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孙澎带兵的本事比蔡瑁强不了多少。赵云专司统领骑兵,程咨、黄柄两位小将虽勇武过人,但统军经验尚浅。
降将中唯有魏延堪称帅才,可惜被赵云一棍打成重伤,至今仍在云梦养伤。至于苏飞,黄祖当初让他统领万人已是勉为其难。
若周瑜在此便好了。论治军之能,这位都督堪称孙澎帐下第一人。只是孙澎自己都没想到能收降这么多兵马,故未将周瑜带来。
所幸孙澎并非蔡瑁之流。有赵云的铁骑震慑,安陆守军绝不敢出城送死。
孙澎只需用投石车慢慢消磨守军士气,待其崩溃再行攻城即可。正盘算间,安陆县令竟不知死活地登上城头喊话!
那番话翻来覆去就一个意思:孙澎身为扬州牧却进犯荆州,实乃背叛朝廷之举。
想用大义来压我?
# 荆州之战
孙澎决心要让这位安陆县令重温李术的悲惨结局!
经过多次演练,一枚石弹精确命中安陆县令。
这一击也彻底击溃了安陆城内残存的抵抗意志。
## 安陆县令死于高空坠物,但孙澎并未立即下令攻城。
他在等待。
安陆县东门敞开着,孙澎的用意十分明显——就是要让城内的黄氏族人去给黄祖报信。
此刻,黄祖已是第三次接待从老家赶来的长辈了。
阿祖,放弃吧,你不是孙澎的对手。若不收手,我们黄氏宗族百年基业就要毁于一旦了!
九叔,您这是逼我去死!
若我能代你赴死,你看我可会犹豫?族中不畏死的大有人在,可问题出在你身上——孙澎点名只要你的项上人头!
九叔您先回去,容我再想想。
还想?你大伯和三伯都已战死。我明说了吧,这次来要么你死,要么我撞死在这里,然后你七叔八叔会继续前来。
黄祖望着九叔,痛苦地闭上双眼。当年射杀孙坚,他不过是奉刘表之命行事。
刘表死后,孙澎却把账算在我头上?
分明是想夺取我的荆州!
该死的蔡瑁和蒯越,当初就不该轻信他们,竟这般轻易投降孙澎,害我陷入如此绝境!
九叔,您先在此稍坐,我去与妻儿道别。
黄祖仓促地走向后院,九叔在大厅中早已泣不成声。
若有可能,他宁愿代黄祖赴死,可惜他的人头对孙澎毫无价值。
几天后,黄祖亲赴安陆,在万众瞩目之下于城门前自尽身亡。
孙澎命人将其 ** 送还安陆黄氏宗族,安陆城门大开,守军归降。
孙澎留蔡瑁与蒯良镇守安陆,拨五千兵马驻防,亲率余部东进西陵,与周瑜会师后顺利攻克该城。
占领西陵后,因尚未获得朝廷正式任命,孙澎暂命周瑜出任荆州大都督,令其坐镇江夏。除赵云外,此次所率将领尽数留予周瑜,以助其平定荆州。
战事出乎意料的顺利,原为硬仗准备的一千骑兵竟未派上用场。孙澎安排好军务,给诸葛亮、庞统等人修书后,遂率骑兵沿江东返,于八月中旬抵达吴县。
甫入城门,孙澎便被等候多时的陈群拦住。
孙将军!您可算回来了!陈群满脸殷切。
见其神色热切,孙澎后退半步拉开距离:何事这般着急?不能等我回府再说?
这话陈群自然不敢直说,只得满脸愁容道:孙将军,这次您定要帮帮在下。
孙澎皱眉:为何突然改称将军?往日不都唤我表字?
此一时彼一时。陈群苦着脸解释,如今您统辖三州之地,若再当众失礼,便是下官不知分寸了。
孙澎无奈摇头:行了,先把眼泪收一收,你这哭相忒也做作。
陈群眨着眼:很假吗?
