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川和贝克坐在沙发上聊得热火朝天，旁边的裴滢都记不清倒了多少次茶水。让她偷偷惊讶的是，陆总这英语水平居然这么溜，完全不像平时在公司里那样“藏着掖着”。
要知道，陆老板可是“学霸天团”亲自辅导出来的——宋时薇、陆清、阮淑宁轮番上阵教英语，尤其是阮淑宁，博士学历加持，教个日常交流+商务谈判英语，简直跟玩儿似的。
聊到《英雄联盟》的发展规划时，陆川直接抛出了自己的想法：“与其让散兵游勇似的第三方赛事把英雄联盟电竞带跑偏，不如你们公司自己搞联赛！每周搞点高质量的赛事宣传，再把未来一年的职业赛事计划规划好，保准能把热度炒起来。”
“这事儿对拳头来说压力太大了，不仅要砸一大笔钱，还容易踩坑出错。”贝克其实早就琢磨过这事儿，此刻听陆川说得头头是道，眼神瞬间亮了——这年轻人是真懂游戏，不是来这儿瞎忽悠的，俩人居然想到一块儿去了！
态度一转变，贝克说话都客气了不少：“要是真搞联赛，服务器也是个大问题，我们现在压根没有能支撑本地比赛的服务器配置。”
“这就是你们该提前准备的活儿啦，我只打算参股，可不想掺和你们公司的具体运营。”陆川翘着二郎腿，语气轻松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我不会干涉拳头的任何发展决策，还能做你们的长期合作伙伴。要是条件合适，当个志同道合的大股东也没问题——你们现在，很缺钱吧？”
“确实。”贝克也不藏着掖着了，坦诚道，“我和梅利本来没打算找太多投资者，不过现在手里确实有部分股权可以出售，换点资金支撑公司运转。”
陆川放下腿，笑着伸出手：“希望我能成为你们的长期伙伴。对了，你们应该听说过小怪兽游戏公司吧？”
“当然！我玩过你们开发的游戏，不得不说，你真是个天才，运营思路也特别厉害。”贝克毫不掩饰对陆川的欣赏，话锋一转，“那你打算出多少钱，收购我们的股份？”
“这才是咱们接下来该好好聊的重点。”陆川挑眉一笑。
“不过在谈钱之前，我更想听听你对拳头未来发展的具体看法。”贝克这话可不是故意刁难，毕竟金融投资者大多只看短期利益，而拳头需要的是能陪他们长期走下去的“战友”——比起一群各怀心思的投资者，一个懂行又靠谱的高质量股东，简直是“神仙队友”。
要是陆川真像他说的那样，不干涉公司运营，还愿意长期投资，那简直是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儿。毕竟连贝克自己都不敢打包票，《英雄联盟》未来能火到什么程度。
“依我看，拳头现在最该做的不是急着办联赛，而是打基础。服务器备份、技术升级、赛事流程规范……这些都得提前准备好。”陆川这话可不是瞎扯，他清楚记得2012年拳头办过一场比赛，结果服务器直接崩了，被玩家吐槽了好长时间，差点砸了招牌。
现在自己要是成了股东，提前帮着避避坑也是应该的——谁会跟钱过不去呢？有他这个“过来人”指路，拳头能少走不少弯路，毕竟他知道问题在哪儿，也清楚行业的转折点什么时候来。
聊完发展规划，终于进入正题——股权转让。陆川直接抛出了一个让贝克无法拒绝的价格，看得出来，他是真打算“重仓”拳头了。贝克也被陆川的胆识和诚意打动，俩人越聊越投缘，恨不得当场就签合同。
十分钟后，陆川跟着贝克离开了NS公司，直奔拳头的总部。说出来可能没人信，这会儿的拳头公司规模还真不大，陆川记得直到2013年，他们才搬到洛杉矶西部的创意产业区，那会儿才算真正“鸟枪换炮”。
