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
他扬手道:“且等几日,新机子总得让我先开张。
待成亲后,寻你们弟妹商量去!”
一席话打发众人。
……
暮色未沉,刘爱平踱步出门迎冉秋叶。
这丫头放学多时,怎还不归家?不知为夫挂念?
行至中院,撞见奇景——
轮椅上的贾东旭正与拄拐的易中海密谈。
好一对难兄难弟。
二人瞥见刘爱平,瞬间噤声,四目喷火。
刘爱平开口问:“咋不吭声了……壹大爷、吕东旭……你俩该不会在琢磨把我赶走吧?”
“!”
贾东旭顿时火冒三丈:“刘爱平你啥意思?不知道我姓贾是吧?”
“我可不姓吕!”
“我又没说双口吕!”
刘爱平咧嘴一笑:“我说的是绿……绿树绿草的绿……懂不,绿东旭……哈哈哈……你还蒙在鼓里呢!”
“三钢厂三车间仓库里头,李副厂长跟秦淮茹……啧啧啧……你可得谢谢何雨柱……”
“要不是他踹门及时,李副厂长都要脱裤子了……”
“噗——”
贾东旭一听这话,当场喷出一口血:“放屁……胡说八道……你……你血口喷人……”
“我瞎说?”
刘爱平挑眉:“不信你问易中海!”
贾东旭猛地盯住易中海。
易中海赶紧摆手:“东旭,别听他的,你媳妇和李副厂长在仓库谈正事呢!”
“谈个屁……噗——”
贾东旭眼前一黑,差点昏死过去。
好家伙……
李副厂长找我媳妇谈事?
他俩能谈什么?
什么了不得的大事非得找她谈?
我特么……
“东旭……撑住啊……”
易中海慌忙给他拍背顺气。
刘爱平瞥了易中海一眼:“壹大爷……您脚没事吧……对不住哈……本来说打断你腿的……谁让老天爷劈歪了呢……哎……”
“你 ……噗——”
易中海也被气得吐血。
好个缺德玩意儿!
“二位病友慢慢唠,我先走了,回见!”
刘爱平哼着小曲穿过中院直奔前院,转头就去红星路小学找冉秋叶。
院里只剩易中海和贾东旭气得直哆嗦。
“呼……呼……”
贾东旭喘得像个破风箱。
“东旭……凡事得往好处想……别听外人嚼舌根。”
易中海还在劝。
这时何雨柱推门出来打水。
“傻柱!过来!”
贾东旭拼命招手。
“咋了?”
何雨柱一脸莫名其妙地走近。
贾东旭涨红了脸,胸膛剧烈起伏:李胜利那个 ,他跟我媳妇在三车间仓库里搞什么鬼?
你撞见什么了?
他们是不是有一腿?
何雨柱顿时火冒三丈:贾东旭!你胡说什么?
秦姐怎么会做这种事?他愤愤道:她分明是被李胜利那畜生欺负了!
要不是我及时赶到...
住口!易中海阴沉着脸呵斥:不会说话就闭嘴!
噗——
贾东旭又是一口鲜血喷出,轮椅扶手被他攥得吱呀作响。
原来是真的...
李胜利竟然在仓库里...这个 ...
他粗重地喘息着,双手用力转动轮椅冲回家中。秦淮茹!你给我滚出来!贾东旭抄起戒尺怒吼。
秦淮茹倔强地挺直腰杆,泪珠在眼眶里打转:怎么了?
不要脸的 !戒尺狠狠抽在她身上,你在厂里干的那些龌龊事!
没错!秦淮茹突然扬起脸,就是我主动 李胜利又一个周末来临!
刘爱平的系统养殖场里新增了不少猪牛羊,在鸿蒙紫气能量的滋养下,农场顺利升至二级。
充能时间也从240小时缩短到120小时。
他抬手间便将一头肥猪分解成猪肉和下水存入系统空间。
想起前世最爱吃的香肠,看着现成的猪肉,便对冉秋叶提议:趁天气晴冷,我们做些香肠吧?
好啊,不过我不会弄。冉秋叶回答道。我来做,你帮我选肠衣就行。
可盐不够了,只勉强做出两斤。
刘爱平把香肠挂在门外晾衣架上,打算晒几天风干。
转身时瞥见中院的贾婆婆直勾勾盯着香肠,他暗自嘀咕:敢偷我的肉,定要让你好看!
这时两名工人来到院里询问:这里是刘爱平家吗?
对对,师傅这边请!刘爱平招手回应。
为了筹备婚事,他请来工匠翻新房屋。
墙面要重新粉刷石灰膏,漏风的门窗也得修缮严实。
屋里的物品都已收进系统空间。师傅,今天能完工吧?刘爱平询问道。
工人连连点头:“晚上加个班,保证给你弄完!”
“好!”
