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雪妍走回工位前，忍不住又瞟了眼裴滢的胸口——心里嘀咕：现在的大学生营养都这么好吗？这身材也太“顶”了。
办公室里很快就剩下陆川和裴滢两人，一对一教学模式正式开启，还是陆川手把手带。看着裴滢紧张得攥紧衣角的模样，陆川骨子里那点“坏水”又冒了出来——不出意外的话，这姑娘以后就是负责他工作对接，说不定还要管点生活起居的秘书了。
不过他也犯嘀咕：秘书到底要不要管生活起居啊？他陆老板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招秘书，不懂这里面的门道也正常，总不能让他去问别人“你家秘书管不管老板吃饭睡觉”吧？那也太丢人了。
陆川往沙发上一坐，目光不自觉地落在裴滢身上。裴滢端着杯果汁过来，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生怕发出一点声音。弯腰的时候，衬衫扣子被撑得紧紧的，仿佛下一秒就要崩开。
陆川脑子里瞬间闪过漫画里的经典画面：扣子“啪”地崩飞，然后……可惜现实就是现实，裴滢直起身的时候，扣子还好好地待在原位，一点“惊喜”都没有。
“唉……”陆川在心里叹了口气——果然漫画里的情节都是骗人的。不过话说回来，自己作为老板，盯着下属的身材看确实有点下头，但谁让裴滢这“道理”太突出了呢？俞玹以后说不定能超过她，但目前来看，裴滢确实赢了。
裴滢的脸蛋算不上惊艳，比陆清、宋时薇差了点，但这身材，绝对让人过目不忘。不像有些人，只看脸不看身材，陆川不一样，他是既看脸也看身材，主打一个全面发展。
裴滢偷偷瞄了眼陆川，见他盯着自己，脸瞬间红了，紧张得手心都出汗了。
“第一次做秘书没经验很正常，”陆川赶紧收回目光，缓解尴尬，“多练几次就熟了，经验都是实战出来的，没人一上来就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
“谢谢陆总！”裴滢感激得差点鞠躬——没想到老板这么温和，一点架子都没有。
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陆川把工作流程仔仔细细教给裴滢：“各部门交上来的文件，你整理好汇报给我就行，有些不重要的，总结重点跟我说一声……”
裴滢听得很认真，还拿着笔记本记笔记，遇到不懂的就及时问。幸好她是秘书专业毕业的，一点就通，很快就进入了状态。
见她学得差不多了，陆川又叮嘱：“别给自己太大压力，咱们公司规模小，工作量也不大，加班也少。你没听说隔壁公司吗？早上八点上班，晚上十一点才下班，比上学还累。”
“嗯，我知道了！”裴滢使劲点头，心里更庆幸自己选对了公司——当初就是冲着小怪兽工作室待遇好才投的简历，没想到真的被录取了，简直跟中彩票似的。
“行了，今天就到这儿吧，”陆川站起身，“有不懂的先问康主管，你没来之前，这些工作都是她帮我做的。”他还加了裴滢的qq，留了手机号：“工作上的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出了公司，陆川忍不住吐槽：裴滢这姑娘，怎么看都有点愣头愣脑的？是自己的错觉吗？可能是她太紧张了，毕竟第一次上班，难免放不开。
他可绝不承认，自己是因为裴滢的“道理”大，才让她通过面试的——虽然这确实是事实，但男人嘛，总得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生活就像艺术，很多事情的背后，都藏着一个荒唐又奇葩的理由，可你仔细想想，又觉得“好像也不是没有道理”。
陆川觉得，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正常男人都会做的决定，没什么好羞愧的。
离开南财后街，陆川开车往雨花江湾天城去——马上就到月中了，恳谈会也快召开了，得去提醒一下陆清，让她提前准备准备。正好陆清今天上晚班，白天参加完会议再去上班，一点都不耽误。
想到三个月后就能开上宾利，陆川心里就美滋滋的——虽然现在还有点“屌丝”气息，但慢慢习惯就好了，谁还没个过渡期呢？
车子开进雨花江湾天城小区，陆川明显感觉不一样了：门口换成了年轻的保安，进小区还要登记车牌号，安全感直接拉满，跟之前住的老破小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他之前还担心陆清住老破小不安全，现在换了小区，终于能放心了。而且买房还送了车位，这可是现在的政策福利，等以后房产市场回暖，这里的车位绝对贵得吓人。
