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之中出现了一个新的视频,
【西游战力天花板!】
大明位面,洪武年间。
朱元璋抬头看着天幕之中的视频眼神之中闪过一丝诧异和期待。
“西游战力天花板?西游到底是什么?还有这战力天花板又是什么?所有字咱都认识,可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徐达也满脸疑惑,“西游?上位我也没看过?这到底什么?”
在大清位面,
乾隆皇帝正戴着一副西洋眼镜,聚精会神地捧着一本《西游记》阅读着。
他对着天幕中所描述的“西游战力天花板”这一概念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不禁自言自语道:
“这战力最强的,自然是那孙悟空了。只是不知道后世之人会如何介绍这部《西游记》呢?”
乾隆一边想着,一边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和珅,微笑着问道:
“和中堂,你最喜欢《西游记》中的哪个人物啊?”
和珅略加思索,然后回答道:
“万岁爷,奴才也认为这孙悟空是《西游记》中战斗力最强的。
他神通广大,降妖除魔,无所不能。
而且他性格直爽,不畏强权,实在是令人钦佩。所以,奴才最喜欢孙悟空。”
【向你走来的是西游战力天花板,因材施教的祖师爷。花果山反骨仔的最强靠山。
悟空的赐名恩施,与天同寿,通晓万象。
精通儒释道三教合一集大成者。
别的神仙是我教什么你学什么,他则是你想学什么我教什么。
还包教包会,包分配。嘴上说着下山惹出祸端不可说出师承何处?
可乖徒一有难处便会出手相救。
要知道他是悟空唯一的师父,而唐僧只是他的上司。
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他就是悟空的师父,菩提祖师!】
在大唐位面,
李世民站在巍峨的宫殿前,仰望着天幕之中的视频,脸上洋溢着满意的笑容。
他的目光紧盯着屏幕,仿佛被其中的景象深深吸引。
视频中展现的是一位白发苍苍、仙风道骨的老者,他正站在一座云雾缭绕的山峰之巅,周围环绕着奇异的光芒。
这位老者手持一根拐杖,目光深邃而睿智,给人一种超凡脱俗的感觉。
李世民心中暗自惊叹:
“这就是传说中的菩提祖师吗?真是令人大开眼界啊!”
他对这位老者的身份充满了好奇,不禁喃喃自语道:
“因材施教的祖师爷,儒释道大成者,菩提祖师?于天地同寿?这莫非是仙人?”
他的声音在空旷的宫殿中回荡,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倾听他的疑问。
然而,没有人能给他一个确切的答案,因为这位菩提祖师的来历实在是太过神秘。
李世民凝视着视频中的菩提祖师,心中涌起一股敬畏之情。
【长大了才明白,菩提祖师才是孙悟空唯一的师父,他给他取名,教他学做人。教他本领,知道他野性难寻但从未给他带上紧箍。
狠心赶他走,但会在悟空被压在五行山下时,每年变幻样貌去给他过生日。
在孙悟空毁掉人参果走投无路的时候,菩提一直在原地等着,帮他解决灾祸。
在菩提祖师面前,他永远可以做一只小猢狲,而在唐僧那里他只能是无所不能的大师兄。
明明是为了救唐僧但总是被冤枉杀生,怪不得悟空喊菩提祖师,师父。
喊唐僧‘师傅’,菩提才是师父,而唐僧只能算领导。】
大秦,咸阳宫深,烛火在微风中摇曳,
将始皇冕旒的影子投在铺展的九州舆图之上。
嬴政刚批阅完一叠关于东海求仙的竹简,眉宇间略带倦意。
他抬起头,正看见天幕中演绎着那只石猴的宿命——从灵台方寸山的逍遥,到五行山下的沉重,再到西行路上的金箍紧咒。
这位扫灭六合、缔造亘古未有大一统的帝王,目光如炬,缓缓开口,声如金石:
“师徒之名,岂在虚文?授业解惑,方为根本。”
他的手指在御案上轻轻一叩,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那菩提祖师,为他赐姓命名,授他通天彻地之能。
明知其天生地养,野性难驯,却未以一器一物相逼,强束其心。此方为传道之师,有造就之实,而无驾驭之私。”
说到此处,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峭,话锋直指那身披袈裟的取经人:
“反观那唐僧,口称徒儿,却只知紧箍咒语,动辄疑其忠心,念咒惩处。
于朕观之,何曾有半分师者仁心?
不过是一颟顸上官,驱使能吏为其奔走罢了。有功不赏,有过严惩,只会冤枉忠良,此乃驭下无术!”
侍立一旁的李斯与赵高皆屏息凝神,他们从陛下的话语中,听出了超越神怪故事的深意——那是对真正“授人以渔”的赏识,以及对“仅靠权术控制”的鄙夷。
天幕上孙悟空的身影,仿佛与殿外那些被严刑峻法驱策的黔首,以及殿内这些被帝王之术驾驭的臣子,隐隐重叠。
始皇不再多言,重新拿起竹简。他心中所念,或许并非一只猴子的命运,而是这掌控天下的“道”与“术”,究竟该如何权衡。
东汉洛阳南宫,灯火温暖。
汉光武帝刘秀结束了一日的政务,正凝望着天幕中那只桀骜又赤诚的石猴。
他的眼神不似始皇那般锐利,反而充满了温和的思索,仿佛透过这神话,看到了更为深远的人情事理。
“授业之恩,形同再造。”
刘秀轻声感叹,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向往,
“菩提祖师为悟空开蒙启智,赐予他安身立命的本领,更难得的是,知其心性,却给予信任与自由,从未以金箍相逼。
这才是传道授业解惑的恩师,有造就之心,而无控制之欲。”
他的目光随着悟空被唐僧误解、金箍收紧的画面而微微黯淡,摇头叹息:
“反观这唐僧,口中慈悲,行事却多颟顸。
平日无引领之智,遇事唯有紧箍咒可念。
也难怪悟空受了委屈,心中悲愤难言之时,第一时间想起的,仍是那方寸山上的恩师。”
言及此处,这位以柔道治理天下的帝王,眼中流露出真挚的追忆之情,思绪飘回了遥远的年少时光:
“这师徒真情,令朕不禁想起我的第一任师父,便是我的父亲。
他待我,便颇有几分菩提老祖的风范,宽严相济,循循善诱,重在引导明理,而非苛责束缚。如今思之,犹感念于心。”
殿内侍坐的邓禹、冯异等南阳旧臣,闻言皆微微颔首。
他们深知,陛下这份源自家庭的仁厚与睿智,
早已化入其治国驭臣的方略之中,成就了这“中兴”的盛世气象。
天幕上的故事已然结束,但那份关于“引领”与“控制”的思索,却在这东汉的宫廷里,漾开了一圈无声的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