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程的巴士上,Saber靠在士郎肩头昏睡,呼吸微弱如蝶翼。
士郎紧握她的手,掌心泛起微不可见的金光——那是他尝试将自身生命力转化为魔力输送。
“不够…”他额头沁汗,“流失速度比补充快十倍…”
爱丽担忧地递来巧克力:“先补充体力!小士郎嘴唇都白了!”
后座凛冷哼:“某些人炸山时挺威风,现在变病秧子了?”
樱轻声:“学长需要静养…”
切嗣突然插话:“回家前先去趟医院。”
士郎摇头:“普通医生治不了这个。”
矩贤沉思:“是放射性损伤?我实验室有镭射治疗仪…”
千鹤叹气:“老头子是‘那个’吧?跟切嗣当年中弹后一样…”
全车寂静。所有人都想起切嗣那次“神秘枪伤”——伤口自愈,却昏迷半月。(没有伏笔,单纯以矩贤的眼光来找解释)
回到卫宫老宅,爱丽立刻宣布:“全员撤退!明天就回东京!”
矩贤皱眉:“这宅子传了五代…”
“五代也比不上我儿子媳妇安全!”爱丽拍桌,“那群疯子村民万一报复呢?摩根还在逃呢!下次来的可能就是坦克了!”
小莫举手:“我可以拿Excalibur打坦克!”
伊莉雅捂她嘴:“笨蛋!现在很严肃啊!”
切嗣默默计算:“宅子加固需要三吨振金,预算…”
“从我的‘揍摩根基金’里扣!”爱丽叉腰,“总之必须走!爸妈也跟我们回东京!”
千鹤弱弱道:“但我腌的梅子还没到季节…”
爱丽:“把整棵梅树挖走,到时候我和切嗣会给您们找到合适的房子的!”
深夜,士郎守在西厢房。
Saber脸色苍白如纸,手臂淤青扩散至肩颈。
“士郎…”她忽然睁眼,“不必再输魔力了…你的心跳…很乱…”
士郎握紧她手:“别说话,保存体力。”
“听我说…”Saber气息微弱,“英灵现世需锚点…我的锚是‘与你上一世的契约’…但此世无魔力的规则正在排斥我…”
士郎震惊:“排斥?什么意思?”
“就像…脱水之鱼…”她咳嗽,“最终会消散…”
窗外惊雷炸响,士郎想起Archer曾说的:“‘此世’不容异界之魂…”
手机突然震动,未知号码发来加密信息(毕竟是有关魔力,所以要严谨点):
「伪臣之药加速灵子蒸发。唯一解法:高密度魔力灌注。——A」
士郎冲到院中回拨:“什么叫高密度魔力?!”
Archer声音杂音断续:“就是…补魔…你知道的那个…”
士郎耳根爆红:“那种事…怎么可能?!”
“害羞…就等她消失…”Archer冷笑,“别忘了‘我们’究竟找了她多久。”
“闭嘴!”士郎掐断电话,颓然跪在榻榻米上。
士郎冲回房间,翻出切嗣的旧军刀划破掌心——鲜血滴入水杯,金光流转。
“喝下去!”他扶起Saber,“我的生命能量…至少能撑到东京!”
Saber摇头:“此乃饮鸩止渴…你的身体会…”
“别说了!”士郎眼眶发红,“炸山是为了你…放血也是为了你!我早就…”
他猛地噎住,耳尖通红。
Saber怔怔望他,突然轻笑:“士郎…在害羞吗?”
“才没有!”士郎别过脸,“总之先喝!其他…其他办法…再想…”
窗外雨停,月光照亮他滴血的掌心,和她唇畔莫名的笑意。
次日清晨,搬家车队启程。士郎将Saber裹在毛毯里抱上车,她罕见地温顺靠在他胸口。
爱丽欢呼:“东京有全日本最好的和牛!补血圣品!”
切嗣吐槽:“你只是想逛银座吧…”
矩贤偷塞给士郎一盒药:“强精补肾的…年轻人节制点…”
士郎:“爷爷?!不是那种事啊!”
车队驶出山谷时,Saber忽然拉住士郎衣角:“士郎…”
“嗯?”
“到东京…我想吃汉堡肉。”
“好。”
“然后…再商量‘其他办法’。”
士郎方向盘一抖,车画了个S形。
后座凛眯眼:“有奸情!”
樱微笑:“学长,需要帮忙吗?”
朝阳照耀前程,而某人脸颊比朝阳更红。