孙澎微微颔首:“很假。”
略显尴尬地与孙澎回到孙府,他先去向母亲报了平安,随后便来见陈群,想听听对方要说什么。
这段时间陈群每日都与许昌保持书信往来,有时上午一封,下午再加一封。虽然孙澎并未拦截这些信件,但也能猜到曹操与陈群商议的内容。
果然,陈群连表面客套都省去了,直截了当道:“孙将军,曹司空这次够爽快吧?您一提要求,他立刻就把杜夫人送来了,连讨价还价都没有。您还记得当初是怎么跟我说的吗?”
孙澎略显窘迫。当初他对陈群说的是“见不到杜夫人,买粮之事免谈”。原本以为曹操会强硬些,再拖上一两个月,等他收拾完黄祖回来,时间刚好合适。谁知曹操不知哪根筋搭错了,直接把人送来了。
这下难题又回到孙澎这边了——你要的人我给你了,粮食呢?
孙澎面不改色道:“既然人已到,卖粮自然可以开始。不过你也知道这些粮食我是高价收购的,你开个价,只要不让我亏本就行!”
陈群顿时语塞。
不亏本就卖?当初你可是以双倍价格从扬州购粮,算上运输损耗,就算是原价卖回给曹操也是亏本的。
陈群早就料到孙澎会在这件事上做文章。但孙澎既然愿意商谈,说明他另有所图——就看这刀砍下来,曹操能不能接住了。
孙澎竖起手指:“第一,我要荆州牧之位,这要求不过分吧?”
陈群心中大骂“简直离谱”,但作为使者仍保持着最后的体面:“孙将军这个要求……”
让我尝试用不同的表达方式
我难以擅自决定,需要先致信曹司空请示,待商议后再作回复。不妨先谈谈阁下的第二个条件?
孙澎却看穿了陈群的顾虑,直接回绝道:第一个要求若无结果,我不会透露第二个条件。阁下先去请示曹司空吧。
这番话让陈群进退两难。其实曹操已授予他全权,若孙澎索要荆州牧之职,大可应允。但陈群本想借此讨价还价,以免对方得寸进尺。
未料孙澎洞察曹操的急切,直接中断谈判。这个条件不解决,后续要求一概不谈。双方就这般僵持着,孙澎至少还有长江天险可守,而曹操的中原腹地却无险可据。
陈群最终妥协道:孙将军,荆州牧一事曹司空可以应允,还望见好就收。
孙澎笑道:说完第二个条件便别无他求。
就在陈群稍感宽慰时,却听孙澎道:曹司空既财政拮据,我的粮草也不是平白得来。若现银不足,可用其他方式支付。
看着孙澎意味深长的笑容,陈群心头一紧。他暗自腹诽:孙坚、孙策都是磊落之人,怎会生出这般精于算计的后代?
