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磨都快磨秃噜皮,二女的实力虽然不如他?,但她们也都是血族的子爵……
景天回到酒泉镇,心里揣着另一桩事——解开教堂地下那口棺材的封印,放出里面那具他亲手炼就的西洋僵尸。
毕竟几个月过去了,西洋僵尸在地煞之气的日夜滋养下,僵尸早已完成蜕变,时机已然成熟……。
是时候让它冲破封印,重见天日了……。
景天需要西洋僵尸,自然是为了对付即将进化的——音乐僵尸。
没错,他已经收到消息,任天堂已经死了,此时,正被麻麻地师徒往省城任家镇赶尸……。
虽说景天已有计划,但还是打算留个后手,把西洋僵尸带上,也让他体验一番进化……。
到了那边,不仅能借机会提升实力,那里还有德国科学家研制的实验改造药剂。
这药剂厉害得很,音乐僵尸就是靠这药剂,从普通僵尸变成了堪比飞僵的存在……。
景天自然不会错过提升体魄的机会,虽说他不怕那些道术符咒,毕竟他本体是人类,他却能轻松切换成吸血鬼、僵尸、人类三种形态……。
这种模式的厉害,远超一般西洋僵尸。
西洋僵尸忌惮中西合璧的手段,但景天不同——他随时能切换回人类形态,那些中西合璧的法术,对他根本起不了作用。
如今他最惧怕的就是天师,还有那些邪门的诡异封印术……
毕竟强如岳绮罗与无心,他们这样灵魂或者肉身不死的存在,也都会惧怕这些封印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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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瑛的大别墅内,曹少璘看着身上蔓延的红纹越来越密,结痂处一碰就裂开渗血,疼得直冒冷汗……。
他慌了神,一把抓住父亲曹瑛的胳膊,声音发颤:“爹!快!找医生!找最好的医生过来啊!!”。
曹瑛让手下去叫医生……
当医生来到了别墅,他检查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开了些药膏让他涂抹……。
可药膏刚涂上,皮肤就像被灼烧一样疼,红纹反而更红了,曹少璘疼得在床上打滚……。
曹少璘又求曹瑛,去请了得道高僧、蛊师,道士……。
他们围着曹少璘念咒画符,折腾了大半天,红纹却丝毫没退,反而顺着符纸的边缘继续蔓延……。
一个老道士面色凝重地摇着头:“这不是寻常邪祟,是一种厉害的蛊术,我们对付不了……。”
………………
曹少璘听着这些话,他的心中拔凉,他心里“咯噔”一下,冷汗瞬间湿透了衣服。
他猛地想起什么,眼神惊恐地瞪大——最近得罪的人里,只有景天那妖道有这本事!!!
那家伙也太记仇了,竟然给他下了这么狠的蛊!!
真是该死的妖道,见识到景天的能力后,他终于彻底慌了,连喊救命的力气都没有,眼前一黑就晕倒下去……。
…………………
曹瑛嘴角一阵抽搐,对于这个便宜儿子,他倒不怎么上心,毕竟已经得罪了……主上死了也活该,大不了他就再生过一个,反正他姨太太多的是……拥有长久的寿命,儿女简直就是累赘……
而且他还有个女儿,早就已经嫁人了……
…………
曹少璘疼得在地上缩成一团,牙齿咬得咯咯响,额头满是汗水……
他想撑着坐起来,可手刚碰到地面就猛地缩回,他指尖发颤——刚才抓地板太用力,指甲缝里全是血液……。
曹少璘身上的红纹已经爬到脖颈,颠簸一下,喉咙就像被针扎一次。
他想咳,又怕扯动伤口,只能死死憋着,眼泪混着汗珠子往下掉……。
地下室的门被拉开,一股干燥的冷气涌进来。
墙角放着张铁架床,灯光亮得晃眼——只是这光打在冰冷的金。
他被架着扔进房间,后背撞在铁架床沿,疼得闷哼一声。
还没缓过劲,手腕和脚踝就被锁链扣住,锁链另一头钉在墙上的铁环里。
长度刚够他在原地蜷着,想够任何东西都差一截。
“咔嗒”几声,锁扣落定。
房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动静。
他试着挣了挣,锁链立刻勒紧手腕,磨得皮肤生疼。
灯光下,红纹看得更清,像蛛网爬过脖颈。
每动一下,细密的痛感就从皮肤钻进骨头里。
“该死……”他咬着牙扭了扭,锁链跟着“哗啦”响,却纹丝不动。
想抬手抓挠痒得发疯的皮肤,手腕被锁得笔直,指尖连胸口都够不着……。
实在难受了,他只能绷紧身子又松开,汗水顺着额角滑下来,滴在锁链上,晕开一小片湿痕。
这锁链勒得太紧,身体上红纹太过瘙痒,他连喘气都带着滞涩的疼……。
他闭着眼喘气,听见自己的声音在空房间里撞出回声,心里冒出点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委屈:“这叫什么事……老头子是真不管我了?”
…………
城中百姓听说曹少璘病重不起,都悄悄传开了。
他们都争相庆贺,该死的曹少璘,终于让老天将给他收拾了,百姓都希望曹少璘,尽快被病死……
……………………
直至一个月后,曹少璘最终承受不住,痒死了……,曹瑛为他设立灵堂祭拜,百姓都默默的自发庆贺……
酒泉镇,教堂。
教堂没被废弃,却也人迹稀少。之前死了太多教堂修士,受了重创,如今没什么人敢靠近。
门口的石阶蒙着层薄灰,风一吹,卷起几片枯叶,更显冷清。
偶尔有路过的村民,也只是远远瞥一眼,就匆匆绕开,像是怕沾染上不干净东西……。
地下深处,地浊之气、地煞之气一股脑涌进那具棺材里。
棺材埋在三煞位上,通体猩红,此刻正像个无底洞,把周围的浊气、煞气全吸了进去,棺身隐隐泛起一层暗红光晕……。
棺材里躺着的西洋僵尸,皮肤白得像张纸,四颗尖牙从唇间露出来。
他穿的衣服很讲究,领口的蕾丝整整齐齐,袖口的银扣子闪着光。
哪怕没一点活气,那模样、那姿态,看着也跟优雅的贵族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