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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家旺,你这个畜生!我在杨集公社那些无中生有的坏名声,是不是你在背后捣鬼,到处说我的坏话?”

会议桌一头,张大妮的声音带着难以抑制的颤抖,愤怒与恐惧交织,让她的嗓音都变得有些沙哑。

张大妮攥着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死死地指向桌子另一头那个50多岁的秃顶男人。

那男人满脸横肉,原本就不大的眼睛眯成了缝,嘴角扯起一抹猥琐的笑,正是杨集公社革委会主任陈家旺。

张大妮胸脯剧烈起伏着,呼吸急促,每一口喘息都像是在宣泄着内心积压的怒火。

她本就清秀的面庞,因愤怒而紧紧扭曲在一起,眉头拧成一个“川”字,眼眶泛红,眼中闪烁着又恨又怕的光芒,恰似一只被逼到绝境、无路可逃的小鹿,周身散发着惊惶与无助 。

陈家旺却只是轻哼一声,语气中带着戏谑般的得意,仿佛在把玩一个手到擒来的物件.

“嘿,大妮,别发这么大火嘛,那些话可不是我说的,而是你那情同姐妹的陈青帮我说的,她可是好心,在帮你呢,她是想让你早点认清现实,乖乖死心跟了我!你知道吗,你还是小姑娘时,叔就喜欢你;自从你到了杨集,叔对你更是日思夜想、茶饭难安,这份心意,日月可鉴啊。”

两人在不大的会议室里,围绕着那张长方形的会议桌,展开一场无形的拉锯战。

陈家旺每在桌子这头向东挪一步,张大妮便在桌子那头慌慌张张地向西退一步,像是在躲避着洪水猛兽。

两人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拉得长长的,伴随着激烈的争吵,那晃动的影子如同鬼魅般扭曲。

“你……你真不要脸!”张大妮气得声音发尖,手指依旧颤颤巍巍却又坚定地指着陈家旺,“你可是杨集公社的革委会主任,是共产党的干部,本应为民谋福祉,你怎么能做出这等龌龊之事?你太无耻了!”

她的话语里,满是对陈家旺身份与行为巨大落差的痛心与谴责。

陈家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又猥琐的痴笑,目光黏在会议桌另一头、如逃亡般步步后退的张大妮身上,那神情,活像猫戏老鼠般得意。

“只要你跟了我,你姐弟俩的工作,我都能给你解决。在这杨集公社,什么问题不是我说了算!”他慢悠悠地往前挪着步,语气里裹着赤裸裸的威胁,又带着几分志在必得的笃定,像条隐匿在暗处、吐着信子随时准备出击的毒蛇。

“你看你那同学陈青,当初跟你一块儿来的生产队,一开始不也跟你一样下地干活?不到半年多时间,细皮嫩肉的就变得乌漆嘛黑的,后来跟了我,你瞧瞧现在——在供销社当售货员,风吹不着雨淋不着,顿顿能吃白面,还能揣着工资票,多体面!肤色也恢复到以前了。再看看你,这么些日子过去,不还在生产队里,跟一群社员一块儿刨土、收庄稼?你应该好好学学人家陈青。”

“你休想!”张大妮咬着牙,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可是有男朋友的人!你这种行为,简直令人不齿,无耻至极!”

“休不休想的,那可由不得你。今天晚上,你要是不答应,我看你怎么走的出去这扇门?!”陈家旺的脸瞬间阴沉下来,原本猥琐的眼神变得阴狠,仿佛被触碰到逆鳞的恶兽。

“你可得想清楚了,你不答应我,我会让你的名声越来越臭!到时候,我看你那小白脸的男朋友还要不要你!你们一家四口,恐怕连个立锥之地都不会有。快从了我,我可没那么多耐心!”