“你好，我是梅利，拳头的联合创始人。”一个戴着眼镜的男人迎了上来，笑容温和。
“陆川，小怪兽游戏公司创始人。”陆川伸手回握。
接下来的一下午，陆川就扎在拳头公司没挪窝，跟贝克、梅利俩兄弟从公司战略聊到游戏细节，中午就简单对付了一顿快餐——汉堡、薯条配百事可乐，典型的“硅谷打工人套餐”。
等到夕阳西下时，陆川终于在股权转让合同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他成功拿下了拳头公司28%的股份！虽然大部分股权还在贝克和梅利手里，俩人拥有最终决策权，但对陆川来说，这已经足够了。
毕竟他本来就没打算“夺权”，最多就是偶尔提提建议。自己公司的事儿都忙不过来，哪儿还有精力管别人的公司？真要是瞎掺和，搞不好还得“翻车”，犯不上。
“合作愉快！”贝克和梅利同时伸出手。
“合作愉快！”陆川笑着回握。
这次拿股份比他预想中顺利多了，说白了就是“时机选得好”——正好赶上拳头最缺钱的时候。去年公司扩张、技术研发烧了太多钱，贝克和梅利俩兄弟不仅掏空了家底，还贷了不少款，这才急着找靠谱的大股东“输血”。
而陆川，就这么踩着“天时地利”，成了拳头的大股东之一，顺带还把《英雄联盟》手游的代理权收入囊中。远在深圳的腾达公司得知消息后，估计得懵好一会儿——毕竟他们本来还想在手游领域“大展拳脚”，结果被陆川截胡了。
在NS公司又待了两天，处理完后续合作事宜，陆川在笔记本上写下了四个字——“荣耀王者”。作为资深游戏玩家，他太了解腾达的“套路”了：这家公司发家靠的就是“复制粘贴”，所以他必须先下手为强，把《荣耀王者》搞出来，从根源上杜绝腾达复制的可能，之后再慢慢运营《英雄联盟》手游。
除此之外，他还打算把《天天跑酷》这类休闲手游也拿下，直接走腾达的老路，让对方“无路可走”。不出意外的话，最后腾达还是得乖乖来找他合作——毕竟游戏行业的竞争对手可不止小怪兽一家，信飞、移动这些巨头也都虎视眈眈，腾达要是跟他死磕，只会便宜了别人。
晚上，陆川难得有空体验了一把纽约的夜生活。街头随处可见非洲裔美国人，不过都是土生土长的纽约人。说实在的，纽约的夜店看着都差不多，没啥新鲜玩意儿，不过有个现象倒是挺有意思——大多数洋妞的身材是真“火辣”，尤其是臀部曲线，堪称“犯规级”。
不过陆川对大多数洋妞都没兴趣，少数几个看着顺眼的，也没机会深入接触。所以跟罗恩、贝克、梅利喝了几杯酒，聊了会儿天，就早早回酒店休息了。
毕竟国内还有一堆事儿等着处理，能早点回去就早点回去。而且他还答应了宋时薇，要带她去湘江玩——要是敢放鸽子，小丫头指定得闹脾气。自己的女朋友，自己不哄谁哄？总不能“甜的时候”把人当宝贝，该哄的时候就当甩手掌柜吧？
做人嘛，还是得有点良心。陆老板这辈子头一回把“良心”挂在嘴边，说完就麻溜地订了回国的机票。他特意让团队留在NS公司学习技术，不过一个员工都没派去拳头——这是他收购股份时提的条件之一，不干涉拳头的游戏开发，贝克和梅利对此也没啥意见。
这会儿的陆川，兜里简直比脸还干净，就剩俩钢镚儿叮当响。纽约之行直接把他“掏空”了，不仅花光了所有流动资金，还欠了银行一大笔钱。不过有公司做抵押，他心里一点儿都不慌——大不了以后再赚回来，年轻就是资本，怕啥？
回国的时候，陆川没再绕到燕京，直接订了直达上海的航班，打算落地就直奔公司，开启新一轮的“奋斗模式”。
魔都街头陌生得很，陆川干脆转机回金陵，落地时都快凌晨了。一走出机场，金陵带着水汽的清新空气扑面而来，比纽约的钢铁森林舒服多了。
