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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刃:王朝秘辛

第 11 集:皇陵星轨与月引之谜

行宫的烛火摇曳,将沈砚和苏卿辞的影子投在星图上,像两个被拉长的惊叹号。沈砚指尖捏着先帝的玉佩,玉面刻着的 “明” 字在火光下泛着温润的光,与寒铜碎片相触的地方,正渗出细密的汗珠般的水珠,滴落在星图的 “破军” 方位,晕开一小片墨迹。

“皇陵的守陵人是姓赵的老将军,” 苏卿辞将折叠的皇陵舆图在案上铺平,图边角的火漆印还很清晰,是三年前先帝入葬时盖的,“据说他当年是先帝的亲卫,一只眼睛在护驾时被箭射瞎了。” 她用银簪指着图上的暗河标记,“这条河连接着陵寝的地宫,水流方向与北斗星轨一致。”

沈砚将玉佩和碎片包进油布,塞进贴身的衣襟。那里贴着心口的位置,还留着月心玉佩灼烧的浅痕。“徐渊说‘月引’藏在《本草纲目》的夹层里,” 他突然想起太医院的李院判,那个总是笑眯眯的老头,指甲缝里总嵌着草药渣,“李院判的老家在房山,离皇陵只有三十里。”

窗外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三响,已是三更天。苏卿辞突然起身,银簪挑起案上的烛芯,火光猛地窜高,照亮了星图角落的一行小字 ——“月食之夜,破军守关”。“我们得在明晚月出前进入地宫,” 她的指尖划过那行字,指甲修剪得圆润的边缘微微泛白,“否则星轨机关会启动,整个皇陵会被暗河淹没。”

沈砚拔出绣春刀,刀身在烛火下映出他紧绷的下颌线。刀鞘上的饕餮纹张着嘴,像是要吞下这满室的凝重。“让侍卫留守行宫,” 他将刀归鞘,金属碰撞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我们两人带足干粮和水,天亮后从密道去皇陵。”

苏卿辞从行囊里翻出件黑色的夜行衣,布料粗糙却结实,是用西域的 “火浣布” 织成的,遇火不燃。“这是司天监的备用服,” 她抖开衣服时,衣角绣的星轨图案在火光下闪着银光,“徐渊以前总说,皇陵里的长明灯用的是鲛人油,见光会引来守陵兽。”

天刚蒙蒙亮,沈砚和苏卿辞就换上夜行衣,从行宫的密道潜出。密道的墙壁上挂着些生锈的兵器,是先帝当年防身用的,枪杆上的红缨已经褪色成了灰褐色。走到出口时,沈砚注意到门轴处刻着个极小的 “赵” 字,与守陵将军的姓氏吻合。

“是老将军留下的记号,” 苏卿辞用银簪刮了刮门轴,露出下面的青铜色,“这门轴是寒铜做的,三年才需要上一次油,最近的油痕是七天前留下的。” 她突然压低声音,指了指远处的树林,“有人。”

沈砚立刻拽着她躲进草丛,只见三个穿着太医院服饰的人,正鬼鬼祟祟地向皇陵的方向走去。为首的人背着个药箱,走路一瘸一拐的,正是告病还乡的李院判。他的腰间挂着个香囊,绣着的药葫芦图案里,藏着个极小的月牙。

“他们果然和逐月教有关,” 沈砚看着三人消失在陵门的方向,“李院判的瘸腿是假装的,你看他踩在落叶上的脚印,深浅一致,根本不像有伤。”

苏卿辞从怀里掏出片柳叶,放在唇间吹了声口哨,声音像极了夜枭的啼叫。片刻后,一只信鸽从树林里飞来,落在她的肩头。“是瑞王的信鸽,” 她解下鸽腿上的纸条,上面只有两个字,“月傀。”

沈砚的心脏猛地一缩。月傀,用活人炼制的傀儡,月神眼里蓝湄母亲的样子还历历在目。“看来李院判已经被炼成月傀了,” 他握紧腰间的刀,“太医院的‘月引’,很可能就是控制月傀的药。”

两人悄悄跟在李院判身后,走进皇陵的正门。守陵的侍卫都躺在地上,睡得很沉,鼻息间带着淡淡的杏仁味 —— 是 “牵机引” 的气味,却比之前遇到的浓度低很多,只会让人昏睡,不会致命。

“是李院判做的,” 苏卿辞检查完侍卫的脉搏,起身时银簪不小心碰掉了侍卫腰间的令牌,令牌背面刻着的星图,与皇陵舆图上的暗河走向完全一致,“守陵侍卫的令牌,其实是开启星轨机关的钥匙。”

