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东瀛吗”秦寿环顾四周,涩谷十字路口的霓虹灯在雨幕中扭曲成诡异的光斑,看着自己周围乌泱泱的人群,他认出的有:女巫,武士,诅咒师,忍者,甚至还有几个酷似浪人服饰的
秦寿托着下巴思索道:“一本上清符录...值得他们几个平时几个毫无关系的势力,组织起来发动这么大阵仗去偷取吗”
雷光劈开雨幕,映得忍者首领腰间的苦无泛起森冷幽光。他一把揪住女巫褪色的巫女服:“八嘎!你占卜出来的吉兆就是让我们撞上这头怪物?!”
女巫踉跄着后退半步,她浑身颤抖:“三日前占卜结果明明显示,今晚会降下天赐机缘...谁能想到会有冰蓝色的上古凶兽现世”
诅咒师猛地将漆黑锁链砸向地面,腥臭的毒雾蔓延开来:“机缘?那畜生一巴掌拍碎了我手里的最强式神!现在没有那本书里面记载的道法,八岐大蛇残魂冲破封印只是时间问题!”话音未落,远处富士山方向传来闷雷般的轰鸣
巫女轻叹一声:“等八岐大蛇残魂冲破封印,整个东瀛都将沦为炼狱”
秦寿算是听明白这一切的前因后果了,不禁被逗笑了:“我寻思啥事呢,合着就一只八岐大蛇啊”
不过秦寿转念一想,确实,八岐大蛇对他来说确实不算啥,但是这只上古凶兽放在任何一个地区都算天灾级别
不过他并不想管这件事,任由面前的几方势力吵的不可开交,看火候差不多了,秦寿摘下面具走上前,站到三人中间
不过他并不想管这件事,任由面前的几方势力吵的不可开交,看火候差不多了,秦寿摘下面具走上前,站到三人中间
带头的三人被这突然出现的陌生面孔整的不明所以
秦寿淡淡说道:“我可以帮你们解决这场天灾,前提是把你们得发誓,但你们得发誓,活人献祭,养小鬼,诅咒别人那种缺德事以后不干了”
带头的邪术师眼睛瞪得老大,眉毛拧成个疙瘩,脸上写满了“这人怕不是有病”。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个嫌弃的表情,转头冲小弟们叽里呱啦说了句日语,大概意思就是“这个突然出现的精神病在说什么鸟语”
一旁的女巫和忍者倒是能听懂秦寿刚刚表达的意思
豆大的雨点砸在忍者漆黑的面巾上,她下意识按了按腰间的刀。女巫的乌鸦突然发出一声怪叫,她扯了扯破烂的黑袍,浑浊的眼珠里翻涌着警惕:“你是什么人?”
忍者冷哼一声,背后武士刀“噌”地出鞘三寸,刀刃泛着幽蓝寒光。她舌尖抵住犬齿发出刺耳哨音,整个人化作道黑影贴着地面急窜。在场所有人甚至还没看清对方动作,秦寿的后颈已经泛起寒意,那把淬毒的刀就已经朝着秦寿的脖子砍去
这看似迅猛的一刀却暗藏玄机,刀尖刻意偏了两寸,分明是在试探他的深浅。可裹挟的杀意半点没掺假,刀气所过之处,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切开
刀刃距离后心只剩半寸,秦寿耳后根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千钧一发之际,他脑海里还在疯狂纠结耍帅方案“啧...是单手接剑在手上转个圈帅...还是反手把他拍飞更装x...”
电光火石间,秦寿干脆心一横,猛地闭眼转身,两根手指闪电般探出,“咔嗒”一声,秦寿用两根手指精准夹住泛着幽蓝毒光的剑刃,忍者瞪大的双眼里映出秦寿得意的笑容
面前的女忍将武士刀缓缓推入鞘中,金属归位的轻响在寂静林间格外清晰。她垂眸轻叹,藏在面巾下的唇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阁下并非昆仑山的道士。”
秦寿还挺意外:“这货是咋看出来的”
出乎他意料,这个刚刚还杀气腾腾的忍者竟出奇的礼貌,对方率先伸出右手。秦寿并未伸手,因为余光瞥见对方袖口露出的忍术符文在雨中若隐若现。她见状也不尴尬,手悬在半空几秒便自然放下,声线低沉的说道:“忍者组织确实该是冰冷的刀,但握刀的人...”她顿了顿,腰间忍具包随着动作发出细碎声响,“也有辨明敌我的眼睛。”
秦寿盯着对方缠满绷带的指节,脑海里疯狂检索情报:忍者不该是见面就拼个你死我活的冰冷杀人机器吗?
还没等他开口,服部鬼葬已双手抱拳行了个江湖礼:“在下服部鬼葬,忍者众之首。方才那招‘夜枭斩’,即便是曾经昆仑山的绝顶宗师,也需祭出护体金光方能抵挡。阁下仅凭两根手指便轻巧化解......”
她掀开面巾一角,露出瘆人的右眼,“这是我曾经与昆仑山上那位宗师交手留下的,阁下的此等手段,绝非昆仑一脉的路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