“陆总，欢迎回国！”司机老杨早就候在门口，恭敬地接过行李。上了车，陆川靠在座椅上，随口说道：“先去上元门。”
旁边的裴滢打了个哈欠，眼眶红红的，心里却暖乎乎的。陆川每次都把她安全送到家才离开，这种细节上的照顾，让她在心里第N次立下誓言：“必须把工作做到最好，绝对不能让陆总失望！”
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相处就是这么简单，你真心对我好，我就拼尽全力回报，将心比心罢了。
凌晨的马路上没几辆车，陆川突然提出要自己开车，老杨瞬间有点尴尬——这不是怀疑自己的驾驶技术吗？其实陆川不是信不过老杨，而是怕遇到不守规矩的“马路杀手”，这种事儿纯属不可抗力。而且他这年纪，自己握着方向盘才觉得踏实，白天车多的时候倒无所谓，半夜路上空荡荡的，正好过过车瘾。
“老杨，你打个车回去休息吧，我带女朋友去玩会儿。”把裴滢送到上元门小区门口，陆川挥挥手打发走老杨，一脚油门就往医院方向冲——学校早就门禁了，他能去的地方就三个：酒店、江湾天城的家、江山馨园的阮淑宁住处。不过阮淑宁明天还要上班，肯定早就睡了，倒是陆清正好上晚班，这会儿差不多该下班了，而且…他是真有点想陆清了。
凌晨一点多，陆清刚换好便服走出医院大门。晚上温差不算大，但刚下过小雨，空气里带着点凉意。她最近考驾照顺风顺水，科目二已经轻松拿下，过两天就能连考科目三和科目四，当天就能拿到驾照，想想都开心。
说起陆川那辆大G，陆清嘴上总说“太招摇了”，心里却喜欢得不行——那车又高又霸气，简直是她的“梦中情车”。这种硬核风格，她第一眼就迷上了。反正靠自己那点工资，这辈子都别想买到，只能在心里偷偷感慨：“找个靠谱的男人，果然很重要啊！”想到这儿，还忍不住有点小得意。
陆清抬头望了望天上的月亮，不上班的时候，脑子里全是陆川的影子。国内和国外时差十二个小时，他那边现在应该是大白天吧？她一边走在熟悉的小路上，一边掏出手机，想给陆川打个电话问问情况…
“嘟嘟嘟——”拨号音刚响，突然一阵刺耳的喇叭声“嘀嘀”响起，吓得陆清手一抖，手机差点掉地上。她柳叶眉一竖，俊俏的小脸瞬间冷了下来，心里警铃大作：“大半夜的，不会遇到变态了吧？”嘴里小声嘀咕着，眼神冷得像冰，随时准备拔腿往医院跑。
车窗缓缓降下，露出陆川憋笑的脸：“清姐，你刚才是不是在骂我啊？”
“？”陆清到嘴边的吐槽瞬间咽了回去，脸上的冰霜“咔嚓”一声碎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淡淡的微笑。她天生就长了张“高冷脸”，这淡淡的笑意已经是极限了，足以说明她现在心情好得很——真要让她像小姑娘似的咧嘴大笑，那也太为难人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提前说一声！”陆清拉开车门坐进去，语气里带着惊喜，还有点埋怨。
陆川其实更好奇她刚才在骂什么，肯定不是好话：“吓到你了吧？看你刚才那眼神，差点没把我当坏人。”
“谁怕你啊！医院门口全是监控和护栏，真要是坏人，我跑回医院你还能追上？”陆清嘴硬道，坐好后才发现陆川开的不是大G，疑惑地问：“你怎么开这车过来了？我的大G呢？”
“这不就在这儿嘛。”陆川低头指了指自己。
陆清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噗嗤”一声，伸手就揪住他脸上的肉：“好你个臭小子，一见面就耍流氓是吧？姐姐好久没收拾你，皮痒了是吧！我说的是车！车！”
