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中骤然泛起甜腻的樱花香气,玄螭进入戒备状态,周身瞬间结出层细密冰纹:“来了!这是东瀛诅咒师特有的“蚀魂樱”花粉,沾到就会...”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两声闷哼,藏经阁门前的青铜仙鹤灯突然熄灭,两个小道士软绵绵地瘫倒在地,道袍上爬满诡异的绯色花纹。
秦寿皱眉:“那咱们...”话没说完就被玄螭拽着几人滚进阴影,空气中的樱花香气愈发浓烈,暗处传来木屐敲打青砖的声响,隐约夹杂着阴恻恻的笑声:“昆仑道法,也不过如此”
项一鸣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眉头都拧成了一个疙瘩,他死死握住手中的盘龙棍,欲要出手,却被秦寿按住肩膀:“别急,我给你们附着的护体罡气可以抵挡花粉,再观察一下”
陈浩也开口说道:“秦寿说的没错,对付诅咒师最忌冒失”几个人躲在暗处,智商在线的陈浩观察着眼前的局势
陈浩的手微微收紧,瞳孔映着樱花雨中若隐若现的狩衣与巫女服,喉结滚动着压低声音:“诅咒师操控式神,忍者玩暗杀,巫女搞献祭...这帮小鬼子把阴阳寮的底牌都搬来了。”陈浩想起图书馆里那本《东瀛邪术志》巫女的“血月祝祭”需要用活人脏器开阵
“哎呦,有点意思啊”秦寿慢悠悠地吐出一句,他的脸上不见丝毫慌乱,反倒浮起一抹瘆人的坏笑
项一鸣和陈浩被这一幕整的不明所以,陈浩说道:什么有点意思?”
秦寿屈指弹开袖口沾染的腐血,食指精准点向咒术师阵列后方的式神傀儡,九尾狐虚影正撕裂人皮傀儡的胸腔,银白色妖火顺着缝合线窜起,将夜幕染成诡谲的绯色
陈浩倒抽一口冷气:“我靠!玉藻前!”沙哑的惊呼声里,他看见那妖狐额间的杀生石正在月光下流转着妖异紫光
玄螭周身骤然腾起冰雾,银瞳死死锁住玉藻前逐渐凝实的真身:“来之前就说好了,东瀛小鬼子的式神我来拆。”《百鬼夜行》里那只倾国妖狐的血脉威压让玄螭战意正盛
秦寿连眼皮都没抬,玉藻前周身翻涌起妖雾:“无所谓,你想打就去打呗,一个傀儡式神我还不怎么感兴趣。”话音未落,他瞳孔突然收缩,死死盯着玉藻前尾尖凝结的血珠
“我感兴趣的是这玩意竟然还存在,要是能找到它的本体...我给它收了给玄螭做个伴。”他指尖划过玉藻前虚空中残留的咒印,指甲缝里渗出的血珠竟诡异地逆流,在符咒上勾勒出狐形图案
三个带头的忍者结印瞬间周身腾起沥青般的黑雾,秦寿也从草丛里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该干活了”随后他也周身金光缠绕消失在了原地
藏经阁内,三个忍者正在书架上寻找上清符录,秦寿靠着墙调侃道:“你们都来昆仑山偷东西了,还这么礼貌干嘛,直接翻呗”
突然出现的声音给三位忍者吓得立刻转身丢出数百只手里剑,秦寿连技能都懒得用,用手稳稳的接住所有手里剑排列整齐放进今天刚从昆仑山道士那顺的昆乾坤袋里
秦寿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这玩意能卖不少钱吧,你们当糖豆撇啊?”月光洒在他脸上的般若面具上
带头的女忍者目光紧锁在那狰狞的面具上,瞳孔微微收缩。紧绷的神经突然放松下来,收起手中泛着蓝光的忍刀。她竟然会说普通话,语气中带着几分上位者的傲慢:“去外面守着昆仑山的道士,这次任务成功少不了你的奖赏。”说罢随手丢出一袋碎银,在地上砸出清脆的声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