此刻孙府后院,原先的几间屋舍已拆除,腾出的空地上地基初成。周围堆放着建材,工匠们正搅拌着新型三合土。这种改良材料已在城外工业园建造了三层职工宿舍,成为城中热议的话题。
孙澎见这批房屋经过安全验证,便着手改建自家宅院。
他只对工匠提了一个硬性要求:建筑最高处必须达到五层。至于其他细节,全凭工匠们自由发挥,力求美观。
负责设计的老师傅已年过六旬,祖上世代修筑城楼,年轻时还曾北上参与长城修建,技艺堪称一绝。
孙澎将宅院设计全权托付给他,施工团队则是扬州顶尖的建筑队伍。匠人们拿着丰厚酬劳,又得到新型建筑粘合剂,个个摩拳擦掌,誓要将这座宅邸打造成传世之作。
眼下工程进度颇为壮观——光是地基就挖得比主体建筑还深,几乎是用建造皇宫的规格在施工。孙澎从荆州归来时,地基工程才刚刚收尾。
照这架势,恐怕要到年底才能完工。孙澎嘱咐管家福伯多费心监督,自己则迫不及待回到内院。
推门而入,只见满屋妻妾正围坐玩着战国杀。牌桌上有个生面孔已经阵亡,血条见底。
见孙澎归来,莺莺燕燕们纷纷起身问安。孙澎摆摆手示意她们继续,自己悄无声息走到杜氏身后,顺势将她搂入怀中。
杜氏耳根微红,却强作镇定盯着牌局。其他妻妾抿着嘴偷笑,手下牌技丝毫不乱。
几轮过后,徐韵锦作为反贼惨遭淘汰。她生无可恋地对杜氏道:姐姐快随夫君去吧,他都等急了。
还是夫人懂事!孙澎朗笑着将杜氏打横抱起,经过徐韵锦时还不忘俯身 ** 。
看他这副得意模样,满屋佳人都笑作一团。
徐韵锦低头整理衣裳,貂蝉在一旁轻声劝慰:徐姐姐,再等等,很快就好了。
不行!我要去看热闹!她突然喊道。
徐姐姐别冲动!众人连忙拦住她。
新进府的夫人总要有个正式仪式,这是孙府的规矩。
徐韵锦气鼓鼓地安静下来,忽然又担心道:咱们那间大屋子,怕是要住不下了。
大乔抿嘴轻笑:徐姐姐别担心,夫君已经在建五层小楼了。他还特意说...
快别说了!徐韵锦跳起来捂住大乔的嘴,脸颊绯红。
这番举动反倒惹得众人掩口而笑。谁都明白,那顶层的房间是夫君为补偿徐夫人的等待,专程准备的新房。
此时孙澎正抱着**,只觉怀中人儿温香软玉,即便他久经风月,此刻也情难自禁。
难怪当年曹操会为她与关羽反目,这般绝色佳人,确实令人心动。
杜氏轻轻环着孙澎的脖颈,时而低眉顺目,时而偷眼相望。成熟的风韵中透着少女般的娇羞,浑然天成。
两人相视无语,一切尽在不言中。
孙澎脚步越来越快,眼中热意渐浓。
入房,闭门。
......
待到晚膳时分,徐韵锦唤来送饭的侍女:那边情况如何?
侍女红着脸回复:回夫人,老爷...老爷还未用膳。
屋内众 ** 闻言皆默然。看来夫君真是...忙碌得很。
众人心不在焉地摆开两桌麻将,边玩边等待着。
几局牌过后,徐韵锦再次让丫鬟去给孙澎送点心。
丫鬟回来后,徐韵锦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动静如何?
小丫头红着脸回答:老爷吩咐过一个时辰再送膳食。
还要等一个时辰?!
这话让在场的姑娘们都坐不住了,一股莫名的紧迫感在心头蔓延。
徐韵锦攥紧拳头:不成,我得去瞧瞧!你们要不要一道?
吕玲绮立即起身:算上我!
小乔也站了起来:我也去!
樊媚娘举手示意:带上我!
貂蝉拉起纹丝不动的甘夫人:走吧,去照应着徐姐姐些,别让她惹老爷生气。
甘倩点头应允,夏侯娟也好奇地跟上前,想看看新来的姐妹究竟有什么本事能让老爷如此着迷。
众人刚走到孙澎房外,就见他脚步虚浮地推门而出,站在门口伸了个懒腰,不住地打着哈欠。
突然见到门外站着一群人,孙澎先是吓了一跳,待看清为首的徐韵锦,立刻明白过来——自己没用晚膳,倒让夫人们有了危机感。
不过这倒未必是坏事,有压力才有动力。眼前这些夫人个个矜持端庄,唯独杜氏独树一帜,平日里温婉可人,今日却格外热情主动,这般反差让孙澎一时忘情,没注意时辰。
各位姐姐若是不介意,要不要进来坐坐?
杜氏倚在孙澎身后,露出半张俏脸,竟还大胆地对众人勾了勾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