“我也说的是‘车’啊！”陆川疼得龇牙咧嘴，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我这不是在开车吗？开车的‘车’，疼疼疼！好姐姐，快松手，弟弟要被你揪成包子脸了！”
陆清冷笑一声，故意又揪了两下才松开——谁让他突然喇叭吓人，这叫“略施惩戒”！“脸皮是真厚，说吧，到底什么时候回来的？”嘴上凶巴巴的，心里却因为陆川这粘人的样子，偷偷有点小得意。
“前脚刚下飞机，后脚就奔你这儿来了，想你了呗。”陆川揉着被揪红的脸，实话实说。刚才送裴滢回家后，他就让老杨打车回去了，满脑子都是赶紧见到陆清。
陆清听了这话，忍不住想笑，赶紧扭头看向窗外，生怕被他看到自己嘴角的笑意：“是吗？那回来前怎么不给我打个电话？”
“这不是怕影响你工作，想给你个惊喜嘛。”陆川伸手握住她的手，温热的触感让陆清心里一暖。
“开车就好好开车，上次出车祸的教训，转头就忘了是吧？”陆清赶紧抽回手，板起脸提醒道——上次陆川坐车出意外的事儿，她到现在还心有余悸。
“那是意外！我自己开车，绝对不可能出车祸！”陆川拍着胸脯保证，那自信的样子，逗得陆清“噗嗤”笑了出来。
“就你能！”陆清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转移话题道：“你们学校是不是放假了？”
“明天放假，我明天回学校收拾东西。过两天还得出去一趟，跟帝都的一个导演去湘江——韩卫在那边要拍电影，我顺便去玩几天，再投点小钱捞点快钱。你不知道，现在湘江的警匪片、古惑仔电影，票房火得很！”陆川解释道，这样一来，带宋时薇去湘江玩，也不会显得太刻意，还能顺便办正事。
陆清轻轻点头，好奇地问：“湘江啊？我听说那边物价特别高，洗个盘子都能月入两万？真的假的？”
“我也不清楚，没去过。倒是去过深圳，跟湘江就隔一条河。”陆川耸耸肩，安慰道：“可惜你没假期，不然带你一起去玩了。”
“我倒是能请假…”陆清这话一出口，陆川的心瞬间提了起来，生怕她真要请假跟着去——倒不是不想带她，主要是这次行程已经答应了宋时薇。好在陆清话锋一转：“算了，免得别人背后说闲话。等我把这几个月班上完，拿到工资再出去，省得每次都花你的钱，心里不踏实。”
“矫情！”陆川嘴上吐槽，心里却暖暖的。
“才不是矫情！我好歹也付出了，哪怕只有几千一万，花自己的钱才心安理得啊。”陆清叹了口气，跟陆川在一起，压力很大一部分就来自经济差距——他随手买块表的钱，抵得上自己好几年工资，圈子也完全不一样，要是脸皮薄点，早就自卑了。
陆川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嘴角忍不住上扬：“阿清，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地方吗？”
“什么地方？”陆清好奇地抬头。
“腰不错。”陆川一本正经地说。
“滚！”陆清又气又笑，她在说正经事，这家伙老是打岔！
陆川笑而不语——在他心里，陆清真的无可挑剔，是那种特别懂事的女生。知足，还懂得为对方着想，这种品质比什么都珍贵。
“对了，驾照还有多久能拿到？”陆川转移话题。
“你不说我都忘了！本来还想跟你炫耀呢，就剩科目三和科目四了，周五一起考，当天就能拿证，没想到开车这么简单！”陆清一脸得意，以前觉得开车像开坦克，学了之后才发现：“就这？也没多难啊！”
