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麻烦你们在这里等一会,我现在去叫阎老师过来。”秦淮如和贾张氏两人,在校门口闹出来的动静可不小,早就有人去通知校长等人过来了,所以,这阎埠贵是跟着校长等人一起过来的。
“阎老师,你过来看看,这两人是棒梗的奶奶和母亲吗?我记得棒梗的母亲,并不是长这样的。”迎上众人的目光,阎埠贵点了点头道“不错,各位领导,这两人确实是棒梗的母亲和奶奶。”
“怎么会这样,那之前跟着棒梗前来我们学校的人,到底是谁?”说话间,这老师看向阎埠贵的目光之中,多了一些怨恨。
这个时候,想起来,事情确实有些不对劲,比如,棒梗的家长,前来他们学校的时候,这阎埠贵都会找借口离开办公室,想来那个时候,阎埠贵就已经知道,棒梗带来的人,并不是他的母亲,而是外面找的人,只是,他不想拆穿这件事情,才会找借口离开。
也难怪那人,对于棒梗在学校的表现,一点也不关心,只是让他们少管棒梗,更不要时不时的将他们叫到学校来,他们都很忙,没有那么多时间,来学校,这一切的一切都能说得通了。
至于,阎埠贵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并不难猜出,恐怕是为了将这棒梗给毁去。之前,他们就知道,这九十五号四合院中,除了个别人之外,其他人都不是什么好人,可他们都以为这阎埠贵,作为老师,会是其中个别人,没想到,这阎埠贵也不是什么好人。
虽然,众人都明白其中的猫腻,不过,众人都没有说些什么,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什么证据,就算说了,也不能将这阎埠贵怎么样。
只是,日后他们这些人会默契的远离阎埠贵,尽量不和阎埠贵有什么交流,因为,他们也都担心,自己会被阎埠贵给算计了去。
看着众人那戒备的眼神,阎埠贵心中叹了一口气,他知道,今日之后,这些老师,会将他孤立,毕竟,他做的那些事情,这些老师们,虽没有什么证据,却也知道,他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怎么还会愿意和他有太多的交流呢。这些人都担心会被自己算计了去。
不过,阎埠贵并不后悔,若是再来一次的话,他还是会选择这样做的,谁让贾张氏的嘴巴太臭,经常用他儿子,现在都没有结婚的事情,来嘲讽他,且说得话,也是越来越难听了。
还有,就是在阎埠贵看来,这棒梗就不是一个好东西,他们就算是耗费精力,也不能让他学好,好不如交给派出所来教导。
这个时候,秦淮如也差不多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原来,学校并不是没有告诉过他们这些家长,而是棒梗给自己找了一个家长,代替她们来学校,所以,她们才不知道棒梗在学校的情况。
“我孙子到你们学校上学,可你们这些老师,却不好好管教他,让他经常逃课,并且,还不将这件事情,告诉我们家长,要不是现在出事了,你们学校还会继续瞒着我们这些人,都是因为你们这些老师,不作为,才害得我孙子要坐牢了,你们也都是罪犯,你们必须赔偿我们家,要不然,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们学校的。”
棒梗坐牢的事情,根本就不可能隐瞒住,很快,这件事情就会在附近传扬开来,到时候,这学校的人,也都会知道,还会在第一时间,将棒梗给开除,没有必要隐瞒,还不如趁此机会,多要一些赔偿。
贾张氏已经决定好了,要是这学校不赔偿她们家两百块钱,她是绝对不会放过学校的。这个时候,校长也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九十五号四合院,他也听说过,知道这四合院中的大部分人,
都不是什么好人,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看这两人的架势,很明显,她们是想要趁着这个机会,敲诈他们学校一笔钱。
“两位同志,先等一下,你们来我们学校的目的,我差不多已经知道了,这样,我让保卫员,去将街道办和派出所的人,叫到我们学校来,到时候,要是街道办和派出所的人,要是觉得我们学校有责任,
需要赔偿你们的话,我们学校,绝对二话不说,绝对会按在街道办和派出所说的那般赔偿你们,可若是街道办和派出所的人说,
这件事情,和我们学校没有任何关系的话,我希望两位同志,你们也不要再无理取闹下去,影响我们学校的声誉,和其他学生的生活,要不然,我们会让派出所的人,将你们给抓起来的,你们看可以吗?”
校长根本就不是在征求她们两人的意见,在听到校长的话以后,保卫员没有任何的犹豫,就快速离去,去请街道办和派出所的人过来,同时,学校的保卫员们,这个时候,差不多都聚集在校长等人四周,免得,秦淮如和贾张氏两人,做出伤害学校老师或是校长的事情来。
“不行,就是因为你们学校没有教导好我孙子,才会让我孙子坐牢的,你们学校害了我孙子的一生,你们学校必须赔钱,赔我们四百块钱,要不然,我们就天天来你们学校闹,现在我孙子已经进去了,我们下辈子也没有什么指望了,有的是时间,赔你们闹。”
之前,校长等人就知道,贾张氏是想要讹钱,可他们最多是以为,贾张氏想要从他们学校讹几十块钱,比如,将棒梗上学几年的学费,给要回去,可校长等人都没有想到,这贾张氏如此狮子大开口,
一下子就要四百块钱,顿时,让校长等人的面色,都变得难看起来,打定主意,在街道办和派出所的人,没有过来之前,不打算和贾张氏秦淮如两人交流,无论她们说些什么,只要他们不说话,想来这贾张氏就会停下来。最多是被贾张氏和秦淮如两人指着鼻子骂上一会,看在棒梗被关起来的份上,这点气,他们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