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美伪装下的容颜逼近她的湿漉脸颊,视线紧盯着她这番傲骨,抿唇冷声道,“给姐姐高呼一声,武国公府全是低贱的下等人,我就放了你,如何?”
“绝不可能!”
听她言辞尽是侮辱,不怀好意,武晓月抿唇“呵呵呵”的冲她语气决绝。
“你这可不懂事?知道不懂事是要付出什代价吗?”
见状,凤权凰松开她湿漉漉的下巴,居高临下的冷声道。
“不就是要让我当军妓吗?我有何惧怕?”
“倒是你以为披着人皮便能成了真正的人吗?”
打量着她这番诛杀人诛心的言辞,竟然想让她自辱门楣,那她真是可笑。
对……
她就如迎风与暴雨之下生长的昙花般清高,是黑暗生长下的彼岸花般美而不妖又无情,更是那样高贵又不可攀附。
可父亲,一辈子忠君报国,诛杀邪祟,而她怎能自辱门楣?
再者,她左右不过是个女子,不能像父亲与兄长一样征战沙场,报效祖国。
在父亲眼里,她连婚嫁的资格都没有,从小是为天子培养的女人。
而现在,又要成为禁卫军欺辱的女子,那便由他们吧,怎么也是个死!
“你倒是个硬骨头?不愧是武国公的嫡女?!”
凤权凰轻垂眼睫,打量着她不屈服的模样。
又听着她一番硬气的言辞,摇了摇头抿唇冷声道。
这么高风亮节的女子实在罕见,让她活着定是个祸患。
想到这里,她轻蹙眉头,打量着今夜暴雨连天。
她心生一计,侧目看向扣押她的禁卫军,抿唇轻笑道。
“将她押入朝凰殿,再用火柴烧红三米高的火柱子。”
两个禁卫军:“……”
忽然听她此言,他们湿漉漉的脸色起愁,这叫什么刑法?
为何他们从未听说过?
再说了,一人高的柱子乃是木头,难道她要将木头烧红,那岂不断裂?
还是她在刻意刁难人?
“既然你们不知,本宫这么与你们说。”
“你们将青铜鼎的八只脚固定在一起,在每个缺口的中间放上柴火烧到通红。”
“皇后娘娘,小事一桩,您要早说就好了。”
“属下还以为您要烧红木头,这就运鼎出宫,明日定让您见到。”
“什么明日?你们随本宫打铁,今晚便要见到。”
心生斗志的凤权凰,定要让榛越的子嗣承认是最低贱脏东西。
既然此女不怕玷污,那就换一种方式。
连她的兄长都弄出来,倒要看看他们的嘴能硬到何时?
“娘娘放心,这就将她的兄长也拖出来,您就等着好消息吧。”
禁卫军闻声,脸色异样,这是将他们当成打铁匠了?
再说了,以他们的修为还用打铁吗?
“回宫。”瞧着他们识趣,凤权凰抿唇冷声道。
她转身走在雨中,听着铁链“达拉达拉达拉”的声音,在水中传出催命的脆响声。
也意味着她的脚步比杀人的刀还诛心。
☆
夜晚,烛火就如索命利刃,摇曳在杀气袭人的宫殿内,凤权凰高座于金凤椅之上。
只见,一位身穿墨黑色甲胄,挥手间铁爪凝聚着金色灵气,朝宫殿内一挥。
只听“砰”的一声,青铜鼎的八角相互连接,凝聚成巨大熔炉一般,燃烧着催命的金色烈焰。
直到青铜鼎烧的泛红,凤权凰拂轻轻挥动墨黑色的凤纹宽袖,抿唇声音冷漠道。
“时机到了,将他们剥了衣裳贴在铜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