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飞好悬一口老血没喷出来。
你也没拿我们当人啊。
李梅捂着屁股。
“你们有没有考虑的感受。我不远万里来打仗,不是被这个刘守信欺负,就是出现刺杀。这是什么鬼地方啊。我这辈子也不想再来了。赶紧发动登陆。我要早点结束战争。”
刘守信和楚云飞异口同声。
“不行。”
刘守信冷哼一声。
“我回去跟政委汇报工作,你们自己处理吧。”
刘守信真怕他再提登陆日本的事情。拎着方立功就走。
刘守信回到自己的车上。
甄英杰一阵后怕。
“司令员,咱可不能再冒险了,你可吓死我了。”
刘守信也是心有余悸。
“我也没想到这个货这么楞啊,什么年代了,还玩刺杀,他也不打听打听,我什么身手,就这几个货还想对付我,”
甄英杰听的头疼,这也太不省心了,还不如当初跟着老宋呢,
老宋也就是抠门点,
“我就好奇你那手雷哪来的?”
刘守信鼻子一抽。
“那是我练功用的。”
甄英杰看了一眼他,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么狠?有效果?”
刘守信竖起大拇指。
“嘎嘎有效果。”
甄英杰想了想。
“那怎么还没孩子?”
刘守信被他直接噎死了。
“闭嘴,我现在想静静。”
车开到指挥部,刘守信拎着方立功来到小黑屋、
“给我打盆水,让他清醒一下。”
警卫拿来一盆水直接泼到他脸上。
方立功半睁开眼睛,
“疼啊,浑身上下脑袋疼。”
刘守信一看。
“跟我耍臭无赖是吧,我用了几成力量我心里有数,我要是用全力你都没机会哼哼。”
方立功就是不起来。
“就是脑袋疼啊,我要见赵政委,我要去医院,”
刘守信从警卫身上抽出匕首。
“来来来,我给你修修指甲。”
就听一声撕心裂肺的喊声响彻整个大楼。
方立功的手不断流血,嘴角不断抽搐。
“我说,我什么都说。”
刘守信又掰起他的中指,又来了一下。
方立功破口大骂。
“你踏马是人么,我都答应什么都说了。”
刘守信看看自己的作品,还挺满意。
“没见过这么痛快张嘴的特务,我怕你说假话。”
方立功也学过刑讯,没想到这家伙如此的另类。
“给我点止疼药吧,我什么都告诉你。”
刘守信把匕首在他身上擦了擦。
“我没什么要问的,我走了啊。”
方立功拉着他的裤脚。
“你什么也不问?那动刑干什么啊?”
刘守信踢开他的手。
“去去去,别耽误我的正事,”
这时赵刚也走了进来。
“老刘,怎么回事?听说你又遇刺了?”
刘守信对这个又字很敏感。
“什么叫又,一点也不吉利。”
方立功好像看到了救星。
“赵政委,救救我,救救我。刘守信不是人啊。”
赵刚也踢开他的手,动作都一样。
“去去去,别耽误我的正事。”
方立功好像有点恍惚了,我刚才是不是听过这句话啊。
是不是曼德拉效应啊。
赵刚拉着刘守信就走,直奔他的办公室。
“刘守信你做事能不能负责任点?”
刘守信也冤枉啊。
“这次不是我找事啊。这次是他们想搞死我。”
赵刚摆摆手,捂着额头。
“算了,我也不打算再跟你废话了,你也不是个小孩子,我也不是你的老妈子,你自己看着办,但是中央已经发电询问了,我们什么时候开始登陆日本,毕竟国内的事情还需要来解决。”
所有人都问他什么时候登陆日本,自己虽然没搭理他们。但是赵刚这里要给一个交代。
只见他直接走到地图前。
“按照我的能力,现在就能攻上去,但是我刻意的把时间延后。”
赵刚不解。
“这是为什么?我们如果快速解决日本的问题,就能腾出手应对国民党的反扑,他们到底训练了多少精锐,我们心里可是没数啊。美国人有没有继续投入我们也不知道啊。”
刘守信反问。
“那结束国内问题呢?我们还要面对其他问题。”
赵刚略显迷惑。
“什么问题?战后重建?就我们现在的工业能力,不出十年就能带动全国的工业。”
刘守信指了指地图。
“这里呢?美国人和老毛子都盯着这呢,”
赵刚顺着他的手看过去。
“嘶。这个地方。”
刘守信放下手。
“我国全部的工业都在东北,这个地方直接能把东北拦腰斩断。美国人站了,就能直接威胁我们大后方,到时候我们拿什么来跟国民党打。”
赵刚长出一口气。
“那就先打下来,我们不是没有这个实力。”
刘守信又指了指北方。
“然后呢?我们控制的住么?老毛子到时候肯定捣乱,这个地方就会成为他们的势力范围。到时候我们又被老毛子包围。东北的工业还是不安全。”
赵刚心脏砰砰的跳。
“老刘,我们跟老毛子虽然有争端,但是不至于对咱们动手吧。”
刘守信冷哼一声。
“不至于?他们比美国人的威胁更直接,美国人就想着经济殖民,对咱们没有领土要求。老毛子可是有想法建立一个黄俄罗斯。”
赵刚这回真吓到了。
“不要乱说,那是沙皇时代的计划,”
刘守信忽然质问,
“当年他们可是承诺要归还沙皇侵占的领土。你看现在呢?”
赵刚坐在椅子上一个劲的抽烟。
他不是那种人云亦云的人,
这种事他肯定要有自己的思考,
过了十多分钟。
“那你打算怎么办?我想知道你的计划、”
刘守信也不瞒着了。
“我要在三个月后,也就是一九四五二月,出兵日本本土,”
“第一能继续消耗日本,第二能继续薅羊毛,第三等一等老毛子,等他们在欧洲腾出手的。”
赵刚听懵了。
“你不是防着他们么?”
刘守信用指挥棒在地图上划了一条线。
“只有他们争,我们才有价值,他们如果都和平共处了,我们怎么在大国的夹缝中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