刘爱平掏出钱,每人递了五元工费,又给了一斤刚灌好的香肠。
剩下的一斤,他涂上泻药,挂在了屋外的绳子上。
家里的东西全被刘爱平收进系统,连锅碗都没留下,根本不怕丢。
晚上去哪儿住?简单——直接去饭店。
四九城大饭店条件不错,住一晚两块五,带上户口本和结婚证就能和冉秋叶一起。
夜深人静,两名工人忙到十点才完工。
刘爱平的墙刷得崭新,窗户缝隙用混凝土填平,玻璃擦得透亮。
工人们心满意足地离开——一天五块钱的活儿难得,还白拿一斤香肠,值了。
院门敞着通风,整个四合院陷入沉睡。
“吱呀——”
贾张氏鬼鬼祟祟溜出屋子,蹑手蹑脚摸到后院。
月光下,刘爱平家门口的小黄狗懒洋洋抬头瞥她一眼,又趴下继续打盹。
夜风轻拂。
贾张氏长长地舒出一口浊气,紧绷的身子终于松懈下来:蠢东西...再没见过比这更蠢的畜生......
她嘴里骂骂咧咧,手上动作却利索得很,麻溜地把晾在绳索上的腊货取下。
簌——
鬼魅般的身影掠过院子,转眼就闪进了中院的屋里。
不过眨眼的工夫,那一挂腊肠就成了她的囊中之物。
当那包油纸稳稳当当落在自家灶台上时,贾张氏脸上浮现出得意的笑。
哈!
现在就算刘爱平找上门来,东西也是我的了。
死不认账,谁还能把我怎么样?
她哼着小调把腊肠收进碗柜,又钻回被窝继续做她的美梦。
天刚蒙蒙亮,贾张氏就爬起来张罗早饭。
铁锅里的杂粮馒头冒着热气,砧板上的腊肠被切成薄片码在盘里。
随着蒸笼噗噗作响,浓郁的肉香很快弥漫了整个屋子。妈...煮啥这么香?贾东旭支着身子从炕上探头。
正在梳头的秦淮茹也转过脸来。腊肠——就刘爱平家那些,我顺手拿来了。贾张氏撇嘴道,那个没心肝的东西,配不上这好料。
咱们老贾家吃他的肉,那是他该给的补偿!
忘恩负义的话说了一箩筐,嚼着别人家的肉还骂着街。
贾东旭也一骨碌爬起来帮腔:可不是...姓刘的 天天吃肉都不知道接济邻居,这种缺德玩意早晚挨雷劈!下回瞧见他家晒肉,我去拿,拿个精光!
秦淮茹默默洗漱完毕。
周一要上工,她匆匆扒完早饭——一碗玉米糊配杂粮馍。你可不许动那肉,贾张氏斜眼盯着儿媳,那是留给我大孙子的...没你的份!
到最后还是贾东旭发了善心,给媳妇饭盒里塞了两个馒头夹几片腊肠:中午凑合吃,别叫人瞧见。
对了,评职称的事记着去找李副厂长...我都残废了,你心里有点数。
秦淮茹攥着饭盒扭头就走。
晨光渐亮时,满屋肉香把睡梦中的棒梗馋醒了。
“奶奶……好香呀……这是什么味道?”
棒梗揉着眼睛从被窝里爬出来。
贾张氏满脸堆笑地给孙子套上衣服:“乖孙快起床,奶奶弄了肉,等会儿让你吃个够!”
“肉?”
棒梗一听,口水立刻淌了下来。
早饭时,他独自趴在桌边狼吞虎咽。
这个四岁的孩子竟一口气吃了半斤多。
“奶奶……真好吃!”
棒梗抹着油汪汪的嘴巴嘟囔。
这时贾东旭突然捂着肚子皱眉:“妈,我有点不舒服,先躺会儿。”
贾张氏刚点头,突然也觉得腹中翻涌。
“噗——噗噗——”
一阵响亮的放屁声从棒梗裤裆里炸开,紧接着恶臭弥漫。
“奶奶……我、我拉裤子了!”
因吃得最多,棒梗最先遭殃。
贾东旭见状慌忙挣扎:“妈你快扶我!我也憋不住了!”
“砰!”
还没等贾张氏挪到床边,贾东旭就瘫在床上哀嚎:“完了妈……我拉床上了!”
“砰!砰砰!”
贾张氏自己也接连放出闷响。
转眼间,屋里臭气熏天。
“奶奶……我受不了啦!”
棒梗夹着腿哭喊。
“噗噗噗!”
“娘!快扶我下来!”
贾东旭伸着手直哆嗦。
可贾张氏早已腿软得站不稳,三人瘫作一团。
“这肉肯定有问题!”
贾张氏终于反应过来。
贾东旭虚弱地辩解:“会不会是太久没沾油水,肠子受不了?”
屋外晨光渐亮,邻居们陆续出门的声响隐约传来。
清晨的院子里,邻里们正忙着各自的事。
叁大妈和壹大妈手里拿着针线活,坐在门口一边唠嗑一边忙碌。
就在这时,贾家突然传来一阵 动。奶奶......
呜呜呜......
快帮我......
妈......拉我一把!
此起彼伏的呼救声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贾张氏尖锐的嗓音格外刺耳:我爬不起来了......真的爬不动了......
贾家出啥事了?
拄着拐杖的壹大爷在院子 高喊:都过来看看,贾家可能出事了!
壹大妈、贰大妈几位邻居闻声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