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要开了。”楚风嘴角浮起一丝笑意。
“要开了!”四合院里,贾张氏支起一口大锅,对着聚过来的人高声说道。
水已经咕嘟冒泡,院里有人喊:“贾张氏,你不是说有三斤肉吗?这点最多一斤,谁够吃啊?”
过年时一家五口一道菜都要一斤肉,现在院里十几个人,一人能尝一两口就不错了。
贾张氏泼辣地回嘴:“怎么?真把我这儿当善堂了?就这些,爱吃不吃!吃了等楚风回来,你们可得帮我说话!”
有几个人悄悄溜走了,他们可不想蹚这浑水。
肉虽好吃,但这时候得罪楚风,后果谁都担不起。
眼看人越来越少,贾张氏喊道:“人越少,吃得越多!”
这时候,聋老太太也瞧见了贾张氏的举动。
她推开窗户,不慌不忙地扬声说道:
“借花献佛的事有人做得出来,可借花献佛还要踩人一脚的,那就太不要脸了!”
这话明摆着是嘲讽,四合院里的人都跟着笑起来。
贾张氏也不甘示弱,扯着嗓子喊:“聋老太太,你跟楚风关系好,要不要来尝一口?到时候帮我说几句好话,说不定楚风还能再弄十几斤肉来!”
院里的人一听,都愣住了。
他们见过脸皮厚的,可像贾张氏这么厚颜无耻的,还是头一回见。
聋老太太一声不响地把窗户关上,心里很不痛快。以前她还总劝楚风多帮衬院里的人,如今她的想法也变了。
见聋老太太关了窗,贾张氏往大门口一看,果然棒梗回来了,这才把菜端上桌。
一斤肉,大半进了贾张氏和棒梗的肚子。
院里原本还有人想蹭两口,可一看贾张氏和棒梗那吃相,顿时没了胃口。
贾张氏本就脸皮厚,直接拿筷子在盆里搅和,肉上不知沾了多少她的口水。别人嫌弃,棒梗却毫不在意,仍旧大口大口地吃。
那吃相,连见惯了各种场面的人都忍不住皱眉头。
可棒梗不在乎,有肉吃他就满意。
不到五分钟,一斤肉就被两人狼吞虎咽地吃光了。
贾张氏一边剔牙,一边扫视众人:“你们可都吃了我的东西,我一个个都记着呢。”
“等楚风回来,要是不帮我说话,别怪我上你们家闹!”
大家心里暗叫倒霉,本来只想看个热闹,谁知被贾张氏硬拉上船。他们既不想得罪楚风,又怕贾张氏真来家门口闹事,进退两难。
贾张氏却暗自得意:楚风再厉害,总不能一次罚这么多人,这事到最后肯定不了了之。白占楚风的便宜,怎么想都划算。
此时,二大爷和三大爷也站在院里,看着贾张氏,眼中全是讥诮。他们可不认为贾张氏真能从楚风那儿讨到便宜。
但对这两个老头子的目光,贾张氏只昂着头,一脸胜利者的姿态。
“你们是男人,楚风对男人当然能下狠手,我可是女人,他能拿我怎么样?”
眼看楚风快下班了,贾张氏叫上白天凑热闹的人都站到门口帮她说话。
于是六七个人,除了贾张氏之外,个个忐忑地望向大院门口。
楚风下班回来,本来早上那事他早忘了,不过是几斤肉,不值得放在心上。
可一看门口站了六七个人,贾张氏还站在正中间,他立刻明白了——这是贾张氏吃了肉还不满意,带人来示威了。
旁边,二大爷和三大爷也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
这两个人也想着攀附楚风,不过最近他们都在帮陈振邦推销保险,发现陈振邦比楚风更容易糊弄。
只要能把保险卖出去,陈振邦不计较他们用什么手段,而且他们的收入也远超预期。
有了这笔收入,他们靠自己养老也不是难事。
两人巴结楚风的心思淡了些,但也清楚,能搭上陈振邦这条线还是靠楚风的关系。
眼下他们还是愿意站在楚风一边。
不过贾张氏不好惹,他们也不会再一头栽进去。
楚风咧嘴笑了笑,走到旁边买了几瓶冰镇饮料,随手分给大家。
那些人接过来喝了几口,却更纳闷了。
吃了楚风拿来的肉也就罢了,他居然还请大家喝饮料。
什么时候楚风成了冤大头了?
贾张氏倒是一点不担心,反而大口大口地喝起来。
喝完还说:“楚风,你这饮料不错,不过就算请我们喝饮料,肉我们也吐不出来了啊!”
说完贾张氏哈哈大笑,楚风只是咧嘴一笑。
“那肉刚刚查出来好像有点问题,给你们喝点好的,免得出了事怪我。”
楚风又补了一句:“那肉单独吃一两口问题不大,但吃多了可就不好说了。”
这话一出,大多数人松了口气,他们只吃了一两口,没事。
但贾张氏就不一样了。本来大家对她硬拉人出来就不满,现在纷纷嘲讽她。
“完了,吃多了估计得大病,下半辈子怕是瘫床上了!”
贾张氏腿都软了。
当晚,贾张氏果然出事了。
院里是公共厕所,那一晚她几乎没怎么从里面出来。
奇怪的是,棒梗也吃了不少肉,却一点事也没有。
同一天晚上,楚风又拿了一块肉去找聋老太太。
“老太太,我又给您送吃的来了,这回可别弄丢啦!”
