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京城没什么亲人,第一个就想着来给您拜年。见何雨柱提着礼物,大导假意责怪:人来就行,带什么东西!
一点心意,这水果可不好弄呢。何雨柱笑着解释。
大导虽然嘴上推辞,心里却暗自高兴——这年头水果确实是稀罕物。
问起慕晴雪,大导夫人说女儿回老家过年去了。
挽留何雨柱吃饭时,他婉拒道:还得去杨厂长那儿,老太太还在公馆等着呢。
趁着放假多陪陪老人家,上班就难有空闲了。
临别时大导叮嘱:过几天请客你可一定要来。何雨柱爽快答应:您放心,记着呢。
寒暄几句后,何雨柱便告辞离去。
他先后拜访了杨厂长、王副厂长和娄董事,随后驾车返回。
日子平静流逝,转眼到了厂长复工的日子。
这段时间里,大导的几位战友都对何雨柱的名字耳熟能详。
何雨柱始终未回四合院,对那里的事也不闻不问。
这天清晨,他对何雨水嘱咐道:雨水,你在家照顾好奶奶,我去上班了。何雨水早已适应新生活,点头应道:知道了,哥!吃过早饭,何雨柱径直前往工厂。
来到轧钢厂,员工们纷纷向何雨柱问好:何副厂长,过年好!何副厂长,新年好!何雨柱逐一回应。
走进办公室,见人员都已到齐。
与往年一样,复工首日并无具体工作,主要是打扫卫生和登记考勤。
正在安排二厂清洁工作时,张秘书前来传话:何副厂长,杨厂长请您过去。何雨柱交代完手头事务,立即前往厂长办公室。
见面后,杨厂长说明意图:柱子啊,其他厂长都来电话询问,今天怎么没见肉品送来?
何雨柱恍然记起此事,解释道:供应要明天才恢复,我今天去看过,只看到留言说今日无法供货。杨厂长表示理解:那好,今天上午打扫完卫生,下午大家就可以回去了。
我下午去开会领取上半年任务。
明天正式开工,你的工作任务应该也是从明天开始。
离开厂长办公室,何雨柱来到食堂。
马华等人纷纷拜年:师父,过年好!初二去给您拜年,家里没人。何雨柱笑道:我现在不住四合院了。马华好奇追问新住址,何雨柱卖个关子:先干活,改天带你们去看看。刘岚也凑热闹说要同往,何雨柱爽快答应,随即提醒大家:这几天大家吃多了大鱼大肉,中午饭就简单些吧。
何副厂长,这点肉哪够分的,除非家里就独门独户,不然也就尝个味儿。
不过今年要不是有何副厂长,咱们过年怕还是跟往常一样寒酸,今年可是过得最舒坦的年了!
何雨柱笑着摆摆手:
这都是厂里体恤大伙儿,要不然光靠我,哪有本事让整个轧钢厂都吃上肉啊?工人们听了都乐开了花。
他接着说道:
只要大伙儿好好干,日子肯定一年更比一年强。
今年觉得好,明年保管比今年更红火!
工人们听得干劲十足,纷纷应和:
您就瞧好吧!
保证不辜负大导期望!
只有杨师傅清楚,无论是加餐的肉食还是二厂的筹建,桩桩件件都离不开何雨柱的功劳。
短短两个多月,这个曾经的炊事员已经跃升为副厂长,连杨厂长和他商量事情都要客客气气。
四合院的 坊们却始终转不过这个弯——看着长大的傻柱子突然成了大导,街坊们心里总是泛着酸劲儿。
要知道眼下这年月和往后可大不相同,如今检举大导还得讲证据,不像几年后只要有人举报就能直接抓人审问。
何雨柱盘算着要抓紧这四五年的黄金期,尽快提升国家的科技水平。
虽然凭借推演能力掌握了无数技术,但基础工业的短板不是短期能补上的。
他决心不走前世的老路——如今缺的不是实力,而是前瞻性的布局,而这正是他的优势所在。
此刻的他只缺一个契机,一个能够踏入核心科研领域的机会。
事实上,他研发的特种钢已经引起了相关部门的注意。
材料科学只是第一步,他计划在未来三年实现技术突破的全面爆发。你们先忙,我去别处转转。何雨柱说完便前往后勤部检查工作。
巡视完二厂正要离开时,慕晴雪忽然从旁边蹦了出来:何副厂长新年好!
新年好。
前些天去大导家做客没见着你,连宴请也没来?
慕晴雪撇撇嘴:我才不去呢!每次姨夫那些朋友见了我,个个都像媒婆似的张罗相亲,烦死了!
