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脆不理,结果就是何雨柱能跟在旁边,从四合院说到厂里,像只乌鸦似的,吵得让人心烦。
骂又骂不走,打又不想打,陈天赐是拿何雨柱一点办法也没有,只能躲,看到人就跑,能避则避。
如今又凑过来,陈天赐不得不加快脚步,他一加快,何雨柱也加快,没一会儿出了四合院,出了巷子,终于走到人少的地方,何雨柱依旧在说,陈天赐实在没忍住,提醒了一句,
“雨柱,你这段时间你还是老实些吧,看到易中海和李翠芬你绕着走。”
虽然这家伙负了自己妹子,但到底是多年的兄弟,他真不忍心看着何雨柱就这样被易中海给弄死。
叹了口气,自己还在这里多嘴的帮别人,须不知易中海对自己的恨也没少多少,虽然爹娘所做所为是受医生蛊惑,但从心里说,若不是爹娘存有抢药的想法,那医生怎么会抢药得手,说到底还是爹娘害死了易平安。
何雨柱皱起了眉,今天早上易中海看自己的眼神,可不像以前看自己的眼神,以前顶多只是当不存在,现在变了,眼中看自己不但带着恨还带着杀意。
难不成有什么变数,
“陈哥,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陈天赐想了想,终把何大清怎么顶着易中海的名,在外当奸夫,以至引来杨昊天的报复,这些事情都告诉了何雨柱,听到实情后何雨柱气得浑身发颤,
“何大清这个老不死的,怎么不去死,死了就不会连累我和雨水。”
这是亲爹啊!
这是亲爹能干的事情吗?
顶着别人的名字在外乱搞,最后被抓奸跑了,回头仇人找来,老太太为了维护他爹,不得不帮忙把仇人引向易家。
害得易中海的儿子死了,连尸身都被挖出来,抛到了江中,还害得易中海再不能生育,这可是断子绝孙的仇啊。
放他自己身上,何雨柱会疯,别说杀老子,全家一个也别想活。
现在他终于明白原本总是在乎形象的易中海,为什么骂他一点也不客气了。
何雨柱苦笑一下,
“兄弟,现在我们同病相怜了。”
陈天赐翻了个白眼,懒得理这货,继续前行,何雨柱却追在后面,
“陈哥,你别走啊,告诉兄弟一个活命办法啊!”
“告诉你了,有什么好处?给钱吗?”
“给啊,秦淮茹订婚给了我一千块,我放在我睡觉的床下,第三排砖头下面了。”
“一听就不靠谱,我自己都自身难保,滚!”
陈天赐真没办法,易中海要不是被老大拿下,他这会儿已经找爹去了,哪还有人在这里跟这何傻子说话。
其实他心里有个想法,得去证实,只是这两天厂里忙,过两天就去证实。
等他来到轧钢厂,刚进办公室,助手小刘过来了,
“陈科长,杨厂长找你。”
陈天赐当即去了厂办,一进门杨厂长就给他递来一封信,
“这是今天上午收到的举报信。”
陈天赐打开一看,竟然是一封举报贾东旭妻子秦淮茹,有不当得利,这段时间又是买房,吃食上升,穿得也好,这些都需要钱财。
可当初贾家的钱财都被收走,秦淮茹又没工作,订婚对象何雨柱,一个月工资也就五十块,哪里能支撑秦淮茹这么大的开支。
贾东旭当初可是与敌特有往来,出事时只搜走了一千多,贾家肯定另藏钱了。
陈天赐看完举报信,嘴角的笑压都压不住。
秦淮茹前段时间抢走了自己妹子对象何雨柱,让自己妹子哭了好几个晚上,虽然现在走出来了,但这仇陈天赐每每想到都十分恼火,如今有人举报,他是巴不得。
陈天赐当即道:
“不如我今天就去贾家搜查,给敌人来个措手不及。”
想了想,
“秦淮茹跟食堂何雨柱订了婚,二人往来亲密,最近何雨柱开销也不少,不如一起搜查。”
何雨柱的藏的那一千块钱,正好派上用场。
杨厂长对这封举报信非常重视,听到陈天赐提议,也觉得行,早作处理,免得连累自己,但还是提醒了一句,
“先开搜查令,再去搜查。”
陈天赐身体一正,大声回应:
“是,保证完成任务。”
……
四合院,八点时聋老太见四合院里的人,该上班的去上班了,该出去买菜的去买菜了,她换了一套衣服,拿着拐杖,踉踉跄跄的出门了。
走到巷口时,被从外面买菜回来的秦淮茹看到了。
当即躲在旁边,这老不死一年难得出一次门,如今出门肯定有事,秦淮茹想到昨天晚上,她看到易中海夫妻去了后院,这三人肯定聚在一起商量什么大事。
不行,她得跟好了,如果做了什么坏事,正好举报易中海,到时何愁气运值不回来。
反正儿子棒根交给三大妈照顾了,她跟过去看看,可惜自己的气运值太低,原本可以帮自己监督周围二十米,现在只能吊在后面,自己亲眼看了。
殊不知就因为这项功能的关闭,以至没看到吊在身后的身影。
聋老太在巷子里拐了不知多少弯,其间还碰到了邮递员,把一封信拜托寄出去了。
最后往小树林那边走去,秦淮茹注意到,这里正是当初她找人打何雨柱,自己舍身救人的小树林,这路可是红星轧钢厂到四合院的近路。
因为路又不平又偏又窄,若不是有急事,很少有人走。
“这老不死的,弯了这么多的路,弯这么近,警惕性还挺强的,怎么不摔死呢?”
刚说完秦淮茹就看到聋老太身子两边在摇,摇了两下,人直挺挺的往后倒了下去。
然后她看到聋老太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捂着脖子,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秦淮茹怕有诈,躲在旁边没有动。
过了两分钟,聋老太依旧倒在地上下死力的喘气,呼吸声开始很大,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呼吸声渐渐变小,最后归于平静。
聋老太的双手最后垂落在两侧,再也没有动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