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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聚一起聊天呗,你多嘴什么!”
王林连忙打圆场,领着猎豹匆匆离去。
陈墨离开酒吧,上车前冲着满脸不舍的苏盛夏说道:
“放心,过一阵就让你回来,时间不会太长的。”
陈墨的安抚,让苏盛夏咬着下嘴唇点点头:
“嗯,你也小心,我每晚会为你祈福平安。”
“滚你妈的,你祈福你妈去吧!”
林冬雨坐在驾驶位忍不住咒骂:
“你在勾搭陈墨,信不信我给你嘴撕烂了?赶紧滚回去。”
“你嘴里吃大粪了,这么臭?”
苏盛夏急眼了,瞪着猩红眸子就要石化林冬雨。
林冬雨能惯着表姐臭毛病?甩着蛇头下车就要干一架。
“你打火开车,别乱动。”陈墨摁住林冬雨的肩膀,随后扭头说道:
“盛夏你回吧,有时间咱俩电话联系。”
“好哒...”苏盛夏脸色瞬间明媚,蹦蹦跳跳摇着马尾辫缓缓离去。
“我怀疑你俩有事儿?”
林冬雨扭头瞪着眼睛,脚踩油门,大奔车缓缓启动。
“我有个鸡毛事,开你车得了。”陈墨点根烟。
压根没发现,陈二狗坐在后排一言不发。
他刚才在酒吧里待一阵。
精神折磨程度感觉在酒吧待了一辈子。
那个长着猫耳的服务员,每次端酒经过,都要下意识闻一闻。
完事还狐疑的看着他,问他血脉怎么杂成这样,要不要来杯酒调理调理血脉?
陈二狗哪敢多说一个字啊,生怕给陈墨惹上麻烦。
紧张之下,连忙点头随后又摇摇头。
猫女笑了笑,以为陈二狗哑巴呢。
就给对方上了杯激活血脉的红血酒。
陈二狗是真不想喝,猫女却说不喝就是不满意酒吧的服务。
没招了,陈二狗只能一咬牙,一口给闷了。
刚开始喝完还没什么反应,没想到不大一会。
他想打个嗝,却发出一声狗叫。
陈二狗当时都懵了,怎么喝杯酒自己会狗叫了?
不信邪又打个嗝,发出来的依旧是狗叫!
猫女在旁边却呵呵一笑,说是你的血脉已经得到提纯,会激发你的本能。
狗叫是正常现象。
陈二狗疯了,什么意思?他是异兽!
这一定是幻觉!
陈二狗就这么一直憋着,直到陈墨出来跟着上车。
他不敢跟陈哥讲,怕陈哥用异样的眼光看他。
毕竟陈哥是神之子,是喜神的儿子,怎么会跟异兽做兄弟呢?
陈墨坐在副驾驶,突然接收到张校长打来的电话:
“陈哥啊,你给我的车牌号查到了,最近出现的位置在八号街,那里是贫民窟,全是古惑仔骂街。”
“车牌主人也是个伪人,压根不是百乐门异兽啊,你是不是差错了?”
“行,我知道了小张,不该问的别问。”
陈墨挂断电话,让林冬雨去八号街。
张校长起初说八号街有古惑仔骂街,陈墨还疑惑伪人也混黑社会。
谁知他领着林冬雨、陈二狗来到一处天台。
往下一瞧,黑压压一片,全是穿着背心拖鞋,还有纹身的伪人。
在拉帮结伙的骂架!
骂架内容也是非常接地气。
大概内容如下。
“你瞅啥?”
“瞅你咋滴?”
“瞅我就不行!”
“我就瞅你干我啊?”
陈墨听到后差点没笑出声,这帮伪人口音也太本土化了。
伪人模仿口音这一块,还挺权威。
就是骂架连个“妈”字都不带,也太有素养了,这可不对。
这时,陈二狗兴奋的扒拉一下陈墨:
“陈哥,你看那头,那辆面包车的车牌号。”
陈二狗平常不玩手机,眼睛保养很好,瞬间就发现楼底下胡同停的一辆面包车。
陈墨顺着方向望去,果然那辆面包车的车牌号,跟他要找的一致。
看来陈然上的面包车就是这辆,但可惜车里没人。
陈墨想了想,掏出个空酒瓶子就扔下去。
随后连忙趴地上在暗中大喊:
“操你们妈的,骂架呢还是养鱼呢,都欺负头上了还不干!”
啤酒瓶子应声砸在一个伪人头领的脑袋上。
伪人群瞬间炸开,本来街道就窄。
也不知道谁砸的,一看见血了彻底爆炸,两帮伪人直接打了起来。
打了半天。
有四个伪人感觉在打就要受伤。
急匆匆逃到胡同的面包车上,点油门离开现场。
“哈哈哈哈...今天真刺激啊,我们洪兴帮就应该跟对面打,而不是骂架。”
坐在副驾驶像是领头的伪人,甩了一下挡眼睛的刘海,说着腔调怪怪的口音:
“哥几个,今天去哪吃?”
“大哥吃啥啊,前两天卖了个小女孩到手的钱,昨天就花光了。”
“趁着没天黑,赶紧去领帝国补助的救济粮吧,不然今天还得挨饿。”
有个伪人看着古惑仔留下的漫画,建议道:
“我看漫画上都说了,实际上可以收保护费的...”
“可拉倒吧,你以为人类时期呢?现在是伪人帝国,每个地盘都有自己的规矩。”
“你要不想活别拉上我们。”
帝国专门给一些没有工作能力的伪人,定时发放补助粮,防止饿死。
这帮伪人恰好占据的皮肤原主人就是地皮赖子,没啥能力。
就连面包车,那也是几个伪人凑点钱,买的折旧车。
天天在大街上溜达,俗称该溜子。
“你们好时尚啊,当古惑仔带我一个好么?”
这时,驾驶位上的陈墨,突然扭头冲着几名伪人说道。
“我草,开车的怎么是个陌生伪人啊!”
几个伪人由于太匆忙,并且都不爱开车。
所以没人去坐驾驶位,导致陈墨开车半天了。
几个伪人都没反应过来。
陈墨见周围已经算是郊区,一脚油门踩住刹车,笑嘻嘻道:
“我刚才听你们说前阵卖个小女孩,是这个么?”
陈墨掏出陈然的照片,没等几个伪人说话呢。
陈墨动了根手指。
噗嗤噗嗤噗嗤噗嗤!!!
一颗水箭头在狭窄的车内,连续贯穿三名伪人的脑袋!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陈墨冷漠的盯着副驾驶,最后一名伪人:
“我再说一遍,是照片上的女孩嘛?”
“别杀我,别杀我,是这个女孩...”伪人吓的裤子湿了:
“这个女孩很怪,上车就摘下脑袋说话。”
“让我们给她随便卖了,说她哥哥会来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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