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兰在教导盛长枫的时候,隐约的林噙霜是能感觉得出来的。
日子就这样不紧不慢的过着,莫雷诺也没有做什么,现在主要的剧情线还没有开始,她做再多其实已经没有多大的意义了。
就是现在很多事情都不能够给她带来多大的影响。
而且这些事情说真的跟她的人生影响没有多大的关系,所以才会不在有积分收入,对此墨兰其实早有察觉,但并不觉得意外。
现在就要等主要剧情开始了。
现在就等盛纮高升去汴京了。
那边才是剧情的重要剧情点,相信在那儿,她能够发挥出更大的作用,积分什么的都是其次的,主要也是想要帮原主改变她的悲惨人生。
唯一值得庆幸的就是,喜爱你在林噙霜没有像原剧情里面那样,因为卫姨娘的算计被盛纮厌弃,只要她自己不犯蠢,有墨兰跟盛长枫护着。
在这后宅之中相信也是能够过的很不错的。
时光匆匆而过。
专研就过去了两三年,终于传来了盛纮高升回汴京的消息,听到这个消息盛纮非常的高兴,都没有去大娘子屋里,而是直接来了林噙霜这边。
看得出来盛纮对林噙霜是有几分真心的,要不然也不会对林噙霜那么骄纵。
试问一下谁家的妾室能够在主君的面前作妖还能够平安无事没有被厌弃掉的,估计也就只有林噙霜了,当然这里面也少不了墨兰这个女儿的功劳。
其实这一世他们上汴京的剧情跟原剧情已经天差地别。
在怎么都是扯不上关系的,在原剧情里面,他们上汴京一路上有顾廷烨一同前行,而且那个时候因为卫姨娘难产死亡,林噙霜被厌弃。
可谓是十分复杂又精彩的,而这一世什么都没有发生。
在他们准备要上汴京的时候,也不知道盛纮的脑子是怎么想的,居然带着他们又回到了曾经在扬州这边的宅子里面,这让墨兰十分无语的很。
“龙宝,这剧情意识真的是无语了,在原剧情里面,盛家一家人上汴京是从扬州这边出发的,这一世咱们都已经搬迁到泉州去了。”
“现在居然又回到了扬州这边,这该说不说,剧情意识真的挺顽固的。”
墨兰是真的挺无语的,这从哪儿上汴京不是都一样的么,为什么一定要从扬州这边出发呢,难道是这里面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不成?
墨兰仔细的看过了,这扬州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啊。
不过很快墨兰就知道原因了。
第二天,她看到了顾廷烨出现在府上,看上去跟盛纮相谈甚欢的样子,若非是知道他们这才刚回来这边,墨兰都要以为他们早就约定好的一样。
从他们的谈话中墨兰知道了,顾廷烨这是也是要跟他们一起上汴京。
从扬州到汴京是要走水路的。
盛家的家眷比较多,而且都没怎么出过远门,东西什么的还是比较多的,但耐不住他们家的下人也不少,所以等到出发的时候。
一大家子大包小包的带了不少的行李。
本来以为这一路上能够相安无事的,只是等上了船没有多久,盛长栋开始上吐下泻整个人的状态都非常的糟糕,墨兰看了一眼就离开了。
这孩子是早夭的命格,本来在早几年前就不该在了,那个时候墨兰偷偷的用药抱住了他的命,只是没有想到命运到底是没有怜惜他。
一路上折腾的不轻,等到了汴京安顿下来,没有几天时间,盛长栋就因病去世。
因为盛长栋的病逝,香姨娘受了刺激之后,整个人都沉默寡言,也不像之前那样总是想着要争宠什么的,整个人都安静了很多。
“顾大哥,你怎么没有回家?之前在码头不是看到你的家人来接你了吗?”盛长枫一脸疑惑的看着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顾廷烨问道。
闻言,顾廷烨有些尴尬,说道:“那什么,我跟家里面闹了点矛盾,不想回去,这不就想要出来找个住处,等过几天我再回去。”
闻言盛长枫恍然,但他因为墨兰长期的洗脑,现在虽然也是不太优秀,但对跟自己无关的事情,却不在那么喜欢多管闲事。
不过顾廷烨也不是来找他的,只是打了个招呼就直接去找盛长柏了。
盛家在汴京很快就安顿好,盛纮也开始上朝了。
上朝第一天,皇帝就问起了江浙地区蝗灾的事情,盛纮是从那边过来的,自然是要对这个事情说上一下的,只是他这才刚踏出一步就被人给截了道。
“皇上,还是太子的事情重要,希望皇上能够以朝纲大局为重,过继宗室子册封太子,一次来稳定朝政。”
这个大臣也是没有眼色的人,想什么说什么,加上现在皇帝也确实是年纪大了,没有一个继承人,下面的人也是心慌的很。
随着这个大臣的开口,其他的人也相继跟着附和,一点儿面子都不给皇帝,有一种逼宫的架势,要是皇帝不答应过继宗室子。
他们就誓不罢休的架势,看得人也是挺无语的。
盛纮一个字都接不上,看着这一幕,心里面很是心惊,更多的还是惶恐,这样的场景是他从来都没有想过的,看着这些大臣对皇帝的逼迫。
看着皇帝坐在那高位上憋屈又愤怒却不敢发作的样子。
一时间盛纮的心里面竟然产生了一种很奇妙的感觉,说不上是什么,但是就是觉得很是诡异,索性也不再继续说江浙地区蝗灾的事情。
看着底下的这些大臣的逼迫,皇帝气的不行,脸色很是难看的很,一口老血堵在心口不上不下的憋屈的很,偏生他还不敢爆发。
想到刚刚去世的皇子,皇帝的内心一阵冰凉。
难道他这辈子真的与子嗣无缘了吗?
可他真的很不甘心将自己的皇位传给一个毫不相干的人,丧子之痛加上这些大臣们明晃晃的逼迫,让皇帝心气都不顺畅了。
直接起身甩袖离开,“退朝。”
一个多的字都没有,身形踉跄着离开了金銮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