陆川想起十年后的金陵，停车费高得离谱——别说金陵了，就连二线城市，买得起车都养不起，一个月停车费就要上千，普通社畜一个月工资才多少？上下班开车还堵，不如坐地铁方便。
停好车，陆川乘电梯上楼，刚打开门，“伊丽莎白”就摇着尾巴扑了上来，兴奋地“汪汪”叫。这狗就喜欢碰瓷，每次见他都这么热情。
“小白，过来吃鸡胸肉！”陆清穿着家居服走出来，手里端着一碗撕好的鸡胸肉。
陆川愣了一下：“小白？怎么给它改名字了？伊丽莎白不是挺好的吗？”
“伊丽莎白叫着太麻烦，缩写成小白多简单，”陆清笑着把碗放在地上，“反正这蠢狗也听不懂自己叫什么。”她抬头看了看陆川：“今天来这么晚？午饭吃了吗？”
“早就吃了，”陆川走过去，从背后抱住陆清，闻了闻她身上的香味，“这不是担心你嘛，过来看看。”
“少来这套糖衣炮弹，”陆清伸手抓住他的手，免得他又乱摸，“下午三点才来担心我吃没吃午饭，能不能上点心？对了，你的衣服裤子我都洗好晒干了，放在袋子里了。”
“还是我家清清贤惠。”陆川把下巴抵在陆清肩上，撒娇道。
“过两天的恳谈会，没忘记吧？”陆川坐在沙发上，拉着陆清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陆清也不矫情，顺势坐下，捋了捋头发：“没忘，就是我没参加过这种会议，到时候全是大人物，你说我会不会给你丢人啊？对了，你算不算大人物啊？”
“他们才是大人物，我就是个小卡拉米，”陆川笑着说，“不过你也别觉得他们多厉害，都是普通人，就是比咱们多赚了点钱而已。”
“你这话怎么弯弯绕绕的？”陆清掐了他一下，“不就是想让我说你厉害嘛，直接说就行了，还铺垫这么多。”
陆川哈哈大笑：“还是你懂我！虽然我看上去不靠谱，但关键时刻还是能顶得住的。”
“你事实上也没多靠谱，”陆清吐槽道，“在钱方面你确实厉害，但在安全感方面，你还差得远呢。”
这话倒是实话——哪怕她跟陆川已经知根知底，连他身上哪块有痣都清楚，也没法昧着良心说陆川有安全感。
“我什么都不懂，到时候会不会给你添乱啊？”陆清有点担心。
“别担心，你什么都不用做，跟着我就行了，”陆川拍了拍她的手，“有我在，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这句话让陆清瞬间安心了——这种时候的陆川，特别有男子气概，让人忍不住依赖。女生其实很需要一个“锚”，要是男生连方向感都没有，女生只会更迷茫。陆清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被陆川安排的感觉了——好吧，她承认，自己就是个“小趴菜”，就喜欢被人管着。
“对了，我买的衣服快到了，正好赶在恳谈会前一天，”陆清直起腰，眼里满是期待，“到时候穿新衣服去，给你长面子。”
“挺好，”陆川点点头，“我最近在养生，争取到时候以最好的状态出席。”
他最近是真的在养生——不是特意想养，主要是李慧娜太难搞，郁湘湘又怕惹麻烦，只能憋着。有时候他也后悔，当初跟李慧娜在车里的时候，就该直接拉去酒店；郁湘湘那边，也不该太清醒，不然到嘴的肉也不会飞了。
经过这段时间的休整，陆川觉得自己现在能用四个字形容——“日川钢板”，跟“不川酷子”堪称好兄弟。
陆清感觉到腿上有点“硌”，赶紧站起身，免得陆川大白天的兽性大发——她最近亲戚来了，不过马上就要走了，还挺赶巧的。
“你今天不上课？”陆清问道。
“不上，周末嘛。”
“没找小姑娘出去玩？”陆清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陆川往沙发上一靠，摊了摊手：“找了啊，上午还跟宋时薇去爬山了。”
“你最好别让我在街上撞见你跟别的女生勾肩搭背，”陆清警告道，然后挎上包，“走，带你去吃好吃的，我最近零花钱都花不完，根本用不掉。”
“吃什么？还是上次的海鲜？”陆川眼睛一亮。
“想什么呢，上次那顿多贵啊，我可吃不起，”陆清笑着说，“带你去吃生蚝自助，才五十八块钱一位，随便吃！还是昨天陆钰带我去的，味道特别好。”
看着陆清亢奋的样子，陆川心里暖暖的——有好东西愿意跟自己分享，这种感觉，真的特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