陆川想了想，说道：“周五我应该还没走，到时候把大G给你，再教你开两天，等你熟练了我再出门。”
“真的？那太好了！”陆清眼睛一亮，早就摩拳擦掌想试试大G的手感了，当场答应下来。
俩人聊着天，路过一家还在营业的烧烤店，香味飘过来勾得人直流口水。陆川干脆停下车：“走，吃点夜宵再回去。”
烧烤店生意火爆，俩人找了个角落坐下，陆川拿着菜单刚要点菜，陆清就抢过菜单：“我来点！”大手一挥，点了十个羊腰子、十个生蚝，还加了两份锡纸韭菜盒子。
陆川看得直皱眉：“清姐，少点几个，我吃不了这么多。”
“没事，我也吃一个。”陆清抬头，说得一本正经。
？陆川嘴角抽了抽——点十个你吃一个，剩下十九个全让我吃？合着你点的全是我的“专属套餐”啊！你自己想吃啥不会单独点吗？
吐槽归吐槽，烤羊腰子端上来的时候，陆川还是忍不住尝了一口——外皮烤得焦脆，里面鲜嫩多汁，越吃越香。生蚝加了蒜蓉和小米辣，鲜得掉眉毛，陆清虽然只吃了一个，却看得津津有味，一边看着陆川狼吞虎咽，一边撸着烤串，满嘴牛油也不在意：“对了，陆钰和她男朋友旅游回来了。”
“又去旅游了？”陆川记得没多久前，陆钰才跟欧阳明出去玩过，这小情侣也太能折腾了。
“是啊，听说这次去了海边。”陆清点点头，感慨道：“你说这事儿怪不怪？欧阳明那小子是真不错，比陆钰以前交的那些男朋友靠谱多了，又体贴又稳重。”
陆川也不得不承认，欧阳明确实是“黄金单身汉”级别的，陆钰这次纯属走了狗屎运——正好赶上欧阳明被前女友甩了不久，正是需要人安慰的时候，她趁虚而入，居然真在酒吧里找到了爱情。如果这就是爱情的话，那也挺神奇的。
最起码对欧阳明来说，陆钰大概就是“白月光”一样的存在吧？想到这儿，陆川喝了口水，差点没绷住笑：“其实这样挺好的，陆钰不用再瞎折腾找对象，欧阳明也不用被那些渣女搞心态，俩人挺般配的。”
“主要是陆钰长得好看，天生就有优势。”陆清笑着说，真心为自己的好姐妹开心。
“你也好看啊。”陆川脱口而出。女生长得漂亮，本身就是进入社交圈的“入场券”，如果陆清长得不好看，他可能都不会注意到这个外冷内热的姑娘。他承认自己有点“颜控”，就喜欢漂亮的，但也是专一的——永远喜欢漂亮的，而陆清，恰好是他喜欢的模样。
陆清脸颊微微泛红，赶紧转移话题：“前两天陆钰还问你回来没，想找我们一块吃饭。我说等你回来再说，你最近要是有空，咱们聚一次吧？反正你马上要出远门，不然得等到七八月份才能见了。”
“行啊，欧阳明那小子我不讨厌。”陆川一口答应——换成那种流里流气、整天在外面鬼混的男生，他才懒得应付，看着就像“街溜子”。这不是他自持清高，而是对人对事有自己的标准，毕竟“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能玩到一块去的，性格肯定差不到哪儿去。就像他宿舍那几个“卧龙凤雏”，虽然没钱还都是学生，但相处起来特别舒服。
至于对方有没有钱，陆川压根不在乎——反正都没他有钱。
陆清见他答应，笑着拿出手机：“那我现在给她发个消息，明后天都行，你到时候给我发个消息确认时间就行。”
“这么晚了，她还没睡觉？”陆川看了眼手机时间，都快凌晨两点了。
“跟欧阳明去看演唱会了，现在估计在吃火锅呢。”陆清一边打字一边说。
陆川挑眉——这么晚还在吃火锅，盲猜大概率是“海底捞”，毕竟也就他家营业到这么晚，还能顺便美甲做护理，最受小情侣欢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