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一鸣看着巷子里那三张熟悉的脸,正是霸凌小樱的那几个学生,正凑在一起吞云吐雾
李十三刚要冲上去,却被项一鸣一把拉住。他转头想发火,就见项一鸣摇了摇头,眼神示意他看向学生们的方向。
没等两人反应,几个穿黑衣的人已经走到学生身边,像是在盘问什么,可那几个学生依旧一副嚣张模样,没说两句,其中一个黑衣人突然手起刀落,三颗头颅直接滚落在地。
李十三瞬间红了眼,咬牙切齿地低吼:“你他妈敢抢我的猎物…”
话音未落,他已经暴冲出去,仅一瞬就掐住一个黑衣人的脖子,将人狠狠按在墙上
“轰隆”一声,墙面被震出密密麻麻的裂缝。
另外三个黑衣人刚要动手,项一鸣已经纵身跳到他们面前。可他刚准备动手,却像是突然想起什么,连忙摆了摆手:“等一下。”
说着,他低头开始脱衣服,把玉藻前刚买的情侣卫衣小心翼翼叠好,放在旁边的石阶上,这才长舒一口气:“好了,现在可以了。”
三名黑衣人被这举动彻底激怒,青筋暴起,周身瞬间涌出浓郁的魔气。项一鸣眉头拧紧,低声自语:“魔修吗…”
李十三的指节深深嵌进领头魔修的脖颈皮肉里:“我当是谁,原来是西方那个狗屁恶魔养的狗啊”
那魔修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漏气声,四肢乱蹬着抓挠,意识模糊间还在乱骂:“法克…你这黄皮猴子…”
李十三眼底的癫狂瞬间翻涌,反而先松了手,魔修像条离水的鱼似的佝偻着咳嗽,刚准备反击,就被李十三一把揪住头发提起来,另一只手死死扣住他的下颚,指骨发力时,甚至能听见魔修颌骨“咯吱”的变形声。
“抢我猎物,还敢乱吠?”李十三的笑声混着粗气,“既然这张嘴只会喷屎,不如撕了干净!”
话音未落,他双臂猛地向两侧发力
“噗嗤”一声闷响,魔修的头颅连带着半截脊椎被硬生生扯下来,鲜血像破了的水管似的喷溅而出,溅得李十三脸上、衣服上全是温热的血污
断裂的腹腔里,花花绿绿的内脏混着碎肉“哗啦”掉在地上,肠管拖在石板路上,还在微微抽搐,空气中瞬间弥漫开浓郁的血腥味,呛得人鼻腔发疼。
旁边三个魔修吓得浑身发僵,连魔气都滞了一瞬。项一鸣皱着眉别开眼,刚要开口,就见一个魔修慌不择路地想跑,李十三见状捡起地上的断骨,像扔标枪似的扎进那魔修的后心,断骨从胸口穿出来时,还带着一串碎肉和血沫。
项一鸣皱着眉上前拍了拍他肩膀:“别杀完,克制点,留一个问话。”
说完他扫了眼剩下的两个魔修,右手指尖刚触到天子剑剑柄,没等对方看清动作,又收回了手,在那两个魔修眼里,他自始至终没拔出过剑
可下一秒,其中一个魔修突然僵住,瞳孔瞬间涣散,上半身“噗通”砸在地上时,下半身还直挺挺立着,鲜血顺着裤管在地面上积成小洼,直到几秒后才轰然倒地。
最后一个魔修吓得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裤裆瞬间湿了一片,腥臊味混着血腥味散开来
项一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没半点波澜:“说,你们这次又打算整什么幺蛾子”
那魔修浑身打哆嗦,说话结结巴巴:“我…我就是个小喽啰,具体计划…根本不知道啊!”
项一鸣眉头拧得更紧,眼神冷了几分:“你身上的魔气浓度,最低也是魔将级别,跟我装什么小兵卒子?”
那魔修瞬间瞪圆了眼,满脸都是不可置信:“你…你怎么知道…”
李十三在旁边听得眼尾发红,蹲下身时嘴角又勾起那抹癫狂的笑,声音轻得发毛:“敢耍老子?是觉得自己活的太久了是吧?!”
魔修被这眼神吓得魂都飞了,索性破罐子破摔喊了出来:“我们计划今晚在东瀛祭典上动手!把所有参加祭典的人都抓了,用来献祭复活赤魇!”
项一鸣追问:“就你们三个?也敢打上百人的主意?你未免太把我俩当傻子了”
“真没骗你们!”魔修急得眼泪鼻涕一起流,“我们三个是中途跟大部队走散了,想找人问路!其他魔修早就由头领带着,去祭典现场埋伏了!”
李十三闻言,抬手摸了摸魔修的头,语气居然软了下来:“好啊,但愿你说的都是真的。”
魔修刚松了口气,还没来得及说句求饶的话,就感觉头顶传来一阵剧痛
就听“噗嗤”一声闷响,李十三五指猛地发力,魔修的头骨直接被捏碎,红白脑浆混着碎骨渣子喷得满脸满手都是,有的还顺着下巴往下滴,溅在地上黏糊糊一大片。
项一鸣抹了把脸上的脑浆,满脸黑线转头瞪他:“你下次动手前,能不能提前打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