爸到底比不上亲爹。
继子都躺床上了,想吃点东西还推三阻四,真缺德。”
贾张氏又念叨起来。
傻柱火冒三丈。
平时棒梗吃喝从不亏待,简直当祖宗供着,医药费也没少花。
再这么大吃大喝,谁受得了?
他把锅铲猛地一摔,哐当一声响:“少啰嗦!再吵就炒两青菜,爱吃不吃!”
贾张氏吓了一跳。
其实是她自己馋水煮牛肉,为了这口吃的,她只好闭了嘴。
同一时间,卫生局里。
局长把青山精神病院的院长叫来谈话。
有人匿名举报院长进行违规实验,给人注射不明药物,还用电击 ** 病人,这事不能不重视。
违规实验是被明令禁止的。
精神病院若真做了这种事,问题可不小。
举报信里说,青山精神病院院长常做这类事——把人绑起来电击、注射药物,还用保证书限制他人自由。
“局长,您找我有什么事?”
院长一脸困惑,不明白为何被叫来。
“有人举报你搞违规实验,注射不明药物致人死亡。”
局长神色凝重。
院长听闻,亦是心中一惊。
**实验导致人员死亡,此事非同小可,一旦罪名成立,后果不堪设想。
“绝无此事,我院所有实验均为动物实验,每一项都有记录可查,有文件可证。”
“究竟是谁举报我进行**实验?”
院长急忙辩解,心中愤懑难平。
他憎恨那诬告之人,这是要置人于死地。
“我提几个问题,请你核实是否属实。”
局长将举报信中所列事项逐一与院长核对。
院长紧张得满头大汗,但越听越觉得其中有蹊跷。
关于注射导致关节变形、坏死的药物一事,当时只有他与王院长讨论时,贾张氏曾在门口听见。
联想到贾张氏之后的表现,以及她至今未到医院报到的情况——
“难道是贾张氏举报了我?”
院长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忖。
他越推敲,越觉得贾张氏嫌疑重大。
“局长,这是误会。
我们为动物注射的实验药物完全符合国家规定。”
“至于**实验,根本不存在。”
院长详细解释了一番,并表示愿意接受组织的一切调查。
“唉,我是相信你的。
不过,既然有了这封举报信,你原本的升迁和评级,恐怕都没希望了。”
局长叹了口气。
对方的解释很清楚,稍加核实便能水落石出。
走出卫生局,青山院院长恨不得立刻找贾张氏算账。
他为了升迁付出多少努力,对方竟将一封不实的举报信送到教育局。
毁人前途,如同断人活路,实在可恨。
随后,院长直接找了几位道上的朋友。
……
贾张氏为床上的棒梗换好尿布,开始喂他吃饭。
不得不说,她照顾棒梗确实尽心尽力。
贾张氏什么都不在乎,唯一在乎的,就是这个亲孙子。
尽管棒梗瘫痪在床,贾张氏依然心疼他。
秦淮茹也正是因为清楚这一点,才将贾张氏从青山精神病医院接出来照顾棒梗。
否则,她整天请假,工作恐怕难保。
“奶奶,明天我要吃羊肉炖萝卜,还要吃猪尾巴。”
“你跟傻柱说少放点辣椒,对了,再给我带瓶酒。”
棒梗嘴里塞满鸡腿,满嘴油光地对贾张氏说。
他虽然瘫痪了,这张嘴却依旧能吃。
棒梗偶尔会觉得,瘫痪也有瘫痪的福气——吃喝不愁,还有人悉心照料。
除了身体失去知觉,无论是妈妈还是奶奶,几乎对他有求必应。
“酒就算了,医生交代过不能让你喝。”
贾张氏伺候完棒梗,打算回四合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