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爱的妹妹不会是吃醋了吧?”
苏缦绫得了潘策的承诺,心情大好,竟开起了苏绾云的玩笑。
“我吃醋?”苏绾云眼中闪过不屑,却干脆承认了下来:“我就是吃醋了,不行吗?”
“可以啊,你要是真喜欢潘策,我倒是愿意祝福你们。”
潘策没想到到两姐妹的火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顿时有些坐不住了。
拿出手机晃了晃:“我去打个电话。”
走出咖啡厅,潘策靠在船舷边拨通了宋卓的电话,将自己查到的关于他那个便宜弟弟的事情告诉了宋卓。
宋卓知道便宜弟弟根本不是父亲的儿子时,这一切竟然全都是刘永杰阴谋时,顿时暴怒不已。
“我安排一下蓉市这边的事情,明天我就坐飞机回杭市。”
潘策连忙阻止道:“你这样回去很可能会让他们有所警觉,还是交给我吧,你安心在蓉市做你的事情。”
宋卓再次沉默了片刻,沉声道:“也行,不过我有个请求。”
“跟我干什么这么客气!”潘策笑道:“说吧!”
“刘天富的话也不能全信,想办法再给宋禄鑫和我父亲做一次亲子鉴定。”
“嗯,这么大的事情,谨慎一些也是应该的!”
挂了电话,他想了想,又给唐玲儿打去一个电话,说自己要离开一段时间。
最后分别给姐姐和父母打了电话,问了问家里的情况,又说自己过些时候会回高市一趟。
打完电话,看着波光粼粼的水面,最近发生的事情一件件从他脑海里闪过。
从公司破产,负债千万,到妻子离自己而去。很长一段时间里,自己在反复的各种打击下,都变得不自信起来。
自从发现指环的秘密,短短时间内,一切都变了,就像是梦境。
不知为何,潘策突然想要喝酒。
想着,心念一动,从指环空间取出一坛玄霜烬。
这坛酒已经被喝了不少,所剩不到小半。
潘策抬起酒坛,灌了一大口。
“舒坦!”玄霜烬的酒力化作冰火两条线,流遍全身,汇聚于丹田。
自己好像已经有几天没有喝过酒了,这一口显然有些不够。
于是,他抱着酒坛咕咚咕咚的连续喝了几大口,不一会儿就最后的小半坛玄霜烬喝的干干净净。
玄霜烬的酒力在整个篷沽郡都算是小有名气,潘策一口气喝了小半坛,顿时有些上头。
他手一滑,酒坛掉落在地,“啪!”的一声碎裂开来。
“汪!”一条哈士奇对着潘策发出一声吼叫,拉着它的主人就朝潘策冲了过来。
“兜猪!停下,停下。”在女人焦急的叫喊声中,二哈不管不顾的前冲。
女人的打扮非常时尚,猝不及防之下,虽然穿的是平底鞋,却怎么可能跟上二哈的速度。
被二哈拉拽着,猛地朝前扑倒在地,又被二哈拉着往前拖行了好几米,直到二哈终于能舔到潘策面前的陶罐时才停下。
潘策懵逼的看着眼前的奇葩组合,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形容此时内心的欢乐。
不仅潘策想笑,就连此时甲板上的其它游客也同样忍俊不禁。
从这女人趴在地上的身材看,双腿修长,臀部挺翘,腰肢纤细。
光这优美的身材曲线,就能迷倒一大片LSp,可偏偏没有一个人上去扶她,包括潘策在内。
过了好一会儿,女人才披头散发的爬起来,价值不菲的衣裙磨破了好几处地方。
就连她白皙的瓜子脸上也划出几条血痕。
“死兜猪!你发什么疯?”女人还没站稳,就看见二哈舔完陶罐后,脚步突然变得蹒跚。
“兜猪,你怎么了!不要吓妈妈。”
女人的情绪变化的很快,从愤怒陡然转变成惊慌。
那哈士奇偏偏倒倒的蹿了好几步,终于摔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见此,女人顾不得脸上和身上的伤痛,抱着二哈,嚎啕大哭起来。
“兜猪!你怎么就死了,你还这么年轻,怎么能丢下妈妈一个人死了呢……”
她一边哭,一边还说了一堆让听着伤心,闻着流泪的话。
更多的人走过来看热闹,将跪坐在地上的女人,二哈还有潘策围在中间。
潘策不是重点,可谁让他就站在破碎的陶罐旁边。
“神经妹!”
这时一个惊呼声响起。
潘策抬眼就看见苏绾云分开围观的人群,惊呼着跑到女人面前。
“神经妹,你怎么弄成这样?”苏绾云担心的问道。
“神经妹?”难道这就是苏绾云的闺蜜。
神经妹看清了苏绾云的样子,哭声就更大了。
“苏妖精,我的兜猪死了,我养了它八年,它怎么忍心丢下我不管呢。”
“哎呀,一条狗而已,死了再买一条不就行了!”苏绾云说着,伸手想要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我不,兜猪是我的宝宝,我不能让它就这么死了。”
她突然注意到潘策脚下的陶罐,想到了什么。
抬头,目露凶光的看向潘策,“是你毒死了我的宝宝,我要你陪命。”
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陡然站起来,双手抓向潘策。
潘策怎么可能让她抓到,伸出两只手,分别扣住神经女双手手腕。
要不是看到苏绾云认识这个女人,他说不定会将她打晕再说。
“嘿!你是不是有病啊?能不能冷静一点?”
“冷静个屁,你这个杀人凶手,你毒死了我的宝宝,还想让我冷静。”
潘策求助似得看向神经女身后的苏绾云,问道:“这疯婆子是谁啊?”
“她……她就是我们在等的人。”苏绾云说话都有些不利索起来。
潘策突然怀疑自己若将香皂和洗发水交给这个女人做,会不会坑死自己。
“泠歌,你先冷静一下,他是我朋友。”苏绾云上前一步,拉着神经妹道。
“朋友?就算他是你男人,也要赔我宝宝的命来。”
潘策翻了个白眼,摇头道:“有没有一种可能,你的狗根本没死,只是喝醉了?”
“什么?”神经女突然怔住。
“它又没喝酒,怎么会喝醉?”
“那罐子本就是装酒的,我不小心打破了,它刚才舔了坛子里剩的酒。”
潘策一句话把事情说清楚。
神经女愣怔了片刻,眼睛不停的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