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其格温柔的给刘守信上药。
“乖,不要乱动,也不是我下手狠,这不是怕你在外面淘气么。”
刘守信放在古代就是白起一样的人物啊,
鬼子也是赶上好时候了,要不然说不定死多少人呢。
“我不淘气,我听话,别打我就行。”
这时和尚的声音再次传来。
“司令员,有客人。”
其其格把药收了起来,刘守信整理了一下衣服,
非常有逼格的站在那里。
“进来,”
门一打开,丽萨直接走了进来。
刘守信感觉自己的血压有点高。
“和尚,和尚,陪我出去,老总叫我开会呢,我都给忘了。”
和尚抄起刘守信就跑,就像那虚竹背着天山童姥。
和尚刚出去才想起来,没地方去啊。
“司令员,我们去哪啊?”
刘守信想了想。
“把我送老总那里去养伤,你抓紧去挑兵源,虽然我命令这些伤兵划给你了,这帮玩意怎么回事你心里应该有数。”
和尚倒是不怕这事,自己到哪还没点面子。
“司令员,您就别为我操心了。去老总那养伤好么?”
刘守信想了想、
“是不太好,把我送大领导那里去,他那能吃到红烧肉。”
和尚刚走出两步。
“司令员不对吧?”
刘守信想了想。
“挺好的啊,跟领导相处,就怕你没本事,有本事的人不需要有边界感。”
和尚也搞不懂这些事,直接把刘守信送到大领导的门口。
刘守信站在门口。
“让我进去。”
警卫看着刘守信。
“你怎么来了?”
刘守信一看都是老熟人、
“去给我通报一声,以后要是上前线,就到我那去,我给你们提两级。”
几个警卫笑了。
“我们哥几个要是想要职位早就有了,显着你了。等着吧。”
几分钟警卫就出来了,
“进去吧,大领导正在研究事情,自己小心着点。”
刘守信径直进入,只见大领导正在地图旁研究着什么、
“首长,我来你这养养伤。”
大领导都没看他。
“怎么,那个美国女人还没走啊。”
刘守信叹了口气、
“一言难尽啊。”
大领导也好奇了。
“当年我们还讨论过,刘守信结婚后不能打老婆吧,没想到你竟然,”
刘守信自诩是个有道德的人。
“那不能,我刘守信还是有节操的,怎么能打女人呢、”
大领导给自己点燃一根香烟。
“我听说你一枪打穿一个女特务的手掌。还差点一个肘击带走一个女特务。”
刘守信摆摆手。
“那是我收着呢。要不然我这一下谁也挡不住、”
大领导摇摇头。
“要学会用脑子。”
这么说话刘守信可不服气。
“用脑?三十六计我用的比谁都好。就说利用中央军迷惑鬼子这样的方法谁能想的出来。”
大领导指了指书架。
“我这有几百本书,你先看着吧,什么时候把自己的问题找到再走吧,反正你也是上我这里躲灾的。”
刘守信看那满墙的书籍不由得有些头疼。
“我还是换个地方吧。”
大领导笑了。“你看看你走不走的出去?”
刘守信太知道门口那哥几个什么水平了。
“首长,我这不是给软禁了么?”
大领导笑呵呵的看着他。
“我这烟管够,晚上吃辣椒炒肉,还有白馒头。”
刘守信表情痛苦拿起香烟,刚要抽。
“这还是我缴获的呢。”
大领导又开始奋笔疾书。
“先看这本、”
刘守信拿过来一看,哲学?
这玩意是正常人看的?
不看不行了啊,刘守信破罐子破摔了。
“人的本质不是单个人所固有的抽象物,其现实性上,他是一切社会关系的总和。”
看了四五个小时,刘守信屁股已经不疼了,现在是脑袋疼。
哲学这东西不就是不说人话么。
大领导看他的样子直接笑了。
“怎么?这就受不了了?”
刘守信感觉自己像刚坐完过山车,想吐。
“您就爱看这个?”
大领导笑而不语。警卫准时的端上饭菜。
“吃饭吧,一会继续看。”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啊。
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
刘守信现在已经习惯了每天规律的生活。
现在外面那是流言四起啊。
刘守信被审查了。
刘守信偷偷带兵去打国民党了。
刘守信去山东军区了。
刘守信去给美国人指挥部队了。
刘守信跟美国女人私奔了。
各种各样的猜测让所有人都慌啊。
赵刚来了七八次也没见到刘守信。
其其格找不到人只能去找老总。
老总没办法只能来找。
聊了很久之后还是蒲大姐安抚了其其格。
大领导每天不是办公就是看书写字,忽然开口。
“东北应该怎么打?”
刘守信再也不是一个月前的想法了。
“不打。”
大领导挥挥手。
“走吧,”
刘守信此时已经对战争有了全新的认识。
这次他直接来到老孙头的小摊。
“老孙头,来五斤羊肉,我带走、”
老孙头有日子没见过刘守信、
“哟,这段时间去哪了啊?”
刘守信坐在摊子上。
“出去学习了。”
老孙头手里的活计没有停。
“你还用学习?现在鬼子听到你的名字都害怕。”
刘守信只是摆弄着桌子上的一个小碟子。
“不学习不行啊,战争越早结束人民就早一天安定。”
老孙头把羊肉递给刘守信。
“是啊,早点安定就能少死些人,我的那些亲人也就能少死一点了。”
刘守信接过羊肉、
“你多活一些年,等我回来吃你的羊肉。”
刘守信拎着羊肉回到自己的指挥部、
“老赵,老丁。我先回家了。”
赵刚看着丁伟。
“我没看错吧,是刘守信?”
丁伟点点头。
“感觉换了一个人呢?咱们是不是眼花了?”
刘守信推开家门,其其格正在那发呆。
“我回来了。”
其其格没了往日的彪悍,只见两行眼泪不住的滑落。
“吃饭了么,我去给你煮面。”
刘守信有些意外,你要说让其其格杀羊他信,你让其其格煮面那不是相当于让张飞绣花。
“我买了五斤羊肉,估计不用再吃主食了。”
其其格十分乖巧的拿出碗筷。
刘守信感觉十分的不习惯。
“你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