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他们在里面干什么呢?”廖娃将脸贴在他后颈处深深吸气,仿佛在贪婪嗅着猎物独有的气息。
“我见过很多上流社会的女总裁,她们很喜欢将自己的爱人隐藏,为了避免爱人受伤,受攻击,却给予那些男人无数财富和爱。”她故意将尾音拖得绵长,滚烫的吐息喷在林默敏感的耳垂上。
“你得到了什么?”廖娃沉下嗓音,“哦,我想起来了,你们就像娱乐圈协约恋人,聚集所有人的目光,可背后却各玩各的。”
林默慢慢移开视线,淡淡道:“我会去问苏清歌,你说的话我一句也不想听,一句也不相信你。”
“没关系,我会让你看到更多苏清歌的本性。”她的瞳孔因兴奋而放大,嘴角疯狂上扬。
“当你不在国内,不能成为她男人的防御牌,没有利用价值,她就会放弃你,重新选人。”
“不信,就等着。”说罢,她狠狠咬向林默的唇,血腥味在两人口腔蔓延。
林默扭头,立刻“呸”了一口,“老子信你个鬼,我不想听你说话,更不想看到你,你最好赶紧把我放了,否则,我绝饶不了你。”
就算苏清歌真的固定时间去陪一个男人,他也要亲口问清楚。
或许是有其他原因。
若真是欺骗了他,他会毫不犹豫的离开。
廖娃被林默的行为惹恼,一边粗暴地扯开他的衬衫纽扣,一边用舌尖舔舐他嘴角的血迹:“别挣扎,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林默想咬她,被她腾出一只手掐着两颊,合不上嘴。
啧啧声音暧昧浮现。
直到两人气喘吁吁才停了下来。
林默再不敢还嘴。
他丝毫反抗不了,惹恼廖娃,只会被她占便宜,还不如忍受下来。
倒是廖娃心满意足,从林默身后抱着他,将下巴搁在他肩膀上,时不时吻一下他。
目光侵略性极强。
不知过了多久,来到一个偏僻的庄园,人来人往,却寂静异常。
林默被放置在柔软的大床上。
“别这么紧张嘛。”廖娃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带着一丝病态的温柔,亲手脱掉林默的所有衣服。
说着扯出一件绣满金线的哥萨克长袍,强行套在他身上。
满意的捧着他的脸落下好几个吻。
有女佣端上来餐盘,廖娃亲自接过。
温热的汤匙突然抵住林默的嘴唇,混着朗姆酒的浓汤强行灌入喉咙。
呛得林默剧烈咳嗽,却被廖娃捏住后颈逼他吞咽:“乖乖吃饱,才有力气哦。”
“你滚!”林默哑着嗓子怒吼,吃出去的东西都吐了出来。
廖娃非但没生气,反而异常高兴,等林默咳嗽完,解开长袍的口扣子,用布料擦拭他嘴角。
又亲自给林默一寸寸擦了一遍身体,换上新的白色内里长袍。
“吐出来也没关系,我最喜欢给不听话的宝贝收拾残局了。”廖娃痴迷的看着林默。
林默闭眼再次挺尸。
不是他怂了,实在跟疯女人比疯,简直是自讨苦吃。
这女人怕不是把自己当人形玩偶了?还带自动换装功能的!
简直太变态了!
“不闹了?”廖娃语气就有些遗憾,再次端起饭喂林默。
林默:好汉不吃眼前亏啊。
要是不吃,不知道又整什么幺蛾子呢。
只能张嘴恶狠狠吃了几口。
很快他的意识逐渐模糊,最后看到的画面,是廖娃俯身亲吻他。
最后的意识:真的很想跳起来飞毛腿将这个女人踹死!
又整哪一出!
不知道是熟悉的久违气息,还是一路心惊胆战。
林默梦到了许久没出现的场景。
不知道几岁的他,蜷缩在发霉的地下室,膝盖磨破的伤口渗着脓血。
俄语单词卡像雪花般砸在他脸上,带金属指套的男人揪着他的头发嘶吼:“再发不出大舌音,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喂狼!”
铁皮桶里的黑面包硬得硌牙,手心大小的面包块,他只敢吃一半,因为无法预料到下一顿是否能吃上。
等他终于能流利说出俄语,铁门开启,阳光刺得他睁不开眼。
连身后地上,多日不动的小小身体都被太阳照到。
戴着银十字架的男人递来一个冰冷的金属盒:“送到红星剧院的第三根廊柱下,会有人跟着你,要是敢跑,就把你的手指剁下来穿成肉串。”
雪地上的脚印蜿蜒向前。
他送得越来越快,跑的也越来越快,可他不敢离开。
场景一转,小小的身影又被关进暗无天日的地方,学习新的内容。
“偷不到钻石项链?” 皮靴狠狠踹在他肋骨上,“今天再拿不出东西,就把你的腿砍断,送去乞讨。”
他忍着饥饿,用冻疮开裂的手,想从醉汉胸前掏出那枚露出一半的怀表。
被抓个正着。
本就没力气,又被一巴掌打在雪地上。
眼睛也看不见了。
他快死了。
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人将他拎起来,扇了两巴掌,嫌弃道:“他会说华国话,带回去有用。”
他好像又活了过来。
有人问他愿不愿意像人一样活着。
他点头。
后来他是泰梅尔区最厉害的“送货员”。
他从不好奇送的盒子里装的什么,他隐藏的好,跑得快,不说话,一跃成了组织中孩子们崇拜的对象。
直到发生了枪战,混乱中逃跑,再被救助,带回国内。
模模糊糊,记不起来的记忆竟会这么清晰。
迷茫不知去哪的他,掉进一双幽深的黑眸,毫无感情的声音响起:“拉住我的手。”
“学姐。”林默低声喃呢。
沉睡中的林默突然感觉到脖子一痛。
猛然醒来,就见穿着暴露的廖娃趴在他身上。
在他颈间,大动脉地方,狠狠咬了一口。
“你发什么疯!”疼的林默抬手推她。
心里疯狂吐槽:这女人属狗的吧?
突然发现自己能动了,但,使不上劲!
廖娃恶狠狠道:“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苏清歌,我要覆盖她在你心中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