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狗,你在说什么?”百里灏渊疑惑的问道,大黄狗说的什么叶家,他都没听说过。
“没啥,你现在知道了也没用。你只要知道,你想要和这个丫头在一起,以后遇到了阻力是相当的大。
这个丫头娘亲所在的家族,是人族最为强大和神秘的家族,这个家族的人一般情况下是不允许和外族之人通婚。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丫头的娘亲会和这个小地方之人通婚并生下了她。
但是,有一点我可以确定,这个丫头的娘亲为了不让族人发现这个丫头的存在,所以才想办法让她的血脉一直没有觉醒。
不过,阴差阳错之下,这丫头的血脉竟然觉醒了。小子,你从现在开始得更加努力的修炼了,不然被叶家发现,你可能会面临叶家的追杀。”大黄狗严肃的提醒道。
“没事,有这神秘空间在,就算那叶家有天大的本事,他们也不可能发现凝儿的存在。”百里灏渊毫不在意的说道。
“小子,你不可能一直把这个丫头藏在这里吧,总有出去的时候,这个丫头的凤凰血脉觉醒,叶家之人轻轻松松就能感应到。”大黄狗再次严肃的提醒道。
“好吧,这样的话,我确实得努力修炼了,不然……”百里灏渊表情严肃的说道。
“好了,小子,你慢慢的等吧,这个丫头血脉觉醒需要一段时间。本大爷正好趁这段时间好好教导一段时间小佳玲。”大黄狗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百里灏渊则是在巨石旁打坐等待。
三天后,木屋内传来了一声呼唤。
“灏渊,你进来一下。”
“好。”百里灏渊惊喜的说道,然后迅速推开木屋门走了进去。
一进来,百里灏渊就发现凤晚凝面色红润的坐在床上。
“凝儿,你体内血脉已经觉醒了?”百里灏渊赶忙问道。
“灏渊,还没有,只是被我暂时停止了,我有几件事情要和你说。”凤晚凝说道。
“很着急的事吗?你说。”百里灏渊表情凝重的说道。
“第一件事情,和我父亲的伤势有关。现在我血脉觉醒,从秘境出去后,肯定会被我娘亲家族之人带走,肯定没办法再把地心灵浆交给我爹,只能麻烦灏渊你了。
第二件事情,我之前给你的《不灭金身》只是残缺的,完整的功法我手中也有,但是没有给你,现在我把《不灭金身》和《大衍变化术》的完整法诀给你。
《不灭金身》和《大衍变化术》都是我娘亲偷偷留给我的。《不灭金身》你已经修炼到第二层了,后面还有七层。《大衍变化术》是一门集易容和改变气息为一体的法术。
因为我和你有了很亲密的接触,身上肯定会粘上我的气息,《大衍变化术》可以掩盖你身上我的气息,不会被我娘亲家族的人发现。另外,你回到楚国后,也安全了许多。
第三件事情,我的血脉觉醒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需要你给我护法,可能没办法再去找灵药了。”凤晚凝慢慢说道。
说完,凤晚凝取出两枚玉简交给百里灏渊。
百里灏渊接过玉简后,没有第一时间查看,而是对凤晚凝说道。
“凝儿,你尽管放心的在这里待着觉醒你的血脉,这里是我的一件洞天法宝之内,外界之人根本觉察不到。所以,你不用担心会给你娘亲家族之人发现。
只是,可能得待在这里有点无聊,毕竟没有什么人。”百里灏渊笑着说道。
“灏渊,你是说我们现在在你的洞天法宝内?”凤晚凝惊讶的问道。
“嗯,所以,凝儿,你完全不用担心安全问题。”百里灏渊微笑着回答道。
“那太好了,这下就不会耽误任何事了。”凤晚凝高兴的说道。
“凝儿,现在你赶快去觉醒吧,其他的事你都不用考虑,交给我就行。”百里灏渊说道。
“好。”凤晚凝安心的回答道。
“对了,灏渊,我还有一样东西要给你。”凤晚凝说道。
“什么东西?”百里灏渊好奇的问道。
百里灏渊话音刚落,凤晚凝便从自己手上逼出一滴精血,然后脸色苍白的把这滴精血交给百里灏渊。
“凝儿,你这是做什么?”百里灏渊焦急的问道。
“灏渊,这是一滴含有凤凰血脉的精血,你收着,后面修炼《不灭金身》的时候要用到。”凤晚凝语气有些微弱的说道。
“凝儿,你完全没必要这样,这对你伤害太大了!”百里灏渊心疼的说道。
“灏渊,你不用担心我,只是一滴精血而已,之后修炼回来就可以了。”凤晚凝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道。
闻言,百里灏渊也只得无奈的接过那滴精血。
这时,一道金色的光芒再次从神秘空间壁障射出,射入凤晚凝体内,凤晚凝直接昏睡了过去。
“凝儿,你怎么了?”百里灏渊焦急的扑了过去,问道。
但是,凤晚凝已经沉睡过去,根本不可能回答他。
这时,神秘空间壁障再次射出一道白色光芒,直接进入百里灏渊脑海。
百里灏渊吸收了这道白色光芒中的信息后,松了一口气。
“还好,凝儿只是沉睡过去,等她再次醒来,她的凤凰血脉就可以初步觉醒。
趁现在时间还早,我先去把凝儿的元阴之力炼化了,然后再出去寻找灵药。”百里灏渊轻松的说道。
随后,百里灏渊离开木屋,来到外面的巨石前,调整好自己的状态后,他盘坐下来开始炼化丹田内,被紫色珠子镇压下来的元阴之力。
百里灏渊盘坐于冰冷巨石之上,心神沉潜,缓缓催动体内功法。
那团被紫色珠子强行镇压在丹田深处的元阴之力,此刻如同被封冻的寒泉,带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阴柔与精纯。
他的意念如同无形的火焰,小心翼翼地缠绕上去,试图将其炼化、归入自身的灵力洪流。
这过程缓慢而煎熬。元阴之力并非暴烈之物,却异常凝实坚韧,仿佛万载玄冰,消融得极其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