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慕晴:“你别胡来,大白天的让人看见不好。”
申怀安:“这是内院,下人进不来,再说你右相也不在。”
上官慕晴:“反正就是不行。”
申怀安也不顾上官慕晴拒绝,抱起她就啃了下去。
上官慕晴:“你别胡来,呜呜……”
半晌过后,上官慕晴整理好身上凌乱的衣衫,红着脸道:
“申怀安,你无耻,真不知道你不要脸的样子是和谁学的。”
申怀安:“小妞,这有什么,郎有情妾有意。
再说正常交往有什么不可以,我还没有突破……”
上官慕晴:“申怀安,你混蛋,你还想……告诉你,只能到此,其它的想也别想。”
申怀安:“所以啊,大白天的什么都做不了,我才来。
再说晚上你也不会让我进门。”
上官慕晴:“你越说越离谱了,哦对了,你和金刚秦宛儿是不是也……”
申怀安:“你可别误会啊,我只是可怜她的身世罢了。”
上官慕晴:“你还不承认,我见她看你的眼神满满的钦佩。
你们就真的没有那个意思……”
申怀安:“你别胡说,我只是有事需要她出面。”
上官慕晴:“你别骗人了,我看你就是个大猪蹄子。
看别人长的好看,就找借口接近她。”
申怀安:“你别胡说,我是真有事需要她出面。
对了,那几本书有没有加印?”
上官慕晴:“一说正事你就扯远,你到底有没有实话?”
申怀安:“我说真的,那几本书如果没有加印,就先不印了。
你找人把书改一改,除了文字,旁边再配上插图,我保证你又可以大赚一笔。”
上官慕晴:“配上插图,对啊,我怎么没有想到啊。
申怀安,你真是天才,哈哈,我不用找人,我自己就可以画。
你别忘了,我可是京城才女。”
申怀安:“也是啊,那就事不宜迟,你速速去办,然后立即印出来。”
上官慕晴:“你这么急是要干什么?”
申怀安:“剧场快建好了,我要秦宛儿加紧排练。
到时只要把她的名声在京城打响,以后可以起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上官慕晴:“你要秦宛儿出名,这对你有什么帮助?”
申怀安:“以后你就知道了,我保证肯定是为了造福大梁。”
上官慕晴:“你又在卖关子,都不知道你天天要想什么?”
申怀安:“我想,我想……”
申怀安说完又走到上官慕晴身边。
上官慕晴:“你还来,今天可以了,你先走吧。”
上官慕晴说完匆匆的逃离了申怀安的魔爪。
……
此时皇宫御书房,丁升来报,说长公主去了慈宁宫。
皇上稍稍愣了一会,看了看手中的笔,然后将手中的笔蘸了蘸墨,低头继续批着奏折。
丁升还想上前提醒,但看到皇上平静的样子,也就没再多话。
他只身退到门外,对前来传话的太监说道:
“长公主去兹慈宁宫的事,你没有听到,也没有看到。
如果宫里有传此谣言,你就自尽吧。”
传信太监高公公听完,行了个礼匆匆离去。
而皇宫后宫内院,慈宁宫,这里是太后的寝宫。
说是太后的寝宫,气派威严,但门前杂草丛生,早就没有了当初的荣光。
随着大门缓缓打开,太后莫青旋身着正装,坐在院里的树下闭目养神。
长公主和秦宛儿走进大门,看着一脸平静的太后,心中怒火中烧。
长公主对着太后院里的所有太监和宫女道:“你们都出去。”
有的太监和宫女连忙低头走了出去,只有一个太监和一个嬷嬷却依旧站在原位。
长公主看着那名太监和嬷嬷怒喝道:“怎么,还要本宫亲自动手?”
