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立连忙解释道:“回上仙,我们师兄弟三人原本是太和山的道士,一次下山办事,恰巧遇到唐虎被仇家追杀,于是就出手救了他。后来唐虎对我们百般讨好,还送了我们很多金银珠宝,恳求我们留下来帮他。我们一时糊涂,沉迷于凡俗的纸醉金迷,就答应留下来了。”
“那你们帮他做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 江一浪追问道。
孙满连忙说道:“上仙明鉴!我们发誓,绝对没有伤害过平民百姓!我们只是答应唐虎,帮他对付其他帮派的武者,从来没有对普通人动过手!”
江一浪看了他们一眼,见他们不像是在说谎,便说道:“算你们还有些良知。起来吧。”
李立和孙满如蒙大赦,连忙磕头道谢,小心翼翼地站了起来,低着头不敢看江一浪,身体还在微微发抖。
唐虎看着李立和孙满对江一浪毕恭毕敬的模样,又听着 “上仙”“仙人” 的称呼,彻底懵了,忍不住嚷嚷道:“你们这是干什么?拍电影呢?一口一个上仙,听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世上哪有什么神仙,少在这装神弄鬼吓唬人!”
江一浪这才把注意力重新放回唐虎身上,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倒把你给忘了。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老实交代出背后指使你的人,我可以饶你不死。要是还敢嘴硬,就别怪我不客气。”
唐虎嗤笑一声,刚想开口反驳,可对上江一浪那双深邃冰冷的眼睛时,心里突然 “咯噔” 一下,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那眼神太可怕了,仿佛能看穿他的五脏六腑,哪怕他是八星武者,在这眼神的压迫下,也忍不住浑身发毛。
但他一想到背后之人的势力,又强行硬撑着挺直腰板,脸色凝重地说道:“你就算杀了我,我也不会说的!我背后的人不是你能惹得起的,识相的就赶紧放了我,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李立见状,连忙转头劝道:“唐虎,你别执迷不悟了!你可知你面对的是什么样的存在?这世上真的有修仙者,你根本不知道外面的天有多大!听我一句劝,在这位仙人面前,你没有任何秘密可言,趁早坦白还能留条活路!”
“少唬我!” 唐虎梗着脖子反驳,“我活了这么大,从来不信什么神仙鬼怪!有本事你就动手,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让我开口!”
江一浪无奈地摇了摇头,语气里满是惋惜:“唉,真是不听劝。既然你这么想见识一下,那我就满足你。”
话音刚落,唐虎就看到江一浪的身形缓缓飘了起来,双脚离地,悬浮在半空中,周身还隐隐散发着淡淡的光晕。这一幕彻底打破了他的认知,眼中满是惊骇,想要转身逃跑,可身体却像被钉在了原地,无论怎么拼命挣扎,都动弹不得半分。
此刻的唐虎是真的害怕了,嘴唇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流。他眼睁睁地看着江一浪抬起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指尖渐渐凝聚出一个莹白色的光团,光团散发着令人心悸的气息。
“仙…… 仙人!您真是仙人!” 唐虎彻底崩溃了,声音带着哭腔,“求您饶了我吧!我错了,我不该跟您作对,我再也不敢了!”
就在江一浪准备动手的时候,一道声音突然传来:“一浪,先不要动手!”
江一浪转头看去,只见孙猛穿着警服,带着三名警察快步走了进来。唐虎看到孙猛,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激动地喊道:“孙队长!快救我!这个人要杀人!你快把他抓起来!”
孙猛却没理会他,反而冷笑着说道:“唐虎,我虽然是公职人员,有些话本不该说,但我还是得告诉你,今天你的生死,就算是局长来了,也不敢插手。你自己惹了不该惹的人,就该承担后果。”
唐虎急得满脸通红,高声辩解:“你们警察不是维护百姓安全的吗?他要杀人,你们为什么不管?难道你们也怕他不成?”
“百姓?” 孙猛嗤笑一声,“你也配叫百姓?你这些年做的那些伤天害理的事,够你死十次八次了!现在还有脸跟我提百姓?”
说完,孙猛转头看向江一浪,语气放缓了几分:“一浪,我手上有几个悬案,跟唐虎有关,需要他亲口证实。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他乖乖说实话,还不伤害他的性命?”
江一浪想了想,说道:“办法倒是有两个。一个是搜魂,我能直接读取他的记忆,知道我想知道的一切;另一个是用秘法,不过一旦使用,他可能会神魂俱灭,连转世的机会都没有。”
孙猛看了一眼吓得浑身发抖的唐虎,皱了皱眉说道:“有些案子需要他亲口供述,只用搜魂的话,不能让他开口指证吧?”
“搜魂只能让我知道真相,” 江一浪解释道,“被搜魂后,他的神智会受损,变成一个傻子,再也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孙猛毫不犹豫地说道:“那还是不用搜魂了,直接用神魂俱灭的法子吧。反正这个王八蛋作恶多端,留着也是个祸害,死了正好为民除害。”
唐虎听到 “神魂俱灭”“变成傻子”,吓得彻底癫狂了,哭喊着说道:“不要!我不要变成傻子!我也不要神魂俱灭!我说,我什么都说!孙队长,你快问,不管你问什么,我都如实回答!求你们给我个机会!”
孙猛和江一浪对视一眼,都露出了不易察觉的默契笑容。
孙猛清了清嗓子,说道:“好吧,我就再给你一次机会。要是敢有半句假话,后果你知道。”
说完,孙猛上前一步,开始询问之前几起帮派火拼、敲诈勒索的悬案。唐虎不敢有丝毫隐瞒,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把自己这些年做的坏事全都交代了出来,一旁的警察则拿着手机,将他的供述全程录了下来。
供述完毕后,唐虎急忙看向孙猛,哀求道:“孙队长,我都交代了,求你把我带走吧!赶紧把我关进监狱里,只要能活着,我愿意坐牢!”
孙猛却没动,继续问道:“最后一个问题,是谁让你带人来江总的公司闹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