穿过神道时,两旁的石人石马在晨光中投下长长的影子,像一个个沉默的守卫。沈砚注意到石马的眼睛是用黑曜石做的,瞳孔里映出的影子有些扭曲,不像是正常的光影。“这些石像有问题,” 他指着一尊文臣石像,石像的手指向天空的某个方位,“你看,他们的手势都指向北斗七星。”

苏卿辞拿出皇陵舆图对照,突然惊呼一声:“这是星轨阵!每个石像的位置都对应着一颗星辰,一旦触动,就会射出毒箭!” 她刚说完,前面的李院判就不小心撞到了一尊武将石像,石像的眼睛突然亮起红光,射出两支寒铜箭,擦着李院判的头皮飞过,钉在后面的石壁上,箭尾还在嗡嗡作响。

李院判却像没事人一样,继续向前走。沈砚和苏卿辞躲在石马后面,看着他走到神道尽头的牌坊下,从药箱里拿出个青铜鼎,放在牌坊前的凹槽里。鼎身刻着的月神图案,与月神眼的三眼雕像一模一样。

“是‘月神鼎’,” 苏卿辞的声音带着颤抖,“司天监的典籍记载,这是炼制月傀的法器,需要用活人的精血献祭。” 她看着李院判割破自己的手腕,将血滴进鼎里,鼎身立刻冒出阵阵黑烟,“他在激活月傀的力量!”

沈砚刚要冲出去,就被苏卿辞拉住。“等等,” 她指着牌坊上的匾额,“‘受命于天’四个字的笔画里,藏着星轨的密码。” 她用银簪在地上画出笔画的走势,“这其实是开启地宫的口诀,需要按照北斗的顺序触摸笔画。”

李院判显然也知道这个秘密,他用沾着血的手指,依次触摸 “受” 字的撇、“命” 字的捺、“于” 字的横、“天” 字的竖,每触摸一笔,牌坊就震动一下,地面裂开一道缝隙,露出下面的台阶,通向黑暗的地宫。

“我们跟上去,” 沈砚拽着苏卿辞,小心翼翼地踏上台阶,“注意脚下的石板,上面刻着星图,踩错一步就会触发机关。”

台阶很陡,两旁的墙壁上挂着长明灯,灯油果然是鲛人油,发出幽幽的蓝光,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奇形怪状。走到地宫门口,沈砚看到门楣上刻着 “紫微宫” 三个字,字体苍劲有力,是先帝的笔迹。

“这是地宫的主墓室,” 苏卿辞拿出寒铜碎片,碎片在蓝光下泛着红光,“月引的解药应该就在里面。” 她刚要推门,就听到里面传来李院判的声音,带着一种非人的僵硬:“…… 月神…… 祭品已到…… 请享用……”

沈砚和苏卿辞对视一眼,轻轻推开一条门缝。只见主墓室里,李院判正跪在地上,对着先帝的棺椁磕头。棺椁的前面,放着一个巨大的青铜镜,镜面光滑如镜,映出李院判那张毫无生气的脸。

“是墨老七铸的铜镜!” 苏卿辞的声音压得极低,“他想用铜镜吸收先帝的魂魄,炼制最强的月傀!”

沈砚注意到铜镜的边缘刻着的星轨,与寒铜碎片上的图案完全吻合。“寒铜碎片就是解开铜镜的钥匙,” 他将碎片递给苏卿辞,“你去破坏铜镜,我对付李院判。”

苏卿辞接过碎片,点了点头,悄悄绕到铜镜后面。沈砚深吸一口气,猛地推开门,大喊一声:“李院判,你的死期到了!”

李院判缓缓转过身,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睛里泛着红光,像两颗红宝石。“月神…… 要你的魂魄……” 他说着,从药箱里拿出一把手术刀,刀身闪着寒光,向沈砚扑来。

沈砚挥刀抵挡,绣春刀与手术刀碰撞,发出刺耳的金属声。他发现李院判的力气大得惊人,而且不知疼痛,即使被刀砍中,也只是动作顿一下,继续疯狂地进攻。

“他已经完全被月傀控制了!” 沈砚一边躲闪,一边大喊,“苏卿辞,快动手!”