话音刚落,陈家旺像是发了疯一般,动作敏捷地爬到了会议桌上,双手伏在桌子上,弓着身子,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角落里的张大妮,犹如一头锁定猎物的饿狼,随时准备扑上去撕咬 。

这张会议桌比乒乓球桌还要长出一大截,木质坚硬,桌沿还留着几道磕碰的痕迹,这是平时用来作为批斗站人用的,此刻却成了陈家旺作恶的跳板。

他哪里还有半分共产党干部的样子?弓着身子像头饿狼,双手在粗糙的桌面上一撑,借着劲儿往前窜——不过三五下,就跨过了长长的桌子,直朝着对面的张大妮扑去。

张大妮本就攥着衣角往后躲,见他这副疯魔模样,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喉咙里挤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脚步慌乱地连退数步。“咚”的一声,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再没了退路。

她浑身止不住地发颤,双臂紧紧抱在胸前,像只被猎人逼到绝境的兔子,眼里满是绝望的水光。

“我看你还往哪跑?这下,你可逃不掉了!”陈家旺脸上的横肉因兴奋拧成一团,嘴里嘶吼着,整个人猛地扑了上去。

张大妮被他死死按在地上,后背硌着墙角的碎砖头——这些碎砖头都是平时批斗用来垫桌腿的,此刻疼得她倒抽冷气,可更让她恐惧的是那双掐着她肩膀的手——像铁钳似的,几乎要嵌进她的肉里。

张大妮被陈家旺死死压在身下,力气早已在挣扎中耗光,只能攥着衣襟,声音带着哭腔哀求:“陈叔叔,求您放了我吧……您和我爸可是同窗同学,又是战友,看在他的面子上,您就饶了我吧……”

可陈家旺哪里听得进半个“饶”字?他粗重地喘着气,膝盖顶着她的腿,压得她动弹不得,嘴角扯出一抹狠戾的笑:“放了你?你想得美!”

他的手猛地攥住张大妮的棉袄领口,指尖用力,布料瞬间被攥得发皱,“你可知我惦记你多久?夜夜都想你想得睡不着!至于你爸——哼,当年我让他帮点小忙,他倒好,油盐不进,死活不答应!现在想让我看他的面子?晚了!”

话音未落,他的手就像饿狼扑食般,粗暴地撕扯起张大妮的衣服。下一秒,布料撕裂的“簌簌”声在安静的会议室里格外刺耳。

陈家旺喘着粗气,声音沙哑又粗鄙:“张大妮,你他妈真想死我了!夜里做梦都在干你,快把我憋坏了!在杨集乡,就没有我陈家旺得不到的女人!”

他盯着身下的人,眼睛里满是疯狂的贪婪,脸涨得通红,双手一刻也没停。

窗外的老槐树下,陈国强攥紧了拳头,指节泛白。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心里像有团火在烧。

陈家旺是他嫡亲的三叔,是公社里说一不二的革委会主任;可张大妮呢?自己虽一直对她有好感,但她毕竟是个与自己连十句话都没有的下乡知识青年,来到杨集仅半年多时间,镇上的人就传出她与三叔存在作风问题,还称是她主动勾引的,更有不少人总戳着她的脊梁骨说闲话。

可此刻,这哪里是“求欢”?分明是明晃晃的欺负人!

他看着屋里张大妮徒劳地挣扎,看着陈家旺越来越过分的动作,心像被揪着疼。

就在这时,张大妮的棉袄扣子“崩”地弹飞,露出里面那件鲜艳的红毛线衣。

那抹红晃得陈家旺眼睛更亮,如嗜血的豹狼瞥见渗出鲜血的猎物,他眼中的疯狂便瞬间沸腾,动作也愈发粗暴。

张大妮的哭声断断续续传出来,陈国强再也忍不住了,手心全是汗,他四处张望,却突然有了主意。

这间会议室位于公社的最东头,与供销社仅一墙之隔;其北侧是一行粗壮的大槐树,这行树与杨集街也只隔堵墙。偏偏供销社比公社多出了一间门面房的宽度,致使整个公社稍向后退,缩进了街面内侧,而公社与供销社的连接处,就此形成了一个毫不起眼的拐角。

这个拐角里堆着一人多高的杂物,已经漫过了墙头,既有公社和供销社淘汰下来的旧布帘,也有一摞摞闲置的纸箱。除此之外,每次批斗会结束后,大家总会把用过的旧报纸收拢到这里,日子一长,就和那些旧物堆在了一起,成了不小的一堆“战利品”。

