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守信脑子里嗡的一下。
“我还真想起一个重要的事情,”
说完他就往家跑。
赵刚拉着丁伟。
“走吧,你还敢追他家去啊,你这身子骨可禁不住其其格那一下。”
丁伟想了想。
“走,干活去。”
赵刚看着比谁走的都快的丁伟,只能苦笑的跟上。
其其格的威名还是比较管用的。
刘守信刚回到家。拿上自己的一个小本本就要走,
刚起床的其其格忽然开口。
“你这急匆匆的干什么去。”
刘守信一怔,差点忘了自己还有个媳妇呢。
“我这不是刚闲下来一点么。我去兵工厂看看。”
其其格穿上衣服。
“我也跟你去看看,”
刘守信也不敢不带啊,只能坐在椅子上苦等。
等其其格忙活完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
其其格拎着枪。
“走啊。”
刘守信看着她扎好武装带,腰上别着大眼撸子,手里还拎着一支冲锋枪。
“咱们是去兵工厂视察,不是跟人去火拼。你拿枪干什么。”
其其格看了看手里的冲锋枪。
“拿着它有安全感,”
刘守信叹息一声,心想,谁家女的没事拎个冲锋枪啊。
“那就走吧,怎么还粘人了。”
其其格跟着他坐上汽车,在警卫师的护送下出了城,奔着江北就去了,
“对了,我想回家一趟。”
刘守信一皱眉。
“怎么好端端的要回家啊,这一趟可不近啊。而且路上也不安全。飞机也不能因为私事给你用啊。”
其其格笑了。
“不安全?笑话。我从齐齐哈尔北上草原,只要找到一个部落,我就算到家了。”
刘守信看着她。
“是想家了么。”
其其格点点头。
“我哥哥要结婚了。我想回去看看,”
刘守信思虑了一会。
“这样吧,我从警卫师给你抽一个连,你这个级别顶天的待遇了。”
其其格眉毛一挑。
“什么叫我这个级别?”
刘守信道心破碎,自己这个嘴啊,怪不得前世娶不上媳妇。
“我们是党的干部,不能搞特殊化,你虽然是我的夫人,但是你的待遇要按照职位来。”
其其格大眼睛叽里咕噜的转个不停。
“行,那以后我要是比你官大,那就能管你了。”
和尚都给吓着了,一脚刹车差点没把刘守信镶在座椅靠背上。
刘守信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理论上是这样,但是你可能没有机会了。”
其其格仿佛打定了什么心思,一个人开始琢磨。
在警卫的护送下,刘守信终于算是赶到兵工厂。
“老白呢,老白,我来看你了。”
白文举从一个厂房内钻出来。用十分嫌弃的眼神看着他。
“你干什么来了。”
刘守信还没说话呢,就吃了一个瘪。
“老白,咱们也算是老战友了。给点面子、”
白文君属于那种实干派。跟刘守信实在尿不到一个壶里。
“我跟你还是有区别的,就说这次来是干什么吧,”
还没等刘守信回答呢,忽然惊恐的看着刘守信、
“你不是到我这征兵吧。我跟你说啊。我这里一个萝卜一个坑,工人还不够用那,看看那边,五千多人正在那培训呢,”
刘守信气的直翻白眼。
“我不是来要人的,是给你送人的。”
白文举看了看其其格还有和尚。
“这俩人谁也不行,除了能打人什么也干不了。”
和尚早就认识白文举,倒是习惯他了。只能抬头看向天空。
其其格可不惯着他。
“你说谁呢?”
白文举也听说过其其格的威名。
“这里是工厂,不允许出现打打杀杀的事情。”
刘守信挡住其其格。
“老白。我干部团里可是有大量的学生啊。估计能有不少工科的,你说?”
白文举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上去就拉住刘守信的胳膊。
“老刘啊、”
突然的热情让刘守信十分不适应。
“别介,咱俩不太熟。”
白文举也是没办法啊,要不然才不惯着他呢。
“嗨,都是一个锅里吃饭的弟兄,你这次来有没有什么事啊。”
刘守信还真有事。
“三件事,第一是弹药产量,第二件事就是我那一千根炮管你打算怎么用。最后一件事是你这边有什么困难。”
白文举松了一口气。
“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子弹现在每个月五十万发,步枪每个月五百支。”
刘守信以为自己听错了。
“就这么点?炮弹呢?”
白文举甩开他的、
“这还少啊,这是哈尔滨,不是沈阳。
要是你把沈阳兵工厂给我。上来我就能给你搞五百万发,
我们这铁矿和铜矿都不多。这还是有北平的设备在,要不然连这点子弹都没有。”
刘守信自己这么一算,一个月每个战士就能得到一发子弹,
要不是自己家底厚实,还有打哈尔滨和齐齐哈尔缴获颇丰。
自己这时候都该要饭了。
“行啊,有点就比没有强。那咱们说说我那一千支炮管的事情。”
白文举点点头。
“你还别说,炮管真是个好东西。做工一流,”
刘守信一听这话,
“我想要一千门七五野炮。”
白文举差点没晕过去。
“你是不是疯了。一千门七五野炮?一门也做不出来啊。”
刘守信吧唧一下就坐到地上。
“我这炮管都给你弄来了,你做不出来。”
白文举也不藏着了。
“中国就三个地方能造,一个是太原兵工厂,一个是沈阳兵工厂。还有重庆那边可以。
还有就是你造了一千门炮。你用的起么,炮弹消耗就能压死你、”
刘守信手里的火炮也不少。但是能算的上凶猛的就二十四门榴弹炮,还有两百门野炮。
虽然在中国已经可以说是横着走了。
但是火力不足恐惧症那是刻在基因里的。根本改不掉好么。
“那我走了,白来一趟、”
白文举可不干了。
“你说走就走啊,”
刘守信一点目的没达到,不走还能怎么样。
“干什么?”
白文举气的啊。白皙的脸上已经成了酱紫色。
“你不是有困难跟你说么?”
刘守信只能停下。
“那你说说吧,有什么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