苏卿辞将寒铜碎片按在铜镜的边缘,碎片与铜镜接触的瞬间,发出一阵刺耳的尖啸,铜镜表面裂开无数道缝隙,蓝光从缝隙中透出,照亮了整个主墓室。

李院判发出一声惨叫,抱着头倒在地上,身体剧烈地抽搐着。他的皮肤下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像是有无数条小蛇在里面钻来钻去。“救…… 救我……” 他伸出手,向沈砚求救,眼睛里的红光渐渐褪去,露出一丝人性的光芒。

沈砚刚要上前,就看到铜镜突然爆发出一阵强光,将李院判吞噬。强光过后,李院判消失了,原地只留下一滩黑色的液体,散发着刺鼻的气味。

铜镜也在强光中碎裂,化作无数片小镜子,散落一地。沈砚和苏卿辞走到先帝的棺椁前,发现棺椁的盖子已经被打开,里面空荡荡的,只有一个锦盒,放在棺椁的底部。

苏卿辞拿起锦盒,打开一看,里面装着一瓶绿色的药膏,瓶身上贴着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 “解月引” 三个字,是先帝的笔迹。“找到了!解药找到了!” 苏卿辞激动地喊道。

就在这时,整个地宫突然剧烈地摇晃起来,长明灯的火焰忽明忽暗,墙壁上的石块开始脱落。“不好,星轨机关启动了!” 沈砚拉着苏卿辞,“我们快出去!”

两人沿着原路返回,刚跑出地宫,就看到牌坊开始坍塌,神道上的石像纷纷倒下,暗河的水顺着裂缝涌了上来,很快就淹没了脚踝。

“快走!” 沈砚拽着苏卿辞,拼命地向皇陵的正门跑去。身后的地宫在轰鸣声中塌陷,被暗河的水彻底淹没。

跑出皇陵时,天已经黑了,月亮挂在天上,像一个银色的圆盘。沈砚和苏卿辞瘫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气,看着皇陵的方向,那里已经变成了一片汪洋。

“我们…… 我们成功了……” 苏卿辞笑着说,脸上沾满了灰尘,却掩盖不住内心的喜悦。

沈砚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那瓶解药,月光下,药膏泛着淡淡的绿光,像是有生命一般。“我们得尽快赶回行宫,给陛下解毒。”

两人站起身,相互搀扶着,向行宫的方向走去。月光洒在他们身上,照亮了脚下的路,也照亮了他们脸上坚定的神情。他们知道,虽然解开了月引的危机,但逐月教的阴谋还没有完全粉碎,还有很多事情等着他们去做。

回到行宫时,侍卫告诉他们,女帝的情况越来越糟,已经陷入了昏迷。沈砚和苏卿辞立刻赶到女帝的寝宫,只见女帝躺在床上,脸色苍白如纸,呼吸微弱。

苏卿辞小心翼翼地将解药涂在女帝的嘴唇上,药膏接触到嘴唇的瞬间,女帝的眉头微微动了一下,脸色渐渐有了一丝血色。

“有效!” 苏卿辞惊喜地说。

沈砚松了口气,坐在床边,看着女帝沉睡的脸,心中感慨万千。这一路的艰险,终于没有白费。

就在这时,瑞王急匆匆地赶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封密信。“沈校尉,苏少监,有新的发现。” 瑞王将密信递给他们,“我们在太医院的《本草纲目》里,找到了‘月引’的配方,上面说,炼制‘月引’需要一种叫‘月魂草’的植物,这种草只生长在皇陵的地宫里。”

沈砚和苏卿辞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惊讶。“这么说,逐月教早就知道皇陵里有月魂草,他们的目标从一开始就是皇陵?” 沈砚说道。

瑞王点了点头:“很有可能。而且,密信里还说,月魂草的花期是在月食之夜,与先帝驾崩的时间吻合。”

苏卿辞的脸色变得凝重起来:“这么说来,先帝很可能也是中了‘月引’的毒,而不是正常驾崩的。”

沈砚握紧了拳头,眼神变得锐利起来:“无论真相是什么,我们都要查清楚。逐月教的余党还在,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女帝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稳,脸色也越来越红润。沈砚、苏卿辞和瑞王松了口气,心中却都明白,这只是暂时的平静,更大的风暴还在后面。

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女帝的脸上,像是为她盖上了一层银色的纱巾。沈砚看着女帝,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守护好她,守护好这个王朝,不让逐月教的阴谋得逞。

接下来的几天,沈砚和苏卿辞开始调查逐月教在京城的余党,瑞王则负责照顾女帝,同时整顿朝政。他们知道,只有彻底清除逐月教的势力,才能确保王朝的安宁。

而在京城的某个角落,一个黑衣人正站在月光下,看着行宫的方向,嘴角露出一丝诡异的笑容。他的手里拿着一块寒铜碎片,上面刻着的星轨图案,在月光下闪着幽光。

一场新的较量,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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