其实这些东西都是传达室的老张头特意攒下的,他还特意跟供销社的人打了招呼,让他们把不用的废品也一并归置到这里,打算等攒得差不多了就一起卖掉,换些零钱用。

眼下正是冬天,天气干燥得很,这堆满是纸张、布料的杂物本就易燃,此刻更是一点就着。

他转身就朝公社门外狂奔,脚步又急又乱。

路过公社传达室时,老张探出头问他何时进来的、又为何如此匆忙,他却连回头应声的工夫都没有,只顾着一个劲地往东猛跑,直到那堆杂物跟前才猛地停住脚,随后哆哆嗦嗦地掏出了一盒火柴。

陈国强的手一直在抖,他划第一根,火苗刚冒头就被夜里的冷风掐灭;划第二根,火柴梗“啪”地断成两截;直到第三根,橘红色的火苗终于稳稳燃起来,他哆嗦着把火苗凑到最底下那叠干燥的纸箱上。

“呼”的一声,火焰瞬间舔舐着纸板,带着焦糊味的热气扑在他脸上,不过片刻,火苗就窜起半尺高,映红了院子的角落。

紧接着,他眼疾手快地抄起墙角那个豁了口的破瓷盆,又从废品堆里摸出一根手腕粗的小木棍,卯足了劲往瓷盆上砸——“哐!哐!哐!”脆生生的撞击声在寂静的夜晚炸开,格外刺耳。

“失火啦!失火啦!快来救火啊!”他扯着嗓子喊,声音因紧张有些发颤,却故意拔高了音调,每一个字都往会议室的方向飘。

他知道,这动静必须让里面的人听见,必须打断那龌龊的事。

初冬的杨集街本就冷得刺骨,天刚擦黑,家家户户就关紧了门,烟囱里的烟散了,街上连个影子都没有。

可这“哐哐”的敲打声太急,再加上公社与供销社交界处的那团越来越旺的火光,红得晃眼,终究是惊动了人。

先是街东头的杨大爷,披着件旧棉袄,揉着眼睛从门缝里探出头,一看见那火光,顿时清醒了,扯着嗓子喊“救火”;

接着隔壁的李家婶子端着个木盆跑出来,后面跟着她那两个年轻的儿子,扛着铁锹就往公社这儿冲。

门卫老张更是急得要命,他慌忙抓起那把已经秃了头的大笤帚,连门都没顾得上关,就朝着火光处飞奔过去。

没一会儿,街上的人就呼啦啦聚了一群,脚步声、叫喊声混着盆碗碰撞的声音,一齐往那失火的地方涌。

会议室里的动静,瞬间就停了。

陈家旺正扯着张大妮的衣襟,粗糙肮脏的手指已经触到她胸前的肌肤,那滚烫的触感让他脸涨得通红,像发了狂的野兽,嘴里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眼里满是贪婪的光。

可就在这时,外面的叫喊声、敲打声撞进耳朵,他余光又瞥见窗外透进来的红光——那是火的颜色!他顿时愣了神,手上的力气也松了半分。

就是这一秒的迟疑,张大妮猛地攒足了全身的力气,双手死死抵在他的胸口,狠狠一推——陈家旺没防备,踉跄着往后退了两步,手彻底松了。

张大妮哪敢有半分耽搁,连皱巴巴的衣服都顾不上理,一把推开会议室的门,像只受惊的小鸟般头也不回地冲出公社。

路过陈国强身边时,陈国强匆匆扫了她一眼——眼里还凝着未散的惊恐,睫毛上挂着的泪珠都没顾上擦。

她随即身子一矮,猫着腰,活像只刚挣脱陷阱的小兽,一头扎进喧闹的人群深处,转瞬间就被攒动的人影吞没了。

“小贱人!今天这把火救了你,我看下次谁还能救得了你?!”

陈家旺气得直跺脚,也顾不上追,慌忙伸手理了理皱巴巴的衣襟,又抓起凳子上的棉袄往身上裹。

他是杨集公社革委会主任,要是被人瞧见他这衣衫不整的模样,这辈子的脸面就全丢尽了。

他甚至还强装镇定,往救火的人群里凑,故意拔高了声音喊“大家别慌,先把火控制住”,装出一副指挥若定的样子。

陈国强站在人群外围,看着张大妮跑远的背影,又瞟了眼那故作镇定的陈家旺,悄悄松了口气,可掌心却全是冷汗。

他知道,今天这把火,算是暂时救下了张大妮,可他那三叔,绝不会善罢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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