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鳞的目光在那张吹弹可破、此刻却因痛楚而微微蹙眉的俏脸上扫过,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惜,但更多的是一种近距离欣赏绝色的悸动。
他的视线缓缓下移,眉头却是微皱,只见在她玉颈之下、那高耸饱满的左胸位置,五道深可见骨的恐怖爪痕,正汩汩地渗出鲜血,将素白的衣衫侵染得一片血红,那惊心动魄的弧度更因伤势而显得有几分脆弱的美感。
昏迷中的云韵,黛眉紧锁,一抹痛楚隐隐噙在脸颊之上,这般柔弱模样,与她平日清冷高贵的宗主气质大相径庭,却别有一番楚楚动人的风韵。
“她需要治疗,刻不容缓。”墨鳞搓了搓手,压下心中的一丝异样,从纳戒中取出十多个装有各色药粉药液的小玉瓶,这些都是从小医仙那里学来并精心准备的。
他略微踌躇了一下,然后伸出双手,就欲解开女子的衣衫。
然而,就在他的指尖即将碰触到那染血衣襟的刹那,原本紧闭双眸的神秘女人却是骤然睁开了眼!
美眸之中先是闪过一丝迷茫,随即迅速被冰冷的警惕与一丝羞恼所取代,紧紧地盯着近在咫尺的墨鳞。
“呃…你醒了?”突然的对视让墨鳞心脏猛地一跳,赶忙后退几步,举起手中的玉瓶,一脸“无辜”地解释道:“姑娘别误会!
我只是想帮你疗伤而已,绝无恶意!当然…刚才你昏迷不醒,情况紧急,我才想冒昧动手。既然你现在苏醒了,那…那你自己来最好不过。”
说着,他小心翼翼地将玉瓶放在她身边石台上,然后又退后了几步,脸上写满了“我是好人”。
见识过这女人全盛时期斗皇级别的强横,墨鳞可不敢有丝毫大意,万一她不顾伤势发个飙,自己这小身板可不够看。
见到墨鳞这番作态,云韵紧绷的心神微松,眸中的冷意稍减,但当她试图抬手自己处理伤口时,却骇然发现,全身如同被无形的枷锁束缚,处于一种极度麻木无力的状态,连动一根手指都异常艰难。
她微微挣扎了一下,徒劳无功,只得缓缓闭目,凝神内视片刻,再次睁开眼时,银牙紧咬,低声道:“该死的紫晶翼狮王,竟然中了它的封印术!”
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虚弱和愤懑。
墨鳞蹲在山洞的角落,双手抱膝,歪着头望着那半天动弹不得、宛如精致瓷娃娃般的绝色美人,脸上努力维持着“纯良”的表情,眼神却时不时“不经意”地扫过对方那因呼吸而微微起伏的傲人曲线,心中暗忖:“这封印……来得真是时候啊。”
再次尝试无果,云韵只得无奈地停止了挣扎。
她偏过头,美眸再次望向角落里的少年,仔细打量了一番。
对方年纪不大,面容清秀,眼神虽然偶尔有些飘忽(在她看来或许是紧张),但整体气质并不像奸邪之徒,尤其是他身上那股精纯的冰寒气息,颇为独特。
权衡利弊,眼下伤势和封印才是首要问题。
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羞意,云韵用那依旧带着几分高贵清冷、却因虚弱而柔和了许多的声音轻声道:“还是……麻烦你帮我上药吧。”
“我来?”墨鳞抬起脸,眨了眨眼,故作迟疑地低声嘟囔道:“帮你可以,不过咱们得先说好,事后你可不能搞什么‘看了身子就要挖眼赔命’或者‘以身相许不成反成仇’的白痴戏码。我胆小,经不起吓。”
他这话半真半假,既是在试探对方的性格底线,也是在为可能发生的“意外”打预防针。
听到这少年如此直白甚至有些“无赖”的话,云韵先是愕然,随即有些哭笑不得,摇了摇头。
以她的身份和阅历,已经多少年没人敢在她面前用这种语气说话了?
