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就是不给我这一大爷面子。何雨柱冷笑道,你做主了,易中海易绝户
“你做主了?” 何雨柱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仰头发出一阵刺耳的冷笑,声音里满是毫不掩饰的讥讽,“易中海易绝户,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凭什么替我做主,你以为你是这个四合院的皇帝啊,你做主了?这肉是我凭本事排队、拿票换的,跟你有半毛钱关系?”
何雨柱往前逼近一步,眼神像淬了冰,直勾勾盯着易中海:“还有,你少拿‘一大爷’的身份压我!谁不知道你心里的小九九?知道的人是以为你是那缩头乌龟贾东旭的师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贾东旭的爹还是棒梗的爹呢。
何雨柱的话像一把淬了毒的尖刀,狠狠扎进易中海的心窝。易中海浑身一僵,脸上血色瞬间褪尽,只剩铁青,死死盯着何雨柱,嘴唇哆嗦着半天说不出话。周围邻居炸开了锅,有人低笑,有人尴尬后退,生怕被波及。
秦淮如脸色白得像纸,双手攥紧围裙,指甲几乎嵌进肉里。她想替易中海辩解,却张着嘴说不出话,只能慌乱低头,不敢看众人目光。
“你…… 你简直是胡说八道!” 易中海终于缓过神,指着何雨柱的鼻子,声音因愤怒嘶哑,“我看着东旭长大,帮衬他们家几句怎么了?你竟说这种混账话,眼里还有没有长辈,有没有院里规矩!”
“规矩?” 何雨柱嗤笑一声,往前逼近一步,眼神满是不屑,“一大爷,你跟我谈规矩?贾家借我东西不还,你不管;秦淮如拿比脸还大的碗借肉,你不管;我揭穿你小心思,你倒跟我谈规矩?你要是真把自己当棒梗的‘爹’,怎么不拿自家肉给棒梗吃,反倒逼我让出去?”
易中海被怼得哑口无言,胸口剧烈起伏,气得浑身发抖 —— 他知道,何雨柱的话虽难听,却戳中了他的痛处。
何雨柱见他说不出话,眼底嘲讽更浓,又迈半步,声音压低却字字清晰,像重锤砸在每个人心上:“怎么?被我说中了?你嘴上说把贾东旭当徒弟,心里指不定把棒梗当亲儿子疼吧?不然怎会事事向着贾家,连我辛苦换来的肉都要逼我让出去?你要是真把棒梗当亲儿子,就该拿自家粮本、肉票给贾家,别在我这装大方!”
这话一出,院子瞬间鸦雀无声,连风吹树叶的声音都听得清。邻居们你看我、我看你,眼神满是震惊与探究,偷偷打量易中海和秦淮如。
易中海像被当众扒了衣服,脸色从铁青变紫红,再变惨白。他猛地抬头,眼睛布满血丝,双手攥得指节泛白,浑身颤抖。过了好一会儿,才从牙缝挤出几个字:“你…… 你这个畜生!竟说这种污蔑人的话!我跟你拼了!”
说着,易中海疯了似的冲向何雨柱,想动手。何雨柱早有防备,侧身一躲,易中海扑空重重摔在地上,手上的棍子也飞出去老远。秦淮如吓得尖叫,赶紧跑过去扶他,眼眶通红,对着何雨柱哭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