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冥王典》第五层壁垒彻底打破!
第五层巅峰战力!
换算成该世界战力,可以压制大部分超级危险种中的下位种,媲美一部分上位超级危险种。
心满意足地呼出一口浊气,夏诺尔的目光望向了下方最后站着的几道身影。
他手中的长枪直指下方的扎尔库和革命军三人组,声音带着令人战栗的笑意:
“好了,四位。”
“杂鱼清完了。”
“现在……谁准备好上路了吗?”
下方修娜三人和扎尔库的脸色有些凝重起来。
方才那几息间屠戮数千人的诡异场景,让他们对这位突然出现的红发青年产生了极大的忌惮。
“扎尔库,情报有误!”卡姆声音尖利,带着明显的不满,“传来的消息里,可没说过目标中有这种级别的怪物!”
目标实力远超预期,完全违背了暗杀的基本原则,职业杀手不会将自身安全寄托在冒险上。
因为错误的情报往往意味着致命的后果。
扎尔库面色铁青:“情报只提到他们可能持有帝具,从未提及如此诡异的能力……”即便是他,也被那瞬息之间的屠杀震撼到了。
修娜的目光紧紧锁在夏诺尔身上。她敏锐地注意到,在施展那骇人手段后,对方的脸色似乎苍白了几分,呼吸也略显急促。
“那种杀人方式,果然要付出代价么……”她心中暗忖,右手悄然摸向背后的长条包裹,不敢有丝毫松懈。
与谨慎的同伴不同,亚克却被空气中浓郁的血腥味刺激得兴奋不已。他扛着长刀大步走出,刀尖直指夏诺尔:
“杀些手无寸铁的村民算什么本事!有本事和本大爷耍耍!”
夏诺尔轻笑一声,如落叶般悄无声息地跃下屋顶,展现出对身体的极致掌控。
他拦住了想要跟上的克里夫,示意重伤的同伴好好休息。
此刻亚克觉得相比于持有帝具的卡尔西斯,夏诺尔更吸引自己。
“你很急吗?”来到近前的夏诺尔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
亚克一愣:“什么意思?”
“不急的话,怎么第一个来送死?”夏诺尔语气平淡,却带着十足的轻蔑。
亚克额角青筋暴起,不再多言。
长刀刮擦着地面迸溅出火星,借着冲势自下而上猛地劈出!
夏诺尔不闪不避,如意枪蓄满力道重重挥出。
亚克心中暗自得意,他好歹也是有一把力气的好手,再加上一个重型长刀,挥舞起来,难有敌手。
如今一个毛头小子,竟然敢硬接这一击,恐怕都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铛!
枪尖精准地挑中长刀刀刃,在离夏诺尔肩头只有半尺时硬生生将劈击荡开寸许。
面对夏诺尔突如其来的发力,亚克并没有慌张,手腕翻转极快,显然也是经验丰富,刀刃借着荡开的势头旋出半轮银弧,贴着枪杆往夏诺尔握枪的右手削去,刃光冷得像淬了冰。
夏诺尔却不缩手,左手猛地搭上枪身中段,双臂发力将枪杆一拧。
长枪在他掌中活了似的,原本直挺的枪身骤然弯出个弧度,贴着长刀刀刃滑过去的同时,枪尾带着风声反抽向亚克腰侧。
这一下变招快得猝不及防,亚克只得收刀回防,用刀背去挡枪尾,“当”的一声闷响里,他踉跄着退了半步,握刀的指节已泛白。
“还行不行啊?”夏诺尔的笑声在亚克听来格外刺耳。
亚克怒吼着抽刀横斩,夏诺尔眼中血光大盛。
他以枪为柱撑起身体,后仰避开刀锋,腰腹发力间长枪如毒蛇出洞,直刺亚克胸口的空门!
枪势又快又沉,逼得亚克不得不横刀格挡。
却在碰撞的瞬间,夏诺尔手腕微颤,枪尖在刀面上借力弹起,擦着亚克脖颈掠过,带起的劲风刮得他皮肤生疼。
“艹!卡姆,别看了!”亚克喉结滚动,终于不敢托大,“点子扎手!”
他脚步急变换位,想要寻找破绽。
但那杆长枪仿佛长了眼睛,枪尖始终锁定他的中路。
无论长刀如何劈削刺挑,都无法突破那三尺枪围!
枪影如龙,将亚克完全笼罩。
夏诺尔的每一招都精准地预判了他的动作,每一次格挡都震得他虎口发麻。
长枪忽而如暴雨倾泻,忽而如毒蛇吐信,逼得他节节败退。
“该死……”亚克咬牙切齿,他终于意识到自己踢到了铁板。
这个红发青年的枪术,简直诡谲得不像人类!
长枪百兵之王,招式变化莫测,夏诺尔在准备出发前,已将《千钧枪法》的前三篇融汇贯通,此刻正是检验的时候。
见亚克不再主动出击,夏诺尔开始掌握主动权。
长枪在他手中,如同手臂的延伸般,枪势连绵不绝,枪枪出如惊雷!
就在亚克横刀格挡的瞬间,夏诺尔持枪的手臂猛地一沉——枪杆诡异地贴着刀身滑过,带起的劲风扫得亚克鬓发飞扬。
而枪尖却借着这擦过的力道陡然转向,如毒蛇吐信般直刺向几步外正在操控光幕的扎尔库!
亚克瞳孔骤缩。
他这才惊觉,对方目标并不是自己!
那凌厉的枪势,那看似全力以赴的缠斗,竟全是虚招!
“可恶!”扎尔库骇然变色,他正全神贯注维持光幕,根本没料到战火会瞬间烧到自己身上。
他狼狈后撤,右手急探入怀,猛地撒出数颗银色合金圆球!
圆球在空中爆开,飞出黑压压一片小型蝗虫。
这些变异蝗虫獠牙外露,复眼赤红,一出现便疯狂扑向最近的活物——夏诺尔!
然而夏诺尔周身骤然腾起猩红色的冥王之力,如烈焰般包裹全身。
他竟不闪不避,直接撞入虫群!蝗虫触及那猩红气息,瞬间如冰雪消融,发出凄厉的嘶鸣。
突破虫群的夏诺尔去势不减,长枪直取扎尔库心口!而那些失去目标的蝗虫立刻调转方向,扑向了最近的亚克。
“扎尔库!把你这些该死的虫子收回去!”亚克怒吼着挥舞长刀,刀光织成一片银网。
但蝗虫实在太多太密,仍有不少突破防线落在他身上,疯狂撕咬着他的皮肉。
伤口虽小,但那钻心的疼痛几乎让他抓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