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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笼的光晕在花田铺开,将双花的影子拉得很长,缠缠绕绕,分不清彼此。阿依莎早已趴在阿依古丽膝头睡熟,嘴角还沾着点奶渍,手里攥着半颗没吃完的葡萄干。

书墨将薄毯盖在孩子身上,轻声道:“这丫头,梦里怕是还在数花瓣呢。”

书砚正往灯里添灯油,火苗“噼啪”跳了跳,映得他眉眼温和:“白日里盯着花看了半晌,连饭都顾不上吃,这会儿该是累坏了。”他将刚画好的双花图展开,晚风拂过,画纸轻轻晃,“你们看,这花瓣的弧度,像不像阿依莎笑起来的嘴角?”

林逸尘凑近一看,果然,江南花的瓣缘圆润,像小姑娘抿着的笑;西域花的瓣尖微翘,倒像孩子憋不住的窃笑。他忍不住低笑:“你这画笔,倒比镜子还会照人。”

林宇轩刚从库房抱来坛新酿的梅子酒,开封时酒香混着果香漫开来:“来,尝尝这个,去年青梅熟时封的,就等着花开时启坛。”他给每人倒了杯,酒液琥珀色,在灯影里泛着光。

“这酒得配着米糕吃,”书墨取来白天剩下的米糕,切成小块,“酸甜配着糯,才不烈。”

书砚举杯轻抿,目光落在双花上:“说来也奇,江南花喜湿,西域花耐旱,偏偏种在一处,倒比单独养着更精神。”

林逸尘点头附和:“就像咱们,南腔北调聚在这儿,吵吵闹闹的,倒比各自守着一方天地热闹多了。”他夹起块米糕,往西域花根边放了点,“给它们也尝尝。”

林宇轩笑着打趣:“你这是把花当人喂了,小心它们喝醉了,明天花瓣都耷拉着。”

“才不会,”书墨轻轻摇头,“你看它们的根,在土里早缠在一起了。方才我松土时瞧见,江南花的根须往西域花那边绕,西域花的根也往这边伸,像在互相递水呢。”

众人闻言,都俯身往土里看,果然,湿润的泥土下,浅黄的根须交织着,难分彼此。

书砚放下酒杯,提笔在画卷边缘添了几笔:“该给这幅画题个名,叫什么好?”

“叫‘共生根’如何?”林逸尘提议。

林宇轩摇头:“太素了,不如叫‘灯花同照’,今夜这灯,这花,多配。”

书墨想了想,轻声道:“我觉得‘一处春’更贴切,不管来自哪里,落在同一片土,就是一处的春天。”

“好!就叫‘一处春’!”书砚提笔蘸墨,在画角写下这三个字,笔锋温润,像带着花的暖意。

夜风渐柔,灯笼在枝头轻轻晃,双花的花瓣上凝着灯影,像落了层碎金。阿依古丽低头轻拍着阿依莎的背,哼起西域的摇篮曲,调子混着江南的酒香,竟意外和谐。

书墨望着花,又看看灯下说笑的众人,忽然明白,所谓故乡,未必是生于斯长于斯的地方。当根缠在一起,当笑声融在一处,哪怕来自天南海北,这方花田,也成了心之归处。

酒过三巡,林宇轩已经开始比划着教书砚跳西域的转圈舞,书墨在一旁笑着拍手,书砚笨手笨脚的样子惹得众人直乐。只有双花静静立着,花瓣偶尔碰在一起,像在悄悄应和着这热闹。

夜深时,酒坛空了,灯油也浅了。书砚小心地把画卷收起,林逸尘将剩下的米糕分给大家当宵夜,林宇轩则去添了新的灯油。

“睡吧,”书墨轻声说,“明天,花该开得更盛了。”

众人散去,灯笼依旧亮着,照着双花,照着交织的根,也照着一地的欢声笑语,在夜色里慢慢沉淀,成了花田新的养分。

灯油添到第三回时,阿依古丽忽然从行囊里取出个小小的羊皮鼓,鼓面蒙着薄羊皮,边缘缀着铜铃。“这是阿依莎的周岁礼,”她笑着拿起鼓槌,轻轻敲了两下,“在我们那儿,花开时要打鼓,说能让花盘长得更圆。”

咚——咚——铜铃随着鼓声轻响,双花的花瓣仿佛被震得微微颤动,金蕊上的露水滚落,在灯影里划出细亮的线。小石头立刻学着敲鼓的样子,用手拍打着花田边的竹筐,“我也来帮忙!”筐底的空米袋被拍得“砰砰”响,倒像在给羊皮鼓伴奏。

书墨取来几支竹笛,是镇上老木匠做的,音色清润。“咱们来凑个曲,”她递给书砚一支,自己也拿了一支,笛声起时,像江南的流水漫过花田,与羊皮鼓的浑厚撞在一起,竟生出种奇异的和谐。

林逸尘不会乐器,便捡了些空心的芦苇秆,蘸着灯油吹,“呜呜”的声音像风穿过漠北的草甸。林宇轩则找了块石板,用石子在上面划,“沙沙”声衬得鼓声更显分明。

阿依莎被吵醒了,揉着眼睛坐起来,见众人围着双花奏乐,立刻从阿依古丽怀里挣下来,光着脚丫在花田边转圈,辫梢的红绸随着舞步飞旋,像团跳动的火苗。小石头也跟着转,两人的影子在灯下拉得老长,与双花的影子叠在一起,分不清谁是谁。

书砚吹着笛,目光落在双花上。江南花的花瓣在鼓声里轻轻舒展,像在踮脚起舞;西域花的瓣尖随着笛声颤动,像在点头应和。他忽然觉得,这花是通人性的,你用什么样的心待它,它就长出什么样的模样——你给它牵挂,它就把根缠在一起;你给它欢喜,它就把花盘开得灿烂。

鼓点渐缓时,阿依古丽从鼓里倒出个布包,里面是西域的花籽,用油纸层层包着。“这是我们花田最好的籽,”她把布包递给书墨,“混着你们的籽种下去,明年长出的花,该是又带江南的润,又有西域的烈了。”

书墨接过布包,指尖触到油纸下饱满的籽,像握着团小小的暖。她从竹篮里取出个陶罐,里面是江南花去年结的籽,“咱们换着种,”她说,“让籽也认认他乡的土。”

林逸尘忽然指着花盘笑:“你们看,有只萤火虫停在江南花的花盘上,正往西域花那边爬呢,像在传信。”众人望去,果然,一点绿光在金黄的花瓣上移动,慢腾腾的,倒像个认真的信使。

夜色渐深,乐器声歇了,只有阿依莎的笑声还在花田回荡。书墨把新换的籽小心地埋在双花中间的土里,“让它们在根下做个伴,”她说,“等明年发芽,就知道谁长得更高。”

书砚收起笛子,见灯笼的光斜斜落在双花上,给花瓣镀了层金边。他忽然明白,所谓传承,从不是固守一方,是把他乡的籽种进故乡的土,让故乡的花染上他乡的香,像这双花,在同一片灯影里,活成了彼此的模样。

阿依古丽抱着睡熟的阿依莎往客房走,羊皮鼓的铜铃偶尔响一声,像在跟双花道晚安。书墨和书砚并肩站着,看那点萤火终于爬到西域花的花盘上,绿光闪了闪,像是完成了使命。

“睡吧,”书墨轻声说,“明天的太阳,会把花照得更暖。”

双花在风里轻轻晃,像在点头应许。灯影里,它们的根须又悄悄往彼此那边伸了伸,要在梦里,继续说着这跨越山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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