长公主刚说完,秦宛儿动了,她纵身上前拎住嬷嬷往外拉去。
眼看那名嬷嬷将要失去重力将要倒地,一旁的太监也动手了。
作为太后的随身太监,他有他的傲气,可是他面对的是金刚秦宛儿。
长公主没想到,太后失势这么多年了,身边的太监和嬷嬷却对她如此忠心。
太后果然有她的一套,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人对她死心塌地。
秦宛儿加强玫势,没几个回合,太监就被秦宛儿制住。
秦宛儿一手押着太监,一只脚将倒地的嬷嬷踩在脚下。
太监和嬷嬷还满口说长公主大逆不道,声称太后乃当今大梁太后,连陛下都礼孝有加。
秦宛儿见他们还敢说长公主坏话,手脚再次用力,只见太监和嬷嬷双双疼痛大叫。
此时太后终于发话了:“莫富、嬷嬷你们先退下吧。”
太监和嬷嬷同声道:“太后……”
太后:“该来的总会来的,你们先出去。”
太监和嬷嬷只得在太后面前磕了一个头,不舍的退到院外。
院里只留下太后、长公主和秦宛儿。
太后:“如霜,你回京多年了,今天终于来了。”
长公主:“本宫回京二十载,就为这一天。
今天本宫可以堂堂正正的来这慈宁宫。”
太后:“还记得当初你前往匈奴和亲时,还哭哭啼啼。
现在见却变成了一个怨妇,还敢在这慈宁宫放肆。”
长公主:“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当初你在先帝耳边吹风让本宫和亲匈奴。
北蛮之地,虎狼之师,再是弱者也会变得坚强了。
本宫唯一活来下的念想,就是想亲眼见你落寞,让你也尝尝失去亲人的滋味。”
太后: “当初是哀家仁慈了,没想到留下你这么一个大患。”
长公主:“本宫去往匈奴后,你又将你的侄女莫听雪嫁给上官仁远,这是彻底断了本宫的念想。
如此你还不放心,将皇妹如荷远嫁大宇,你这是要将陛下变成孤家寡人。
实话告诉你吧,我与陛下从来没有想过要争皇位。
是你和辰王,逼得我们走投无路,这才奋力一击。
哪能想到你们竟然这么无能,稍一用力就将你等打得落花流水。
你下得一手好棋,没想到,你还是逃不过命运的安排。
这江山最终还是落到我皇弟的手里。
这么多年你的谋划和心机烟消云散,不知你会有何感想?”
太后:“ 哀家当时一时心软,酿成今日之祸。
早知如此,当初就该将你昭妃一脉全都除去。”
长公主:“你住口,你还敢提起我母妃,你设计陷害我母妃。
如果不是我母妃临终前哀求父皇,我们姐弟三人早就被你害死。
现在是时候让你也受到失去亲人的感受了。”
太后:“大胆,吾乃当太后,先帝钦封的皇后。
你一个嫁往北蛮的人,早就玷污了皇室的血脉,现在竟敢来寻私怨。”
长公主:“哈哈哈,现在还摆谱,你不觉得你很幼稚吗?
皇上自登基以后,为施仁政,才留你苟延残喘活到现在。
如今潼州已收复,你儿子辰王不知所踪,你孙子夏景恒身陷牢狱。
还有你的侄子莫世瑾,不日也将处斩。
本宫等到现在才来,就是想等你出完手中所有的牌。
现在你出完了手里所有的牌,依旧无济于事,你是不是感到非常失望。
还有你的乖孙夏景恒,知道自己终将失败,主动放下兵刃,缴械投降。
只为求一个回京时见你一面,给你磕个头,这一切你都还不知道吧。”
太后原来平静的心,现在终于有些坐不住了。
她强忍着自己的悲痛,装作平静的道:
“这么多天了,你们还没有杀他,是在等什么?还是在害怕什么?”
长公主:“果然老奸计滑,都这个时候了,你还能沉住气。
你别以为你后面的招我们不知道,是龚少文那个老东西吧。
没想到他竟然藏的如此之深,你以为他真的会帮你们吗?
这应该是你最后的底牌了吧?”
太后听到这里,终于怒了,大声道:
“哼,你口口声声说哀家如何,当初你们为了上位,不是也用奸计陷害我儿。
大家都是为了自保,生于帝王家,这是必然的结果。”
长公主:“哟,你紧张了,看来本宫猜的没错。
果然是龚少文这个老匹夫,这应该是你最后的依仗了吧。”
太后:“夏如霜你……,哼,生于皇室,就必须得争。
再说哀家是名正言顺的明斗,比起你们那些阴暗的手段来。
哀家要比你们强上百倍,你现在还有何资格在哀家面前说三道四。”
长公主:“非常之时得寻非常手段,当初你们风头正盛。
而且辰王已被立为太子,本宫也是不得己而为之。
当初如果不是你害死我母妃,又将我们姐弟分得四零八落。
我姐弟也不至于会起争斗之心,这一切都是被你们逼的。
当时哪怕有一丝生存的机会 ,我们姐弟也不会如此行事。
特别是你害死了我的母妃,她可是对你一点威胁都没有。
你为何如此狠心?”
太后:“昭妃这个贱人,仗着自己的美色,处处讨好先帝。
不除去她我寝食难安,还好她死了……”
长公主:“大胆,这个时候还在损我母妃贤名,掌嘴……”
长公主刚一说完,一边的秦宛儿上去就是两巴掌。
只打得太后眼冒金星,嘴角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