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修长而有力,轻轻地解开了少女的衣衫。
他的指尖带着一种几乎不可察觉的颤抖,那是对眼前人的深深珍惜。
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温柔,仿佛在对待一件无价的珍宝。
随着衣衫的缓缓解开,男人的唇轻落在花泠的肌肤上,密密麻麻的吻如同春日细雨,细腻而充满占有的意味。
他的吻从她的额头开始,缓缓滑过她的鼻梁,再到她的唇边,每一个吻都像是在诉说着无尽的爱恋和珍惜。
他的吻,密密麻麻地落在少女娇嫩的肌肤上,每一个吻都充满了占有的意味,如同印章一般,宣告着她是他的人。
少女的娇媚在月光下愈发动人,她的肌肤如同最精致的瓷器,细腻而脆弱。她的眼眸中闪烁着不安和紧张,她的唇瓣微微张开,发出细微的喘息,如同花瓣在夜风中轻轻颤抖。
房间里的温度似乎随着他们的呼吸而升高,红烛的光晕也变得更加柔和。
男人的手轻抚过花泠的发丝,他的指尖在她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温暖的轨迹,如同在绘制一幅只属于他们的画卷。
随着夜的深入,他如同被释放的野兽,从最初的温柔克制逐渐转变为无法抑制的疯狂。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变得更加强势,每一个吻都更加热烈,仿佛要将少女完全吞噬。
少女的眼泪悄然滑落,声音中带着脆弱:“不要了。”她的请求中带着求饶,她的身体在激动的情绪中微微颤抖。
每一次她轻声说出“不要了”,梵骁都会轻声回应:“好”,但他的动作并未停止。
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夫人歇着,为夫来动就好。”
然而,少女并不知道,她在梵骁身下承欢时求饶的模样,是多么的诱人。
她的每一个眼神,每一声轻泣,都像是无形的火焰,点燃了梵骁内心深处的渴望,让他更加难以自制。
他们的影子在墙上交织,随着月光的摇曳而轻轻舞动,如同两个灵魂在无声中交流。在这个特别的夜晚,他们的心跳同步,呼吸交融……
他的手轻抚过她的发丝,指尖传来的温度如同春日的暖阳,温暖而细腻。她的肌肤在他的触摸下轻轻颤动,如同花瓣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他们的目光交汇,眼中只有彼此,世界在这一刻仿佛停止了转动。
在这个夜晚,他们的爱如同一首无声的诗,每一个字句都充满了深情和渴望。他们的身体紧密相依,如同两棵树在风中缠绕,根深蒂固,枝叶相触。他们的呼吸在月光下交织,如同海浪轻拂沙滩,温柔而有节奏……
在洞房之外,奴婢们守夜,他们的耳朵不经意间捕捉到了室内的声音。
少女的娇媚和男人的疯狂强势,让这些年轻的奴婢们面红耳赤,他们互相交换了一个尴尬的眼神,然后不约而同地转过头去,试图忽略那些让人心跳加速的声音。
这一夜,新婚夜的深刻体验,让她感到既美妙又难以承受。
毕竟以前梵骁也总是缠着她,但他们从未真正逾越那条界限。
*
严钰的日子本是平静无波,他的生活被兄长严玺精心安排,远离了江湖的纷争和朝廷的勾心斗角。
然而,盛风寨的梵骁以其雷霆手段拿下边州的消息,却像野火一般,在丰州的市井小民中迅速蔓延开来。
严玺一听到梵骁的消息,尤其是那一战的细节,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封锁所有消息,不允许这些可能会扰乱严钰心神的流言蜚语传入严钰的耳中。
他立刻召集了所有的下人,用他那不容置疑的声音下达了命令:“任何人不得在严钰少爷面前提及梵骁的任何事情,违者严惩不贷。”
下人们纷纷低头,表示服从,他们知道严玺的话不是儿戏,他的命令在严府中就是绝对的法则。
然而,尽管严玺的命令如同铁律,但人心总是难以捉摸,消息的传播总有其自己的路径。
一天,被禁足在府中的严钰在花园中独自散步时,两个下人在角落里的低声交谈引起了他的注意。
他们以为距离足够远,以为声音足够小,以为不会被任何人听见,但他们错了。
他们的声音虽小,却清晰地传入了严钰的耳中。他们谈论的,正是那个在边州掀起波澜的男人——梵骁。
“你听说了吗?那个盛风寨的梵骁,竟然单枪匹马拿下了边州!”一个下人的声音中充满了敬畏。
“是啊,听说他手段狠辣,心狠手辣,真是个狼子野心的人物!”另一个下人附和道。
严钰的脚步顿住,他的心中涌起了一股不安。
他想到了花泠,那个曾经让他心动的女子,如今却与这样的男人在一起。
他的眉头紧锁,心中充满了担忧:“花泠,她怎么能和那样的人在一起?她会被……”
严钰的担忧如同一团乱麻,他无法想象花泠在梵骁身边会遭遇什么。
他知道,花泠虽然聪明,但在那样的男人面前,她或许根本无法保护自己。
严钰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强烈的反抗情绪,他不能再坐视不管。
他找到了严玺,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兄长,我必须去边州,我不能让她和那样的人在一起。”
严玺的眼神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阿钰,你不能去。现在局势未明,你去了只会徒增危险。”
严钰的心中充满了挣扎,他知道兄长的话有道理,但他的情感却让他难以冷静。
他转身,步伐沉重地在房间里来回踱步,他的心中充满了对花泠的担忧。
夜深了,严钰站在窗前,他的目光似乎穿越了千山万水,落在了那个他日夜牵挂的人身上。
他的心中默默地许下誓言,无论前方有多少艰难险阻,他都要找到花泠,保护她,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