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夜绯大人已经恭候您多时了。”一名巫女对着初抵巫女堡垒的项一鸣躬身行礼,语气恭敬
项一鸣被这突如其来的阵仗弄得愣了下,连忙摆手:“大可不必这么客气…我还以为千夜绯的住处,和小樱那边规模差不多呢。”
他抬眼扫过眼前的建筑,忍不住咋舌,“说是堡垒,其实更像座带庄园的豪华别墅啊,这现代风的排场也太夸张了点吧…”
玉藻前在他肩头轻点了下脑袋:“你就是被小千夜那副温温柔柔的样子骗了呗。她年纪虽小,继承的可是现在东瀛地界规模最大的巫女组织。”
项一鸣了然点头,迈步走向那名巫女,刚要开口:“你好,我叫…”
“您是项一鸣先生,身边这位是玉藻前女士吧?”巫女笑着打断他的话,眼神里带着几分了然的温和。
项一鸣眉头微挑,语气里带着几分疑惑:“你提前跟千夜绯打过招呼了?”
“没啊。”玉藻前晃了晃脑袋
“我虽然没有玄螭姐那样的八卦图…但我有水晶球呀。”千夜绯的声音轻柔传来,带着浅浅的笑意
项一鸣抬眼望去,只见她步伐优雅地朝两人走来,眉眼间的温柔藏着几分超出年龄的沉稳。
“千鹤,这里交给我就好,你去处理手头的事吧。”千夜绯转头对门口的巫女吩咐道
佐藤千鹤恭敬地点点头,微微欠身行礼后,便安静地转身离开了。
见佐藤千鹤走远,千夜绯身上那股端庄优雅的气场瞬间卸了下来,她没忍住抬手捂住嘴,肩膀微微耸动着笑出了声
项一鸣和玉藻前对视一眼,满脸疑惑地问:“笑什么呢?”
千夜绯抬起头,眼底还带着笑纹:“如果我说,是太久没见到你们,开心得忍不住笑,你们信吗?”
两人不约而同地摇起头,玉藻前翻了个白眼,吐槽道:“糊弄谁呢?咱们分开还不到一周好不好!”
千夜绯看着她,脸上露出一抹狡黠又滑稽的表情,慢悠悠地开口:“噗…可如果是‘习惯了每天见到,突然分开一天都觉得久’这件事呢?”
玉藻前闻言,脸瞬间红透,她急忙打断千夜绯的话,声音都带着点羞恼的颤音:“好了好了!别说了!为什么昨晚的事,你们一个个都知道了啊!”
千夜绯笑着指了指庄园深处,示意两人先进屋
路上,她故意拖长语调卖起关子:“待会儿要不要喝点茶?我准备了枸杞茶,正好给项哥补补身子”
项一鸣脸上泛起一丝不自然的尴尬,皱着眉追问:“你们到底是怎么知道昨晚那事的啊…”
千夜绯转头冲他眨了眨眼,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你猜”
好的,马上调整,减少感叹号,用语气词和神态细节传递情绪:
玉藻前撇了撇嘴,语气里带着点小委屈:“跟你们这群人待在一起,简直一点秘密都藏不住…迟早把你那破水晶球给吞了”
千夜绯自然听出了她的玩笑意味,当即笑着求饶:“哎呀别呀。这水晶球可还不想英年早逝呢。昨晚它啥也没干就差点被你记恨上,也太无辜了吧。”
玉藻前眨巴着圆溜溜的大眼睛,满脸意外地愣了下:“啊?不是用水晶球看到的?”
千夜绯伸手在口袋里掏了掏,随即掏出一部最新款的智能手机,在两人眼前晃了晃:“我觉得吧,对咱们现代女生来说,这种八卦消息还是靠手机传递更高效。真要是用水晶球看实时直播,也太不礼貌了,那可就不是八卦,是妥妥的侵犯隐私啦。”
项一鸣闻言眼神一亮,像是终于想通了关键,当即伸手从背包里拽出正蜷成一团睡觉的维尔姆,语气里带着点无奈的埋怨:“原来是你,怎么什么事都往外传。”
维尔姆被拽得一个激灵,打了个长长的哈欠,迷迷糊糊地晃了晃脑袋:“不是,你搁这儿说啥呢?我啥时候往外叭叭了?昨晚我除了挨揍就是眯觉,啥正事儿没干啊。”
千夜绯笑出两个小梨涡,摆了摆手:“是玄螭姐跟我说的,跟维尔姆没关系。”
项一鸣撇撇嘴,也懒得再追问,心里琢磨着:知道就知道吧,本来也没打算瞒着大家
玉藻前也松了口气,化成人形挎住他的胳膊,晃了晃:“小千夜,知道我们今儿来干啥不?”
千夜绯在前头走着,头也没回地点了点头:“不就是项哥来领新手大礼包嘛。”
项一鸣下意识瞥了眼自己空荡荡的右手手腕,嘴角不受控制地撇了撇,语气里满是无奈的吐槽:“你这地狱笑话是跟陈浩那家伙学的?这梗也太伤人了…”
千夜绯突然双手捂嘴,故作惊讶道:“啊?有那么明显吗?项哥你可千万别因为这事儿揍浩哥啊,我错了还不行嘛…”
项一鸣被她这突如其来的俏皮劲儿弄得一愣,印象里的千夜绯一直是儒雅随和、温柔得跟大家闺秀似的,这才几天没见,怎么跟换了个人似的,这也太调皮了
玉藻前跟项一鸣想法不谋而合,她凑近项一鸣,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嘀咕:“小千夜朋友少,对咱们这么放得开,看来是真把咱们当好朋友了”
说着,她冲背包甩了甩下巴,指着里头的维尔姆:“你看这货,一开始拘谨得跟个社恐似的,现在越来越放飞自我了,那口音都拐到东北去了。”
项一鸣越琢磨越觉得不对劲,他皱着眉对玉藻前说:“确实…话说…他这东北大碴子味儿是哪来的?他那世界也有东北这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