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总管和心腹太监跪在地上,吓得浑身发抖。他们知道,一旦事情败露,等待他们的将是严厉的惩罚。
“苏嫔主子,饶命啊!”王总管哭着说道,“这都是误会,我们不是故意的。我们只是一时糊涂,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们这一次吧。”
心腹太监也道:“是啊,主子。我们再也不敢了。求您看在我们为宫里效力多年的份上,饶了我们吧。”
苏清颜冷冷地看着他们:“一时糊涂?我看你们是蓄谋已久。你们故意克扣徐常在的份例银,伪造签名,就是为了破坏‘双签制’的推行,嫁祸给我。你们以为这样就能得逞吗?”
她顿了顿,又道:“晚翠,把容嬷嬷叫来。”
容嬷嬷很快就来了。苏清颜道:“容嬷嬷,你把我们查到的事情,跟王总管和这个心腹太监说说。”
容嬷嬷道:“是,主子。”她转向王总管和心腹太监,说道:“我们已经查到,你们和德妃娘娘的心腹太监有过接触。德妃娘娘是不是答应了你们什么好处,让你们这么做的?”
王总管和心腹太监一听,脸色更加苍白。他们没想到,苏清颜竟然连这件事都查到了。
“没……没有啊。”王总管道,“我们跟德妃娘娘的心腹太监只是偶然遇到,说了几句话而已,没有别的意思。”
容嬷嬷道:“是吗?可我们还查到,德妃娘娘的心腹太监给过你们一笔钱。这笔钱是用来干什么的?”
心腹太监道:“那……那是我们借的钱,不是……不是她给的。”
容嬷嬷道:“借的钱?我看是封口费吧。你们以为这样就能瞒天过海吗?”
苏清颜道:“我再给你们一次机会。你们老实交代,是不是德妃娘娘指使你们这么做的?如果你们老实交代,我可以向皇上求情,饶你们一命。否则,后果自负。”
王总管和心腹太监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恐惧。他们知道,再不说实话,就真的没有机会了。
王总管道:“主子,我们说。是……是德妃娘娘指使我们这么做的。她让我们克扣徐常在的份例银,伪造签名,嫁祸给您。她说,只要能搞垮您,她就会给我们很多好处,还会提拔我们。”
心腹太监也道:“是啊,主子。都是德妃娘娘指使我们的。我们也是一时糊涂,才上了她的当。求您饶了我们吧。”
苏清颜道:“我就知道是她。这个德妃,真是死不悔改。”
她顿了顿,又道:“你们虽然是受人指使,但也罪不可赦。我会把你们的供词禀报给皇上,让皇上决定怎么处置你们。”
就在这时,小李子匆匆回来禀报:“主子,我们又找到一个证人。她是徐常在宫里的一个粗使小宫女,她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您。”
苏清颜道:“让她进来。”
很快,一个穿着粗布衣裳的小宫女就被带了进来。她看到苏清颜,连忙跪下:“奴婢参见苏嫔主子。”
苏清颜道:“你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的?”
小宫女道:“回主子,发放份例银那天,奴婢看到王总管的心腹太监在宫门口拦住了我们宫里的小宫女,胁迫她在一张空白的签收单上按了手印。那个太监还说,如果她不按,就会让我们主子的份例银全无。”
徐常在和她的小宫女一听,都愣住了。她们没想到,竟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你说的是真的?”徐常在道。
小宫女道:“回主子,奴婢说的都是实话。当时奴婢就在旁边,看得清清楚楚。”
苏清颜道:“这么说来,你们不仅伪造了签名,还胁迫了徐常在宫里的人。你们的胆子真是太大了。”
王总管和心腹太监知道,再也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只能低头认罪。
苏清颜道:“晚翠,把他们带下去,严加看管。等我禀报皇上之后,再做处置。”
“是,主子。”晚翠领命而去。
苏清颜看着那个粗使小宫女,说道:“你做得很好。你放心,我会向皇上禀明你的功劳,不会亏待你的。”
小宫女道:“谢主子。奴婢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
苏清颜道:“你先回去吧。”
小宫女谢过苏清颜,离开了景阳宫。
苏清颜看着徐常在,说道:“徐妹妹,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这件事我一定会给你一个公道。”
徐常在道:“多谢苏嫔主子。要不是您,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苏清颜道:“你先回去吧。等皇上处置了他们,我会把克扣你的份例银还给你的。”
徐常在谢过苏清颜,带着小宫女离开了景阳宫。
苏清颜看着她们离去的背影,心中松了一口气。她知道,这件事终于查清楚了。接下来,就该看皇上怎么处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