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华也跟着点头,目光落在屋里:“咱们今天带的表可得够数,争取多卖些!” 何雨柱没耽误,转身从里屋搬出一个沉甸甸的木箱子,打开后里面整齐码着 100 块手表,浪琴嘉岚、欧米茄海马、精工 5 号、梅花牌、西铁城石英表五种款式依次排开,每种都按数量分好类。
“这里面一共 100 块表,五种款式都齐了,你们先带回家理清楚,后续按计划分批次往鸽子市送,记得每次别带太多,路上多留意。” 何雨柱一边帮着把箱子盖好,一边叮嘱。马华连忙上前,拎起箱子,脸上满是郑重:“放心!我们这就回家,今晚先理好数,明天一早就按计划来!” 说着,马华便拎着箱子匆匆离开,朝着自家方向走去,没再多作停留。
待刘岚和马华走远,何雨柱刚要进屋收拾,就看见何雨水和许大茂并肩从巷口走来。许大茂手里攥着一张皱巴巴的纸条,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得意,何雨水则拎着个小布包,里面装着刚买的针线和糖果,脚步略显轻快。
“哥,我们回来了!” 何雨水远远地喊了一声,走到近前扫了眼门口,随口问道:“刚刚看到刘岚姐和马华了呢!表都取走了?” 何雨柱点点头,指了指巷口方向:“刚走,给他们装了 100 块表的箱子,让他们回家理着,后续往鸽子市送。”
“哥,我们回来了!” 何雨水远远地就挥了挥手,走到近前,目光扫过门口,没看见刘岚和马华,便问道:“刘岚姐和马华哥呢?表都取走了?” 何雨柱点点头:“刚走,给他们拿了个不重的帆布箱子,装了 100 块表,拎着方便,已经回家准备了。”
许大茂这时插了话,晃了晃手里的钱:“柱子,今天我可没闲着!找了几个朋友帮忙卖表,每块给 1 块钱提成,订出去 23 块,明天就给他们送货!照这架势,你这 100 块表,明天指定能卖完!我还拿了 50 块给我爸许富贵,让他也高兴高兴!”
何雨水跟着走进屋,把布包放在桌上,眼神里带着明显的羡慕,语气也软了些:“订出去 23 块?还能明天送货,你这朋友渠道也太稳了!我今天在厂里才卖了三块,都是跟同事磨了半天嘴皮子,人家没表票才定的,跟你这一下子订 23 块比,差太远了。”
许大茂听出她话里的羡慕,嘴角扬得更高,故意放慢语速:“那是,我找的那些朋友都是常年跑市场的,认识的买主多,要么是要结婚当彩礼的,要么是给孩子找工作撑场面的,需求都急着哩!再说我给的提成也实在,他们卖得也上心。” 说着,他还瞥了眼何雨水,带着点得意的笑意:“你要是想快点卖,下次也跟我一起跑,保准比在厂里守着强。”
何雨水轻轻 “嗯” 了一声,心里却还在盘算:自己卖 3 块就费了不少劲,许大茂不仅订出去 23 块,还敢说 100 块明天卖完,这差距确实大。她端起何雨柱递来的热水,抿了一口,看着许大茂还在跟何雨柱说后续送表的计划,眼神里的羡慕又深了几分 。 要是自己也有这样的渠道,哪用得着在厂里一点点磨嘴皮子。
何雨柱看了眼妹妹的神色,连忙打圆场:“许大茂你也别太急,明天送表的时候多留意,现在管控严,别出岔子。雨水在厂里卖得稳,虽说慢了点,但都是熟客,也省心。” 许大茂点点头,又聊了几句明天送表的细节,才和何雨水一起转身往自家屋子走。
路上,许大茂还在兴致勃勃地说:“明天我先把那 23 块送了,剩下的让朋友多推推,说不定真能卖完。到时候咱们把钱分了,我再请你去吃碗炸酱面!” 何雨水听着,勉强笑了笑,心里却还在羡慕他那顺畅的渠道 。
听着许大茂眉飞色舞地说 “订出去 23 快、明天就能卖完 100 块表”,何雨水手里的水杯顿在半空,心里那点羡慕又翻涌上来 。 自己在厂里磨了一天嘴皮子,才卖出 3 快,许大茂靠朋友帮忙,轻松就拿下二十多块订单,这差距也太大了。
她盯着许大茂手里的钱,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许大能找朋友,我为啥不能找相熟的人帮忙?于海棠、王姐、李姐今天刚从自己这儿买了表,不仅知道表的底细,还跟自己吐槽过 “身边人没表票” 的难处,要是让她们帮忙卖,既靠谱,还能避开跟生人打交道的风险,安全又省心。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何雨水就按捺不住地开始盘算:于海棠性格活络,认识不少厂里的年轻人,但都是知根知底的同事;王姐在后勤部待久了,跟各个车间的家属都熟,谁家需要表都是实打实的需求;李姐为了儿子定亲跑遍了半个城,街坊邻居里想办婚事缺表的,也都是熟人圈子。这三个人要是肯帮忙,再加上自己高中时那几个在街道办、小铺子工作的老同学,既能铺开人脉,又能把交易圈在熟人里,安全系数比许大茂找的 “朋友” 还高。
更关键的是,哥哥何雨柱早就跟自己和许大茂都说好,不管是谁卖,每卖出一块表,都能拿 20 块利润。何雨水越算越兴奋:就算给帮忙的人一块钱提成,自己还能省 19 块,许大茂那边估计也是这么算的。而且这么一来,自己不用跟陌生人周旋,只需要跟熟人对接,既赚了钱,又能保护自己,简直是两全其美。
“对了许大茂,” 何雨水突然想起什么,凑近了问,“我哥给你的也是每块 20 块利润吧?你找朋友卖的时候,没让他们去偏僻地方交易吧?”
许大茂愣了一下,随即点头:“是啊,你哥一碗水端平,咱们俩都是 20 块一块!我跟我朋友说好了,交易只在菜市场、街道办附近这些亮堂的地方,还得是白天,晚上坚决不卖,安全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