“要是被那些大导听见你这么说,他们该多难过啊!”
六
慕晴雪不屑地哼了一声:
“他们才不会伤心呢!就算当着他们的面我也敢这么说。
凭他们家的孩子也配娶我?一个个要本事没本事,还整天夸自家孩子多优秀,连我都不如!”
何雨柱笑着问:
“那你觉得什么样的人能配得上你?”
慕晴雪脱口而出:
“你这样的!”
话一出口,她顿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瞬间红透,低着头不敢看他。
何雨柱愣了一下,说道:
“我只是个厨子,连高中都没上过,而你那么优秀,还比我小好几岁。”
慕晴雪立刻反驳:
“不许你这样说自己!你的厨艺没人能比,你的发明连教授都做不到,那么多人都敬佩你。
学历算什么?你会的比他们都多!”
见何雨柱笑着看她,她突然说不下去了,心里一阵懊恼。
何雨柱问:
“我真有那么好?”
慕晴雪认真地看着他:
“你比我说的更好!一开始我觉得你傲慢又小心眼,可后来才发现是我错了。
你是不是早就看出来了?所以才一直躲着我?我都这么主动了,你还想怎样?”
说着,她委屈地哭了起来。
何雨柱虽然不喜欢她的脾气,但见她落泪,一时也不知所措。你是不是觉得我配不上你?毕竟你长得漂亮,家境又好!”
慕晴雪连连摇头:“不是这样的!”
何雨柱看出她的心意——在他认识的女孩子里,慕晴雪确实最出众。
但他还没决定和谁在一起,毕竟穿越到这个世界才两个多月,仍缺乏归属感。
不过面对她的表白,他终究没忍心拒绝。如果你觉得合适,我们可以试试。
要是以后后悔了,随时告诉我。”
慕晴雪立刻说:“才不会后悔!”
接着又问:“你要回家了吧?”
何雨柱点头:“嗯,老太太和妹妹还在家等我。”
“我也去!还没给奶奶拜年呢。”
慕晴雪嘟着嘴。行,一起吧。”
何雨柱答应后,她终于露出笑容。
办公室门口,王宏昇阴沉地盯着两人。
他自知目前斗不过何雨柱——自己只是个实习生,连毕业证都没拿到。
攥紧图纸恨恨道:“迟早让你见识真本事!”
另一边,何雨柱驾车带慕晴雪回到公馆。
何雨水迎上来:“晴雪姐新年好!”
慕晴雪向老太太拜年后,何雨柱问妹妹:“家里有事吗?”
“韩春明来过,说待会儿找你有事。”
何雨水刚说完,韩春明就到了,规规矩矩喊了声:“师姑!”
何雨柱问徒弟:“找我什么事?”
韩春明挠头笑道:“师父……”
厨房里,何雨柱正备菜时,何雨水在院外喊:“哥,你徒弟来啦!”
韩春明对开门的何雨水行礼:“师姑好!”
——尽管年纪相仿,这称呼总让何雨水别扭,却拿他没办法。
见何雨柱出来,韩春明收起嬉笑:“师父,关大爷今天出院……”
今天老爷子出院,他腿脚不太灵活,你不是有车吗?想请你开车接他回家。
何雨水纳闷地问:
老爷子?你父亲不是已经不在了吗?
何雨柱解释:
不是韩春明的父亲,是关老爷子,以前做税务工作的。
老太太听到了,插话道:
你们说小关啊,他人不错。
虽然以前是旧 官员,但都审查过了,是个爱国人士。
现在虽然没什么事,但也挺不容易的。
小关那么爱国,可惜儿子儿媳不争气。
跑到 去了!
何雨水不屑地说:
哼, 有什么好的!
何雨柱好奇地问:
奶奶,您认识关老爷子?
老太太回忆道:
认识啊,二十多年前的事了。
那时小关还是京城的税务官。
他学识渊博。
当年我们进城时,有人想偷运国宝出境。
多亏小关通风报信,才保住了那些文物。
后来新 成立,他就退下来了。
因为立过功,组织上也没有为难他。
可他儿子结婚后,非要跑到 去。
气得小关在报纸上登声明断绝父子关系。
说起来他现在也该五十多岁了吧?怎么了,生病了?
何雨柱和韩春明这才知道关老爷子的往事。
何雨柱回答:
没什么大碍,就是病好后腿脚不太方便了。
老太太点头:
人没事就好。
既然出院了,你们去接他吧,顺便来家里吃顿饭。
我也很久没见他了。
何雨柱应道:
好,我这就去。
说完,他换了身衣服就和韩春明出门了。
到了医院,关老爷子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