但这番话,反而让她觉得这少年心思单纯,不像那些道貌岸然之辈。
她放缓声音,淡淡道:“你放心,我云…我并非迂腐之人。今日你救我疗伤,是恩情。只要你能谨守本分,我自然不会恩将仇报。”
“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墨鳞脸上立刻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慢腾腾地走上前来。
目光再次在那张近在咫尺的美丽容颜上扫过,干咳了一声,伸出手,指尖微微颤抖着(这次有几分是真紧张,几分是表演),轻轻地将云韵胸口那被鲜血浸透的衣衫,小心翼翼地撕开一截。
衣衫破裂,露出了其下的一件淡蓝色内甲。
内甲材质非凡,流光溢彩,宛如水波流转,显然是一件珍贵的防御宝物。
此刻,内甲之上清晰地印着五道深深的紫色爪印,丝丝鲜血正从爪印缝隙中渗出。
“啧啧,好宝贝啊!要不是有这东西,恐怕美女你上半身都得被那狮子撕碎了。”墨鳞心中惊叹,嘴上却严肃道:“姑娘,这伤痕在内甲下面,要止血敷药,恐怕……得先把这内甲取下来才行。”
他说着,目光“尴尬”地看向云韵微微泛红的脸颊。
云韵的身体明显颤了一下。
即便她身为斗皇,心境远超常人,但在一个陌生少年面前解去贴身内甲,露出身体,依旧是极为羞耻的事情。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竟缓缓闭上了美眸,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般轻颤,声音努力维持着平静:“解开吧,有劳了。”
只是那微微急促的呼吸,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见到对方如此“配合”,墨鳞心中暗喜,表面却是一副“被迫营业”的无奈样子。
他小心翼翼地将云韵从石床上扶起,让她背对着自己盘坐好。
他的手掌“略带哆嗦”地将其上衣缓缓向下卸去。
过程中,他的指尖“不可避免地”偶尔会轻轻擦过对方那如凝脂般滑腻的肌肤。
每一次触碰,都能清晰地感觉到云韵娇躯瞬间的紧绷和微微的颤抖,耳边甚至能听到她极力压抑的、细微的吸气声。
“看来,就算是斗皇强者,也终究是女子啊……”墨鳞心中暗笑,动作却越发“轻柔”。
他摸索到内甲的金属扣,一个个地轻轻解开。
当最后一个纽扣松开,他小心翼翼地试图将内甲脱离身体。
然而,内甲边缘与伤口摩擦,还是让云韵痛得倒吸了几口凉气,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哼。
随着内甲的解除,云韵光滑白皙的整个上半身背面,几乎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墨鳞眼前。
肌肤如玉,在昏暗的山洞中仿佛散发着莹莹光泽。
虽然只是背面,但那完美的肩线、纤细的腰肢和隐约可见的侧影,已足以让人血脉贲张。
墨鳞能感觉到,身前女子的娇躯正在微微发抖,雪白的肌肤上泛起了一层诱人的粉红,显然羞窘到了极点。
“管好你的手和眼睛!”云韵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再次发出警告,只是这警告在此刻听起来,更像是无助的哀求。
“姑娘放心,我是正人君子!”墨鳞义正词严地保证。
同时迅速从纳戒中取出一件自己的宽大黑袍,从背后轻轻披在云韵身上,将她裸露的背部遮掩住,然后才缓缓扶着她转过身,重新平躺在石床上。
这个贴心的举动,让云韵紧绷的神经放松了不少,看向墨鳞的目光中,冰冷尽褪,多了几分复杂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好感。
转过身来,墨鳞看到云韵的脸颊已是一片绯红,如同熟透的蜜桃,娇艳不可方物。
那双美眸看向他时,虽然还有羞意,但敌意已基本消失。
“我要清洗伤口了。”墨鳞提醒一声,然后缓缓拉下黑袍,直到将那狰狞的伤口和周围一小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出来,便立刻停手,目光“专注”地集中在伤口上,仿佛对旁边的春光视若无睹。
他取出干净的布棉,从一个玉瓶中倒出淡绿色的消毒药液,开始小心翼翼地清洗伤口周围的污血。
他的动作很轻,很慢,指尖蘸着药液,有时似乎是为了清理得更彻底,“不经意”地会稍微扩大擦拭的范围,轻轻拂过伤口边缘健康的肌肤。
每一次这样的“越界”,都能感受到云韵身体的瞬间僵硬和睫毛的剧烈颤抖。
但她只是紧咬着下唇,没有出声阻止,或许是将这当成了必要的治疗步骤。
墨鳞低着头,一副全心投入治疗的模样,实则眼角的余光和对触感的享受,一点都没落下。
他清洗得格外“仔细”,耗时也比必要的长了一些。
“嗯……”当墨鳞将一种带有刺激性的白色药粉均匀撒在伤口上时,强烈的刺痛感让云韵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一声蕴含着痛楚的低低呻吟,声音婉转娇柔,听得墨鳞心头一荡。
“忍一忍,很快就好,这药粉效果很好。”墨鳞声音温和地安慰道,手下动作加快了几分,用干净的棉布小心翼翼地将伤口包扎好,打了个利落的结。
“好了,外伤处理完毕。剩下的内伤和那麻烦的封印,就只能靠姑娘你自己慢慢调理了。”墨鳞拍了拍手,后退一步,看着自己的“杰作”,露出了一个如释重负的真诚笑容(这次有七分是真)。
云韵静静地躺在石床上,感受着伤口传来的清凉感和被妥善照顾的安心,再看向眼前这个清秀少年那看似纯良的笑容,心中五味杂陈。
她轻轻呼出一口气,绝美的脸庞上露出一抹极淡却真心实意的笑容,轻声道:“多谢你了。此番恩情,我……铭记于心。”
这一笑,如同冰雪初融,春花绽放,风华绝代,让整个昏暗的山洞都仿佛亮了起来。
墨鳞看得微微一呆,随即挠头笑道:“举手之劳,姑娘不必客气。只是这山洞还算隐蔽,但外面魔兽众多,姑娘你现在伤势未愈,封印未解,恐怕得在这里休养一段时间了。”
云韵看了看四周,又感受了一下体内空空如也的斗气和沉重的伤势,无奈地点了点头:“看来……只能暂时叨扰了。”
这意味着,她不得不与这个刚刚看了她身子、手法还有点“不老实”的少年,在这狭小的山洞里,开始一段意想不到的“同居”生活。
墨鳞心中暗喜,表面却一本正经:“哪里的话,互相照应嘛。我去找些水和吃的,你好好休息。”
说着,他转身走向洞口,嘴角勾起一抹计划得逞的弧度。
山洞同居,正式开启。而云韵并不知道,这个“救命恩人”,正在盘算着如何在这段“养伤”期间,更好地“照顾”她。
桀桀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