聋老太太没多说话,把肉放在一边,笑着问:“你也够坏的,明知道贾张氏刚吃完油腻的,还给她喝冰饮料!”
“她这肚子,怕是得难受两天。”
这老太太,一眼就看穿了。
楚风竖起大拇指。
“要不都说您是院里最明白的人呢,什么都瞒不过您!”
老太太笑了:“别捧我。这院里的事你真不管了?那个保险的事?”
最近二大爷和三大爷都在努力推销保险。
聋老太太看着也有些心动。
但这事和楚风没关系,她不敢买,怕又像上次一样上当。
楚风笑了:“老太太您放心,那保险背后的人来头大着呢!”
说完他朝上指了指:“咱们这是试点,但不能说破,说破就不灵了。”
聋老太这才笑了。
随后她问:“你就没打算要个孩子?”
聋老太太轻咳了两声。
“有些人啊,身边好几个女人,却连个孩子都没有,也不知道是女人的问题,还是他自己的毛病!”
话音才落,秦淮如和秦京茹正好走了出来。
楚风一时不知该气还是笑。
他这才明白聋老太太为什么突然和他说起这些——
原来是秦淮如和秦京茹向她抱怨过。
这大概是这两个女人的念头。
但她们是不是真想要孩子,倒不一定。
聋老太太叹了口气:“我老了,楚风,把你家钥匙给我用用,今晚我去你那儿住一夜。”
一夜过去,第二天清早,楚风看着身边两个女人,脸上露出笑意。
院子里却突然传来哭喊声:“没天理啊,好好的大老板,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他自己不嫌丢人,我都替他害臊!”
一听就是贾张氏的声音,只是喊了一夜厕所,嗓子都虚了。
院里早起的人听见动静,纷纷笑着走出来。
昨天还以为肉有问题,今天大家可都明白了——
楚风带来的饮料可是冰的!
油腻东西配冰饮,哪有不拉肚子的道理。
众人眼里,贾张氏活像个小丑。
贾张氏还在院里嚷着,一抬头看见一大爷,立马冲了过去:
“易中海!你是院里的一大爷,你评评理,楚风昨天干的是人事吗?”
她这回可找错了人。
一大爷本来就向着楚风,加上对贾张氏也没好感,只冷冷笑了一声:
“楚风当然不对,怎么能给你们喝饮料呢?”
他表情严肃,说完又瞥了贾张氏一眼:“不过你也有问题,楚风给你,你就喝?”
这话谁也不帮,可院里的人都听出是在嘲讽贾张氏,顿时哄笑起来。
贾张氏还在哭嚎:“我命苦啊!怎么谁都要欺负我这孤老婆子!”
秦淮如和秦京茹穿好衣服,悄悄溜出门去。
楚风看着眼前浮现的神级选择:
一:获得一次瞬移能力,可去任何地方。
二:得到让人说真话的能力,效果持续一天。
楚风想了想,现在他不缺钱也不缺地位,倒是这类特殊能力更有意思。
他没多犹豫,选了第二个。
刚走出门,楚风就想在贾张氏身上试试。
眼看她还在那扯着嗓子嚎,
楚风开口问:“贾张氏,你跟大家说清楚,昨天那肉到底哪来的?”
贾张氏本来想撒谎,楚风立刻发动能力。
她神情一呆,愣愣地说:“是我叫棒梗去聋老太屋里偷的。”
“聋老太出门没锁,棒梗就把肉拿回来了。”
院里的众人怒气冲冲。
棒梗偷东西的毛病大家早有耳闻,但念在他年纪小,上回也已受过教训,便没多计较。
可谁都没料到,背后竟是贾张氏在指使。
若不是她唆使,棒梗怎会去偷一块生肉?
众人纷纷怒视贾张氏。
贾张氏却一脸茫然。
刚才怎么回事?怎么把心里话全说出来了?
楚风只笑了笑,说道:“事情大家都清楚了,是非对错,不用我多说。”
“几斤肉而已,我楚风不在乎,但总有人在乎。贾张氏怎么处置,你们决定。”
院里的人立刻把贾张氏团团围住。
大家怒气未消,非要她给个说法。
楚风耸耸肩,朝车走去,对秦京茹和秦淮如挥了挥手。
“走,我送你们上班。”
留下院子里一片混乱。
一大爷望着汽车扬起的尘土,叹了口气。
平时楚风还会捎他一程,今天没有,不是巧合。
这烂摊子,终究得自己收拾。
他看向闹哄哄的人群,想起二大爷和三大爷。
要是他俩在,事情就好办多了。
可这会儿,二大爷和三大爷正忙着各自的事。
只见二大爷指着贾张氏,大声说:“看见没?这就是不买保险的下场!没钱连肉都吃不起,只能偷!”
三大爷则拨着算盘,噼里啪啦地算着,一边说:“保险,花小钱,保平安!”
一旁的陈振邦看得目瞪口呆。
他今早本是来看保险进展的,没想到撞上这场闹剧。
更没想到,他招的这两位居然趁 ** 起广告。
胆子真不小。
还真有不少人被二大爷和三大爷的话吸引了。
有人喊:“阎老西,你整天吹保险,没了楚风,你们赔得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