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想都不要想,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子桑温瑜看透了这个人,现在已经完全放飞自己了。
被拒绝的宗元矜叹了口气,耍赖一样在子桑温瑜的颈窝蹭着,子桑温瑜被他鞥的没办法,越来越纵容这人胡闹。
“过几天再说,这几天准备新皇登基。”
“那也行。”
得到了这个模棱两可的回答,宗元矜知道事情成了,他在子桑温瑜脸上吧唧了一大口,被子桑温瑜嫌弃的推到一边,又被粘糊上贴贴。
宗元矜有一段时间没去青衣楼了,不,应该说快一年没去了,他把青衣楼的事情交给了其他人,整天就围着子桑温瑜转。
不过他还是青衣楼的掌权人,出了大事还是需要他去做决定的。
最近青衣楼就发生了一件大事,有一些姑娘小倌的银子被偷走了!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以往丢的都是小数目,也就一两二两银子,跟管事的老鸨说一声,老鸨会安排人留意,把那些手脚不干净的处理掉。
但这次不同,这次的失窃案不光只是青衣楼,连带着周边几个青楼也丢了东西,少说五六百两银子,更多的甚至有上千两。
宗元矜接到消息回来后,看到的就是哭哭啼啼的一群姑娘,管事的这边安慰着那边安慰着,最后安慰的烦了,直接吼出声。
“哭哭啼啼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晚上还待不待客了?哭花了脸谁还打赏你们银子!都把眼泪憋回去!谁要是惹得客人不高兴了,仔细你们皮!”
管事的吼了一声,姑娘们顿时被吓到了,瑟瑟发抖不敢再说什么,冲着宗元矜行了个礼,相互搀扶着上楼了。
管事的看到宗元矜回来,立刻点头哈腰的走过来,但很快苦着一张脸,“公子抱歉,这件事太大了小的只能联系您了。”
“先上来。”
摆摆手示意剩下的人该干什么去干什么,宗元矜抬脚往楼上走,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间内,给自己倒了杯水。
“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
管事的小心跟进来,将最近发生的事情详细说了一遍。
像是他们这种地方偷窃是常有的事情,但每次也就很少量的,而且姑娘小倌们都有防范意识,更何况他们这种地方最不喜欢小偷小摸的人,那偷走的是钱吗?那是他们赎身钱!
本来管事的也不想管这些,只是当花魁惊慌失措的说自己没了一百两后,管事才稍微重视了一点。
找了一天,没找到人,管事觉得也就这样吧,就是一个花魁丢了钱,或许是没收拾忘记放哪里了。
然而,没过两天,又丢钱了,这次是二百两。
管事没找到人,很生气,但晚上还要招呼来往客人,他分不出那么多心思来管这件事,直到他也丢了三百两银票后,他愤怒的跑去报了官,这才知道不光他们青衣楼出了这样的状况,连带着好几个青楼也是如此。
他终于意识到了这件事的严重性,找人给宗元矜传了消息。
“……也不是小的不重视,实在是青衣楼忙的很,小的真的是忙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