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庆海离开常书记家,溜溜达达赶紧走到了村长家,到了村长家,只听村长家里边儿闹闹吵吵,挺热闹,家里人口多就是这样。
何庆海给自己的大衣兜里也装了两瓶酒。来到村长家房门跟前儿大声喊道。赵大爷在家吗?只听屋里 也喊了一声谁呀?进来。
当何庆海进屋以后,屋里边儿热乎乎的,一点儿也不冷,一是家里人多,炕烧的热乎,二是家里还有几个火盆儿,所以一点儿也不觉得冷。何庆海一进屋,好家伙,赵大爷家的儿媳妇儿,孙子,孙女儿都忙忙活活的,屋里孩子们闹闹吵吵的。
毕竟来到年了嘛,有的孩子手里还拿着骨头在啃,何庆海心想这村长家日子过得不错呀,还能啃上骨头,他也没纠结这事儿。赵有财一看是何庆海这小子说道,你小子咋过来了? 晚饭吃了吗?要不然咱爷俩整两杯。
何庆海笑呵呵的说道。赵大爷,我在家吃完饭出来溜达溜达,这不到您家这儿来了。 说着话的功夫,炕桌另一边,被赵书记的大儿子起来让开座位,扯着何庆海赶紧坐下。这就能看出来何庆海在村子里人的地位有多高。
这赵村长的儿子今年都已经眼看快30的人了。还是很崇拜何庆海的,何庆海看屋里没有外人,从自己的衣服兜里拿出两瓶酒放在炕桌上。赵有财叼着烟袋说道,你小子这是整啥?何庆海笑呵呵的说,赵大爷没整啥,这不是来到年了,整点儿好酒给你老尝尝,赵有财拎起酒瓶子看了看瓶子,认识,这就是经常能看到北大荒酒的酒瓶子,自己家还有好几个空瓶子呢,但是这酒的颜色自己却是闹不明白,何青海却说。
这一瓶是虎鞭酒,你手里拿的那一瓶是虎骨酒,赵有财一听,两眼放着光,看着桌子上那一瓶,何庆海一看,好家伙,人到中年不得已。一看那眼神儿就知道啥也别说了。
赵有财笑呵呵的说道,你小子有心了,还能弄到这好玩意儿。何庆海说道,这是我上次去市里,在那边的黑市淘换到的,这东西还挺贵的。赵友财知道,能把酒泡到这个颜色也都听说过,都放了不少珍贵的药材,这配方都是不传的。如果他知道何庆海就有这配方,甚至还泡了很多这酒,那都得羡慕哭。
只见赵有财稀罕八叉的,就把这两瓶酒放在自家窗台上,只见他家窗台上已经有了几个酒瓶子,还有酒杯,就知道这赵村长是把酒瓶子放在炕上,尤其是自己脚底儿,这位置可不是一般人能轻易碰的。毕竟东北这时候南北炕很常见,而且赵有财睡的是南炕。所以他脚底就是窗台。
赵有才把酒放在窗台上以后又拉着何庆海闲聊了几句。而赵有财的老婆子,看见自家老头子那稀罕两瓶酒的样子,撇撇嘴,心想那黄汤子有啥好喝的,也不知道高兴个啥劲儿。
而赵有才的儿子赵龙却知道,那可是好东西,还心想是不是趁老爹不注意,整两口跟自己媳妇,在研究研究三胎四胎的。如果他的想法被赵友财知道,非腿儿给他打断。自己还舍不得喝,这小肚子就已经惦记再生几个,啥年月不知道,家里的口粮都紧张的不得了,还想生。儿媳妇儿带着几个孩子叽叽喳喳的,都没有注意这些人说啥。
眼看天不早了,人家孩子张罗要睡觉了,何庆海抬起屁股说道,赵大爷我也要回去了,天晚了,赵友财说行,明天就年30儿了,今天也算过年,咱也就不闲聊了,没事儿来家里做,何庆海点头说好的。
何庆海出了小赵家门,赵有才的儿子搂着何庆海的肩膀说道,你小子真有本事还能弄来这好东西,我以前可听我爹说,这都是有钱的大地主,人家才能喝得起的这玩意儿,咱这老百姓都喝不着,连味儿都闻不着。
何庆海就看他在那儿嘿嘿直笑,就知道没想啥好事儿说道。赵大哥,你年轻力壮的身体又好,可别想着喝那酒,我怕你喝出事儿来。
何庆海说中了赵龙 的心思。只见他嘿嘿笑的说,你想啥呢?虽然不承认何庆海也知道,就看他跟他爹俩谁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了这中年男人可是惹不起,就怕这小子被他爹竹笋炒肉。
到了大门口,何庆海没让赵龙再送,说到赵龙大哥赶紧回去吧,天怪冷的,我也要回去了。说着话何庆海就赶紧往家走,毕竟挺冷的,西北的寒风刮着呼呼的。
何庆海正走着,突然听到身后传来一阵急切的呼喊声:“何庆海,等等!”他回头一看,竟是赵龙。只见赵龙气喘吁吁地跑过来,搓着手说:“兄弟,你刚说这酒我喝了会出事,到底咋回事啊?”何庆海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这酒药性太烈,你这年轻气盛的,喝了怕虚火过旺,对身体不好。”
