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的何雨柱，还在厨房帮马华装菜，一边装一边叮嘱：“回去给你爸妈尝尝，要是觉得味道淡，就自己加点辣椒，别委屈了老人。” 马华点点头，眼眶有点红 —— 他家里条件不好，平时很少能吃到肉，师傅不仅教他手艺，还总想着他家里人，这份情，他记在心里。
何雨柱压根没料到，自己这顿 “报复性” 的招待餐，竟为他铺了一条顺风顺水的路。而远在办公室的杨为民，还在对着冯秘书发脾气，完全没意识到，他这次不仅没打压到何雨柱，反而让自己成了厂里的笑柄。后厨的辣椒香还在飘，阳光透过气窗照进来，落在何雨柱的脸上，他嘴角的笑容，比平时多了几分踏实 —— 以后在厂里，他终于不用再受委屈了
何雨柱攥着兜里的自行车票，脚步轻快地踏进供销社。柜台后的售货员见他直奔主题，抬手指了指货架上方的标牌：“凤凰 185，飞鸽 150，永久 125，你要哪种？” 他没多犹豫，拍着票根道：“就要凤凰，贵点踏实。” 售货员验过票证，朝仓库喊了一嗓子，一辆锃亮的凤凰车很快推了出来，黑漆在日光灯下泛着温润的光，车把上的金属标牌格外醒目。
付完钱刚要走，售货员忽然提醒：“记得去派出所轧钢印，不然上路要被查。” 何雨柱应着，推着新车往街对面的派出所去。穿制服的民警接过购车凭证，“咔嗒” 一声在车架横梁上轧下一串编码，冰凉的钢印印在黑漆上，倒添了几分郑重。
刚骑上马路，车链转动的 “哗啦” 声就引得路人频频回头。行到胡同口，正撞见闫埠贵挎着竹篮往家走。三大爷的眼睛瞬间黏在车身上，快步凑上来围着车子打转，手指差点就要碰到车座套：“柱子！这是凤凰牌吧？好家伙，得小两百块吧？”
何雨柱脚撑着地，故意把车把转了半圈：“三大爷好眼力，食堂当副主任总跑外勤，没车实在不行。” 这话像根针戳在闫埠贵心上 —— 他早想弄辆自行车去什刹海钓鱼，每次步行来回得耗一个多钟头，钓来的鱼折腾到鸽子市都不新鲜了。看着那流畅的车架，他忽然算起账来：二手的说不定五十块能拿下，省得天天扛着竹竿赶路，运气好钓着大鱼，既能给家里解馋，还能换点肉票。
进了四合院，中院的空地上，秦淮如正蹲在煤炉边生火。听见车声她猛地抬头，眼神像钉子似的扎在凤凰车上，直到何雨柱骑过跟前，那目光还黏在车后轮上。她心里一阵翻腾：以前天天蹭他的饭，怎么就没看出这厨子能混上主任、买起新车？手底下的柴火都被捏得变了形。
刚要拐进东厢房过道，易中海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柱子，等会儿。” 一大爷背着手走过来，目光在新车上扫了一圈，慢悠悠道：“院里就你条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