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庆海大步离开了这里,把这里走过的脚印都清理干净,因为他知道下面的坡处地方经常有野猪出没,就算是张老六没摔死,碰到野猪他也活不了。快速的离开了这里,绕了一圈儿跑到了北山附近,在那边一点点出现在村子里。毕竟自己早晨出去的时候,村子里没有人看见,这还是自己观察好的。相信张老六跟着自己也不会有人发现,就算是有人发现张老六失踪,也绝对不会怀疑和自己有关。
何庆海回村子附近的时候,家家烟囱冒着烟儿了,这是准备做早饭,看着大队食堂黑洞洞的烟囱,一直往外冒。左右看看没有其他人出来,从空间里拿出了三条烤鱼,还都热乎着,正好来到外屋地,看到自己老娘程桂珍,拿着盆往外走,娘俩正好来个对头。程桂珍,骂到操你娘的!你这小犊子一大早上出去就是弄这个。
何庆海笑嘻嘻的说道,最近天天吃小鱼,不想吃了,这大鱼带回来红烧,又怕隔壁举报咱家,这不我在外面直接烤好带回来吃,也挺好吃的,程桂珍,嗔怪。说了何庆海一句,你这小犊子一天就这嘴太叼,有的吃还挑三拣四的。
绕过何庆海去了大队食堂何庆海看着老娘锅里的粥煮的已经粘稠的了,晾一晾就能喝。看着那二和面馒头,一大盆也热乎乎的, 没看到什么菜,有可能是今天如果自己不带鱼回来,吃的绝对会是咸菜条子。
何庆海把烤鱼放在桌上,又从空间拿出几个窝头。不一会儿,家里人陆续来到桌前。看到桌上的烤鱼,大家眼睛都亮了。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开始享用美食。何庆海咬了一口烤鱼,满足地眯起眼,“这鱼烤得外焦里嫩,香得很。”大家纷纷点头,吃得津津有味。这时,突然传来一阵敲门声。
何庆海心里“咯噔”一下,担心是不是张老六的事儿被发现了。他小心翼翼地去开门,发现是后面邻居李叔。李叔笑着不好意思地说:“找你爹有点事情说,何庆海说李叔进屋说,不了,不了就在外面说。他也知道现在是人家吃饭的时候,这个时候上门不太好,讨人嫌,”何庆海松了口气,那李叔你等一下我去叫我爹出来。哎,哎我等着。何庆海回屋里对何义说了。等在回来也对家里人说了,老李是来借钱的,家里人也知道了被李叔借去了10块钱。接下来继续吃饭。
就在大家吃得正开心时,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声。 何庆海放下碗筷,起身走到门口张望,只见村里的人都往一个方向跑去,嘈杂声越来越大。他心中好奇,便对家人说:“我出去看看咋回事。”程桂珍急忙喊他回来,把碗里的吃完,何庆海照做两口,就把碗里的粥喝完,又被程桂珍往手里,塞了一个菜窝头。
何庆海又在桌子上拿一个走出了家门,嘴里咬着菜窝头手里还拿着一个,有的人看到他这样也直咽口水,大家也都往一个地方跑了过去。到了地方才发现,正是书记家,只见张寡妇正坐在地上哭天抢地,嘴里念叨着儿子不见的事。周围围了不少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何庆海装作一脸关切地挤了进去,询问情况。有人把事情经过又说了一遍,何庆海心里虽然有些紧张,但还是强装镇定。这时,书记没好气的说道,你儿子不见了就去找啊,你上这儿来哭天喊地的干啥?只听张寡妇说道。我已经找过了,村里也没有啊,嗯。那没去村里的其他人家问问吗?张寡妇又说到其他家里,我儿子也不可能去呀,谁家肯让这么大小子去家里住呀?书记想想也是。张寡妇就在这哭天喊地,哭自己的男人死的早,说村里没帮衬村儿,都是一些自私自利,冷血的人。可把书记气的够呛。
这村儿里刚刚上报纸被上面表扬,要是被这张寡妇败坏村儿的名声,这可不是书记想看到的结果,只能捏着鼻子。组织大家分组去村里村外找找。何庆海主动加入了一组,跟着大伙出发。他表面上认真寻找,心里却暗自祈祷千万别找到张老六的踪迹。找了一上午,大家都累得气喘吁吁,还是没有张老六的消息。张寡妇哭得更厉害了,何庆海看着她,心中竟有一丝愧疚,但很快又被担忧取代,只能继续跟着大家漫无目的地找着。
大家七嘴八舌的说道,这张老六半大孩子能上哪去呢?白天谁也没注意他去哪儿,只知道一晚上没回来,这都找了小半天儿了也没有,有村民就说会不会这孩子是进山了?最近他家都没啥吃的,看那孩子饿的筋疲力尽的,也有人说有可能,这张寡妇听大伙七嘴八舌说儿子可能进山就傻了,这时慌的六神无主,赶紧求着村长跟书记,帮忙组织人手进山,把他儿子带回来。
书记跟村长没办法,害怕这寡妇会闹出啥事儿来,也不好拒绝,只能组织了几个猎户,几个青壮年进山寻找她儿子,但是大家都知道不可能进深山,也猜到这孩子,不可能胆子那么大,于是就去了几个猎物出没多的附近找找,何庆海也参与其中。大家就在山里找了起来。有人带着铜锣通知,发现了就敲锣,如果天黑前还没有找到就敲锣集合,赶紧下山, 一群人呼啦啦的进山了。
当大家发现何庆海跟进来的时候,已经在山里了,想让他回去时已经晚了,只能让他跟紧这些大人,别那一个孩子没找着,这再丢了,四五个人跟何庆海组队在一起,大家都互相叫喊着声音离得都很近,有事儿能有个照应。眼看太阳下山了。
就在大家一筹莫展之时,突然有个村民喊道:“看,那边好像有血迹!”众人赶紧围过去,何庆海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那血迹断断续续地延伸向山里,大家顺着血迹找去。何庆海在人群中暗自着急,祈祷着这不是张老六留下的。走了一段路,他们发现了一些打斗的痕迹,还有一些破碎的衣物。就在这时,一只野猪从树林里冲了出来,嘴角的外露牙齿上挂着一块布,看样子像是张老六衣服上的布料。
大家都认定张老六遭遇了不测, 有人抱着侥幸的心理说,也不一定再继续找找。何庆海表面上跟着大家一起惋惜,心里却松了一口气。 大家紧张不得了,这野猪就冲着大伙跑来了,而这时候何庆海眼疾手快的,从旁边搬起一块 三四斤重的石头,用力向猪的头砸去,说来也奇怪,一石头下去的力道,相当的大,把 野猪一下子打倒在地,乱蹬四肢。几个青壮年走到跟前儿,大家又捡起几块石子用力向猪头砸起,直到猪不再动弹为止,这是打到野猪了,这六七个人非常高兴,毕竟这猪也一百七八十斤的样子。
众人都七嘴八舌的说道,这野猪太不经打了,用石头就能把它干倒,尤其何庆海,那一石头打的真是太经典了,其实他们不知道,何庆海的力气相当大,用力抛出那石头,相当一个小炮弹,脑子当时就给震碎了,才有村民七手八脚的扔石头把野猪砸死,何庆海也没在听。这些人继续叽叽喳喳。
说道我们这附近没有?我们赶紧抬着猪下山吧,天马上就黑了,也许其他人也准备下山敲锣集合呢,几个人也都想四处看看,没什么必要就开始弄了 一棵碗口粗的树,用柴刀砍下来以后,几个人七手八脚的野猪猪捆起来,用树两头一起扛着往山下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