赵龙挠挠头,有些不死心地问:“那少喝点儿行不?”何庆海拍了拍他的肩膀,认真道:“真不行,你就别惦记了。赶紧回去,别让赵大爷等急了。”赵龙这才有些悻悻地转身往回走。
何庆海加快脚步往家赶,心里想着,这年关将至,村里的事儿还不少, 何庆海这一路上就看见有几个人三三两两聚在一起往村外走去,手里有拿着东西的。有捞着爬犁的,不用想就知道上面都有东西,就知道这些人又是去黑市的,估计今天也就是黑市最后一天,应该非常的热闹。 毕竟有的人家有可能没有换到过年的年货,这是最后一天,也许能有他们想要的。
对于黑市上的人来说,这一天是最赚钱也是最疯狂的一天,而且也是非常不安全的,有可能什么事儿都能发生。
何庆海看着好几拨人凑在一起往村外走去,不用想就知道都是干啥的。何庆海迅速的往家走去。到了家门口,院子里已经没有三小只了,估计早就进家了,高庆海最后关了大门,用锁链子锁头锁好。也快速跑入家了,门口门拽开,这热气扑鼻,香味儿还是这么浓郁。只见大姐这时候已经把肉皮冻煮好了,掏出来放在大盆里,何庆海一瞅,好家伙,这一大盆猪皮冻够吃几回的了。
看着家里那么多的小鱼,还有大鱼,何庆海琢磨着是不是可以把这鱼也做成一些鱼冻呢?想到这儿,说干就干。 何庆海拿了个大盆坐在炉子旁边儿,几条冻着的大鱼,这时候已经化的差不多,拿出来家里的大剪刀开始给鱼刮鳞,这大鱼鳞可不小,别忘了这一条鱼都七八斤重。这几条大鱼的鱼鳞,何庆海就刮了一大汤碗
何庆海把鱼鳞刮完就扔下剪刀不管了,赶紧去洗鱼鳞,何青芝看到了,气的要命,说道,你就不能把这鱼内脏都掏完了,一起洗嘛,何庆海嘿嘿笑着说道。我都干完了,你干啥?何庆学这时候过来说道,大妹你忙别的,这鱼我来弄。
何庆海顺便说道,大哥,你把那些小鱼鳞也都给我弄出来,我也要用。这时何庆学说道,老三过来把这些小鱼鳞都刮下来给你二哥用,你二哥说要用鱼鳞给你做好吃的,小四儿,小五听见能用鱼鳞做好吃的,呼啦啦小哥仨伸胳膊,网袖子的。搁盆里开始给鱼刮鳞。
何庆海把这些大小鱼鳞洗了几遍,洗的干干净净,透亮以后,赶紧烧火。鱼鳞和水的比例1:4放在锅里放上葱和姜,稍稍倒点儿老爹的白酒,盖上锅就开始计算时间,大小火控制的非常到位,等带的功夫,这哥三个都困得眼睛睁不开,小三说道,二哥我不等了,明天有好吃的再说吧,我要去睡了,小五这时候眼睛都睁不开了,小四儿扯着小五跟着走,几个一起回去躺炕上就睡着了。
何庆海看收拾好的小鱼,都洗的干干净净,又看到大鱼也都收拾妥妥当当的,明天要做饭菜的都拾掇好了,看着时间差不多,赶紧把这鱼鳞捞出来,又烧了一会儿。 何庆海就把何青芝何庆学都叫了过来,两个人还纳闷儿这小子这么晚了又在干啥?
何庆学就说道,你小子要干啥?还叫我俩一起来,何庆海说的,来来来,帮忙把提布子,你俩一人抻一边儿。当两个人把提布子撑开以后,这就是最原始的过滤网。
何庆海把这锅里的鱼汤倒在了提布子上面儿,只见锅里的鱼汤里很多的小鱼鳞都留在提布子上,就这样几瓢下来,鱼汤盛完了。这提布子上的最小鱼鳞,都抖落在鸭食盆里边儿。
何庆海把这一大盆的鱼汤端在了一边放凉,跟猪皮冻一起,笑着说,大姐,明天就尝尝我的鱼鳞冻好吃,还是你的猪皮冻好吃?何青芝说道,听以前逃荒的人来说,他们南方 过年的时候会做鱼鳞冻,没成想真能做呀,就是不知道好不好吃,能不能成功,虽然他们说过,但是他们都说没有大一点儿的鱼鳞小鱼鳞做的又不好。
何庆海说道,等着吧,肯定能成功,虽然自己也是第一次做,但是他就是这么自信,已经很晚了,程桂珍说道,行了,明天该做的再做吧,今天晚了,赶紧睡吧。哥两个快速的洗漱好,自己的个人卫生,何庆海就麻溜的跑回自己房间。何青芝又把厨房打扫一遍,这才收拾完,自己也回房间睡觉。毕竟明天是新年。大家都对明天有很大的期待,然而大家谁也不知道的是。这一天晚上去黑市回来的人都吓得半死。也给他们去黑市留下了心理阴影,再也不敢有任何侥幸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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